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剛才有點冷。」我一邊急促的呼吸新鮮空氣一邊尷尬的傻笑,天知道我這一天有多糗,白天大殿上裝飯桶,晚上回到自己的寢宮明明熱的要死還要裝冷。
「冷嗎?朕很熱啊。」他故意將領口的系扣解開,露出修長的脖子,線條美的我忍不住吐口水。
「嘿嘿,嘿嘿。」我傻笑,天真的很熱,尤其是像我這樣悶在被子裡。
「冷的話起來活動一下就好了。」他嗖的掀開被子,將我拉起,我懷疑被子掀起的剎那我身上是不是有熱蒸汽冒起,大熱天把自己蒙頭塞到被子裡真不是明智的選擇。
下了床,整個人都神情氣爽,空氣新鮮了也更涼爽了,剛才進被窩前怎麼沒感覺到外面的空氣這麼好呢?
「走,陪朕用晚膳。」他拉著我就往外間走,外面煦絹在伺候,已經擺好了一大桌子飯菜。
「又吃?今天吃了一天了,你屬豬的呀。」我不滿的大叫,看著滿桌子的豐盛的菜啊湯啊我就噁心,今天幾乎整整吃了一天,還想吃?
「是你吃了一天才對,別人幾乎可都是餓了一天。」不容我多說,他就拉著我做到了餐桌前。
我想想也是,貌似除了早上的那一碗粥他喝光了以外他的確沒吃什麼,午宴的菜食大家都沒怎麼吃,倒是我,一人吃了兩桌。
好吧,他的確應該用晚膳了,不敢陪睡我還不敢陪吃嗎?吃就吃,誰怕誰呀?我夾了一口菜往嘴裡放,唉,真是吃不下。
「愛妃,你得多吃點,如今你可不是一個人了。」他吃的很香,看我放下還不放戲弄我。
「是啊美人,您如今不比從前,一定要多吃點,這樣小皇子才會長的健康。」煦絹也跟著說,幫我盛了一大碗湯放到面前。
我沒好氣的看著離輕霧,裝個屁啊,還不是一個人了,不是一個人我現在幾個人?
「呵呵,呵呵,是啊。」為了繼續裝下去,我又傻兮兮的對著煦絹笑,別讓我喝湯了,會喝吐的。
「好了,朕吃飽了,收了吧,愛妃今日不餓,以後再補吧。」他看我不吃,胡亂吃了幾口也放下筷不吃了,獨自踱步進了我的臥房。
我只好硬著頭皮跟進去,心裡暗罵,奶奶的,外面地方這麼大才是會客室,你去裡面幹嘛,那可是女人的臥房,你進去算怎麼回事。可是想歸想,這整個皇宮都是他的,他想去哪誰敢說半個不字?
離輕霧看著跟在身後侷促不安的她心中暗想,平時不是挺囂張跋扈的,白天在大殿上還一臉傲氣的說自己懷了龍種非要跟昭王妃掙千古一後呢,一動真格的就蔫了?想退縮了?那可不成,天賜良機,老天爺都忙我,今天晚上我是勢在必得。
「愛妃呀,朕有些累了,替朕寬衣休息吧。」離輕霧煞有介事的打著哈欠伸開了手臂,等著寬衣。
寬衣?難道他來真的,今天晚上要睡到這了?可是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呀,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希望他能想到別的辦法,別催生了。
「呵、呵、呵。」我招牌式的傻笑看著他,不要吧?
「不要用這麼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朕,朕會害羞的。」他一臉戲謔。
我呸,我色迷迷的看你?我是可憐兮兮的看你呀,求你放我一馬,雖然你長的是不錯,身材也很好,可是我對你沒興趣,色迷迷個鬼啊?
「快點,朕坐了一天,快累死了。」他催促道。
是啊,這一天快累死了,看他倦容滿面的,估計也沒什麼體力了,我怕他做什麼,寬衣就寬衣,我走過去,背對著他三下五除二的就給他扒光了外衣,陣陣清香傳來,原來這傢伙在自己的寢宮沐浴完了過來的,看來真是不打算回去了。
正當我對著他的褻衣褻褲發呆不知怎麼辦的時候他瞟了我一眼,一言不發躺倒床上了,頭朝裡肚子睡了,看來是我想多了。
她睡了,還睡了我的床,我也是坐了一天還擔心了一天,此刻也是累的只想躺倒床上睡覺,可是他佔了我的床,我睡哪呀?總不能再坐一宿吧?
算了,出去找明雨擠擠吧,看他睡的那麼香我也熬不住了。
「愛妃可知道你這一出去明日宮裡會出現什麼傳言?」我剛一抬腿他就開口,原來他不光沒睡著,後背還長了眼睛。
聽了他的話我真不敢走了,他今天來我這不得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我要去明雨那裡肯定也有眼睛盯著,這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傳出去,我今天白天不是白忙活了?
看來今天我是在這屋裡不能出去了,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就上下眼皮打架了,使勁掐了自己一下,繼續看書消磨時間。
「如果這屋裡的燈亮一宿別人會作何感想呢?」我剛掐完了自己精神了他又開口。
娘的,這是什麼世道,佔了我的床還這麼理直氣壯處處刁難我,熄燈就熄燈,我的床我還不能睡了?
熄了燈,拖鞋上床,那麼大的床,難不成就讓他一人霸佔了?該死的,先睡了還睡外邊,害的我還得爬進去裡邊,我爬到床上,背對著他緊緊貼著牆,希望離他遠點,床很大,我很靠邊,中間再睡一個人都不嫌擠,很好,互不打擾。
早知道這樣我早就上床了,害我在地下苦熬了那麼久,真是不划算,正暗自慶幸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有人移動,緊接著就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緊貼上了我。
「啊。」冷不丁被他抱住,我尖叫起來,他倒像完全不在意,還是從背後緊緊的抱住我,不但抱住了,嘴巴貼了上來。
「皇上,美人?」煦絹探尋的的聲音在外間響起。
他一點也不在意,頭也不抬繼續吻著我的脖頸,煦絹在外間,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說沒事,我掉了東西而已,煦絹哦了一聲,就再沒動靜了。
「喂,你幹什麼?」我手肘向後推他,壓著聲音質問,煦絹在外面,我連話都不敢大聲說了。
他不理我,不但不理,還剝奪了我說話的權利,濕熱的唇緊緊的堵住我想繼續質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