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一大早,皇上離輕霧剛剛離開宸陽宮去上朝後康妃就來到了宸陽宮,對著正在梳妝的冬妃廖冰冰問話。
「奴婢……。」廖冰冰看到康妃趕緊下跪請安。
「嗯?」康妃怒目圓瞪。
「姐姐,妹妹給姐姐請安。」廖冰冰戰戰兢兢的改口。
「昨晚如何?」康妃一臉假笑的扶起跪著的冬妃,附耳再問。
「姐姐,皇上、皇上……」
「怎樣?」康妃急切的想要知道昨晚到底怎樣。
「皇上三更時分出去,上朝時分才回來,並未碰奴、妹妹。」廖冰冰低著頭不敢看緊盯著她的康妃。
「廢物,你不是說沒有一個男人能從你的床上逃脫嗎?這是怎麼回事?」康妃咬牙切齒的低吼。
廖冰冰沒敢接話,以前的確是沒有一個男人能逃了自己的手掌心,可是皇上他……,她想說他有病,昨晚明明興致勃勃的,突然間他就不行了,可是她沒敢說,這不是開玩笑的,何況康妃娘娘也不會信,康妃娘娘曾經懷孕過,現在藍美人也懷孕了,怎麼能說他不行?
他居然在廖冰冰這個賤貨的勾引下都不上鉤,廖冰冰可是父親從八大街找來的最紅的歌姬,就她那股浪樣連女人看了都心馳蕩漾他居然還跑了,昨晚侍衛回報沒看到他出宸陽宮,那一定又是在晉陽殿留宿了,看來那個我低估那個賤人了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了。
「春柳。」康妃不滿的看了廖冰冰一眼大聲叫外間的貼身婢女春柳。
「娘娘。」春柳恭敬的施禮。
「春柳,一會到各宮去轉轉,讓大家都替冬妃娘娘高興高興,剛進宮第一天就受皇上榮寵留宿宸陽宮,說不定哪天就懷上龍嗣了呢。」康妃親熱的拉起廖冰冰的手,眼神裡說不盡的柔情,跟剛才比像換了一個人。
「是,奴婢這就去。」春柳退下。
議政大殿內無甚大事可議,執事太監宣佈無事散朝時閆相國從班位裡從了出來。
「啟稟皇上,野礫國太子牙擦蘇請求多住些時日,一者太子妃難離故土,再者太子說也可以多瞭解一下離歌城的風土人情。」閆相國湊道。
議政殿上一陣寂靜,沒有人說話,安靜的飄落一片羽毛都能聽見聲音,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離輕霧大怒。
「哦?有這等事?為何太子殿下不湊?」離輕霧沒有怒,良久輕描淡寫的問道。
「是的,皇上,確有此事,太子殿下讓臣轉告皇上,如果皇上不應太子殿下說為了太子妃他親自來求皇上。」閆相國回道。
「依相國之意呢?」離輕霧隨即問道,這話的意思是,他非留不可呀。
「但憑皇上決斷。」閆相國恭敬的說道。
閆相國不多發一言,牙擦蘇滯留之事不比別事,如今野礫國日漸強大,他留在城中比有所圖,但以往有留住的先例,又不能不允,在這特殊時期還是謹慎為妙。
「好,那就暫留一個月再啟程,各部要嚴加照顧,切勿慢怠了太子殿下,誤了兩國的友好邦宜。」話裡的意思各官員心知肚明。
就這樣,本該啟程的牙擦蘇和太子妃又留下了,隨後,他們在大滿王朝掀起了一股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