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許久,我終於想到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辦法,我一骨碌爬起來,繼續看醫書,不管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野礫國太子牙擦蘇今天傍晚到了離歌,皇上安排他在驛館住下了,明天皇上會親自接見。」明雨又將聽來的消息回來跟我說,這兩天我什麼事都不讓她做,她專門負責出去聊天,然後回來說給我聽。
我半倚在躺椅上,煦絹在旁邊搖著蒲扇,整天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還有人伺候,優哉游哉的打發時間,整個人都變懶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說小道消息給我聽的,日子更滋潤了。
「噗。」聽到牙擦蘇三個字我沒忍住,一口茶噴到了站在對面站著的明雨身上。
我憋不住笑,牙擦蘇,真有人叫這個名字,還是一國的太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個大暴牙,想當初在電視上第一次看到牙擦蘇的時候我就笑的前仰後合。
「美人,你笑什麼?」煦絹一邊幫明雨擦身上的茶水一邊問笑出眼淚的我。
我看著兩人,止住笑,坐正了繼續喝茶:「沒事,沒事,明雨繼續說。」
「說什麼?都說完了。」
「就這麼點?我還沒聽夠呢?」我表現出極大的興趣,確切的說下午回來的話題裡沒提到昭王的事情。
「沒了,大家就說了野礫太子這一件事,別的都沒說。」明雨很為卻,為沒有打聽到令我感興趣的話題委屈。
「牙擦蘇來求親,可是皇上沒有公主也沒有未出嫁的姐妹了,他怎麼求?」
「美人有所不知,這野礫國跟別的國家不同,他來求的不是公主,是皇上得寵的妃子。」一直不說話的煦絹說話了,這是明雨和我這剛進宮的人不知道的。
哦,那還差不多,公主沒有,妃子有的是,這個可以求,離輕霧稱的很呢,求走一個再選十個,咦,不對呀,皇上的妃子可是他的女人呀,還是得寵的,他能幹?他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給他帶綠帽子,還有那太子,野礫國沒女人是怎的,大老遠的跑老求別人用過的,有癮那?
「野礫國一直有這個習俗,即將繼位的國君都要來王朝請求冊封,求一個受皇上盛寵的妃子回去,以沾天朝皇上的福蔭。」
我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煦絹,再看明雨也是一副聽錯了的表情,皇宮就是不一樣,連開放程度都匹敵與現代,一個男人去求另一個男人將他的女人賜給他,真不是一般的開放。
求親的人開放,賜婚的人開放,真不知道這次哪個女人有福氣在丈夫的允許下能光明正大的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