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際也只有犧牲我了。」我悵然的說道,既然他們都那麼為大滿著想,不肯自救,我只好犧牲自己來就離輕塵了。
「你說什麼?朕不許你有事?」他騰的從椅子上彈起來,厲聲吼著,聲嘶力竭。
怎麼可能犧牲他心愛的女人,失去一個至親的哥哥已經令他自責萬分、痛不欲生,怎麼可能再失去她?
「皇上難道不想救昭王嗎?還是說你剛才說的那些根本不是發自內心?」我反問他,我知道,在昭王的事情上以前我錯怪他了,他說的沒錯,帶在狼族又如何,起碼他是安全的,受苦卻沒人威脅到他的安全。
聽了我的話他痛苦的看了我一眼,沒說話,轉身過去,他不想讓她看到眼中的淚水,他們都是我的至親至愛,老天為什麼非要帶走一個?
「一會兒的午宴上,還請皇上多多配合,既保皇上無憂也保大滿無憂,只是皇上可能要犧牲另外一名宮妃了。」我轉身走了。
離輕霧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說不出的痛,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的心總是在他的身上,小月是,你也是,為了他你們甘願去死,獨獨留我自己一個孤獨的生活,如果可以,失去整個後宮的妃子也無所謂,我只求能留下你一個。
回到了晉陽殿,煦絹、明雨、明秀都焦急的站在門口張望,想必早朝的事她們都知道了,一個個憂心忡忡的,看到我回來立刻迎了上來,到了跟前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沒事,放心,我會有辦法的。」我苦笑著安慰她們,是的,我有辦法,不過這個辦法很糟糕,不比讓我嫁給野礫太子好多少。
「美人。」明雨噙著淚水看著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明秀也是,一句話不說只是哭。
「不要難過,都是命中注定的。」我強作笑顏。
「不可能呀,皇上費那麼大勁難道……」煦絹低著頭碎碎細語,可還是被我聽到了。
「煦絹,你說什麼?」我一直覺得煦絹不簡單,現在聽她這麼說我敢肯定,她一定知道什麼。
「哦。」煦絹猛的聽到我問她驚的一個機靈,然後極不自然的說:「沒什麼,奴婢沒說什麼,美人聽錯了。」
「明雨、明秀,你們先下去,我有事問煦絹。」我吩咐她們下去,煦絹一定是知道什麼事情的。
「煦絹,說吧。」
「美人,奴婢真的……」煦絹吞吞吐吐的不說。
「煦絹,你一定有問題,說吧,好也罷壞也罷,我不會為難你的,我就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打斷了煦絹試圖的解釋,我一定要知道在皇宮裡,在我身上、在皇上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真相。
煦絹沒說話,跪下了,一副誓死如歸的表情,就是打死也不說。
「煦絹,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不要隱瞞了,你真的想讓我對你動刑嗎?」我威脅她,其實她雖然冷冷淡淡的,但是一直對我盡心盡力的照顧,我不會對她動刑的,只是想嚇唬她一下。
「奴婢瞭解美人,美人是不會對奴婢用刑的,奴婢什麼都不能說,但有一句話奴婢可以告訴美人,皇上極愛美人,皇上也是一個好人,決不是美人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