「你……」離輕霧左手捂著嘴唇,右手揉著屁股,半跌在床上憤怒的吼著。
我不說話,居高臨下,揚起下巴看著離輕霧一臉怒氣,狼狽的跌倒在床上,沒有一絲害怕,一副你什麼你,老娘不怕你的表情。
「你、你怎麼這麼沒情調……」
看她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離輕霧扣好衣衫,面帶微笑,語氣立刻軟了下來,算了,她就是匹倔驢,現在自己又虧欠她。
「情調?相互餵食有情調,摟摟抱抱有情調,林間河畔有情調。」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種馬一個,要個屁情調,我滿是氣氛的出了房間,出來就後悔了,剛才屋子裡怎麼那麼酸呢。
離輕霧哭笑不得,這丫頭太刻薄了,跟冬妃逢場作戲她都當真了,還以為她不在乎呢,原來她都知道,知道吃醋,還不是太沒救。
自嘲的一笑,拍拍屁股從床上起來,先回宮,有些事情該處理一下了,這個小女人慢慢再調教……
傍晚時分,有小和尚請我出來用齋飯,跟著小和尚走,沒走多遠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屋,林間、江畔,小木屋矗立在江中心的踏板上,周圍荷花朵朵,魚兒暢遊,我跟進去,餐桌對面陳潛和幾名侍衛佩戴著武器,看我到了恭敬的站在我後面,我環視四周,離輕霧和成統領不在……
「主子和成先生回去了,主子讓奴才們留下來保護主母,並讓奴才稟告主母,主子明日再來看主母。」我剛坐定,陳潛在背後大著嗓門說。
我道了聲知道了再沒說別的,想不通離輕霧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不按套路出牌,正常的程序是現在我們該吃一頓散伙飯,然後他帶著眾人離去,留下我這個失寵宮妃老死祈福寺或者毒酒賜死。現在全亂了,下午拚命救我不說,現在又把護衛都留給我,只帶一個受傷的成統領走,難道我還有那麼重要的利用價值,比他自己的生命都值錢?
「主子還交待什麼了?」想破腦殼也想不出,還是忍不住問他們。
「主子說,讓奴才們寸步不離的保護主母,如果主母有什麼差池,要奴才們的全家陪葬。」陳潛一字一句的說。
我驚的張大了嘴巴合不上,這也太狠了點吧,全家陪葬?
「如果護的主母安全,連升三級。」陳潛又道。
「三級?那你豈不是比成統領還高一級了?」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嘿嘿,是,成統領受傷了,這個美差就輪到奴才了……」陳潛這個憨直的漢子此刻不好意思的搔搔頭,笑了起來……
這我就更奇怪了,陳潛武功雖然高,可無論智謀、學識都不及成統領,單論武功也差了一點,成統領那點傷連我這個外行人都看的出,沒什麼大礙,只是皮外傷,離輕霧這麼做明顯是在打壓成統領。
這是為什麼呢?難道皇上發現了什麼?或者說他讓我來祈福寺還有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