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玉竹眨巴眨巴眼睛,沒好氣的推開段易寒遊走在她身上的大手。
天啊,他是鐵打的嗎?要了她整整一夜誒!害得她渾身酸痛,就像是被拆開過又重新組裝到一起一樣。
誰知這一大清早的,又拋出那麼句曖昧的話,聽得人心癢癢的。
段易寒眸光一沉,相當之不滿意玉竹將他推開的這一舉動,但又實在不忍心對她動怒。只是冷著一張臉,故作傲氣地說道:「喂,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滿足我所有的要求還有聽從我的命令是你應盡的義務,天經地義,懂嗎?」
看看那倨傲的德行,玉竹心裡真是相當之不爽。
什麼天經地義,什麼應盡的義務。看來,他大男子主義的囂張氣焰又燃燒起來了,非逼得姑奶奶收拾你一頓不可!
此想法一出,玉竹澄澈的眸子嗖地閃過一抹精光。
只見她快速地斂起心頭的不爽,故作妥協地向段易寒送去一記媚死人不償命的電眼,如水的眸子裡是濃到化不開的柔情。
軟若無骨的小手故意在段易寒裸露著的胸膛上來回地摩挲著。
直到段易寒的身體被她挑逗得異常火熱,才不急不慢的送上自己的櫻唇。
可就在段易寒俯下身欲要加深這個吻時,玉竹的眸中快速地閃過一抹狡黠。隨即手指猛地抬起,頗有力道地在段易寒的肩頭上-啪-的一點。
霎時,段易寒的身體就如同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的僵住。而嘴唇還保持著微微撅起準備親下來的模樣。甚是滑稽、搞笑。看得玉竹差一點就噴笑出聲。
「你以為就你會點穴嗎?怎麼樣,滋味如何?」玉竹看著臉都被氣綠的段易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意。
而一雙手仍舊不停地在段易寒臉上摸來摸去,捏一下,拍一下,像對待一隻寵物狗般。
「哎喲,可愛死了!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好像我的hero啊!」說著,玉竹抬手揉了揉段易寒有些凌亂的頭髮,心裡那個得意勁兒就甭提啦。
【花花PS:hero在很早以前在文文中出現過哈,就是夏玉竹小姐在21世紀時領養的狗狗!】
「可愛?呵呵,我的娘子,你摸夠了嗎?如果摸夠了,是不是該換為夫啦?」
「恩恩。摸夠啦……啊……」
玉竹那得意的笑容才綻放一小半,就被段易寒突如其來的吻給吞沒了。
「嗚嗚……」玉竹瞪大了驚奇的眼睛,一臉茫然的表情。
段易寒不是被自己給點穴了嗎?怎麼會?!怎麼可能?!
段易寒似看出了她的疑惑,心底暗自嘲笑,這個傻女人,只學了點穴功夫,難道就沒有學過推穴移位的解穴功夫嗎?
霸道而又熱切的親吻,讓玉竹差點窒息,小手慌亂的捶打著段易寒的健碩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怎耐他的身體就像是一面堅不可摧的城牆一般。
清晨,持續曖昧……
「段易寒,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撲上來,我就閹了你,讓你做太監。」玉竹憤憤地盯著欺在自己身上,一臉邪笑的男人。
瘋了瘋了,這個男人太過強悍了。
一整夜的索歡不但沒有露出一絲倦怠的神色,反而更加的精神煥發,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若是容他繼續索要下去,說不定自己就會死在他的身下啦。
呃——那種死法,太丟人了!
「閹了我?你捨得嗎?除了我,誰還能滿足你呢?」段易寒低頭,再次吻上了她緋紅的臉頰。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啦?」玉竹很認真地托起段易寒的俊臉,歪著頭,仔仔細細的審視著面前的男人:「你該不會是蕭靈子易容的吧?怎麼語氣那麼像他?」
「什麼?你居然懷疑和你一夜纏綿的人是那個傢伙。」段易寒倏然打掉了玉竹的手掌,猛地坐起身,幽深的眸子瞬間變得陰鷙而冰冷。
段易寒的突然抽離,竟讓玉竹湧上些許不捨。
當感覺到了他的憤怒,她連忙起身,將被子裹在胸口,順勢倒向段易寒赤裸著的胸膛。
「怎麼?吃醋啦?我就是隨口一說嘛……」纖細的手指輕點段易寒高挺的鼻樑。心中暗想,冷酷孤傲的魔主,什麼時候變成小氣吧啦的醋罈子了?
「想都不許想,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侵犯。」語氣也是段易寒招牌式的霸道。
一想到這一年多以來,玉竹一直與蕭靈子生活在一起,段易寒的心口就愈發的憋悶。他承認,這股隱匿心底的妒意在聽到玉竹的那番話後徹底爆發了。
「我想的人只有你,愛的人也只有你!所以,不要動不動就打翻醋罈子好嗎?這樣,真的很不像你哦!」玉竹又將調皮的小腦瓜向段易寒懷中蹭了蹭,柔聲柔氣的輕哄著。她深知,段易寒一定受不了她的溫柔攻勢。
果然,這一方法奏效啦……
「下不為例,要是你再在這種時刻提起他,我就……」段易寒直恨自己無用,明知眼前的小女人在故意挑撥自己的怒火,卻偏偏做不到對她動怒、發狠。
「就怎麼樣?」玉竹毫不客氣地亮出自己的小粉拳在段易寒面前晃了晃,似是威脅。
可她的這一舉動對於段易寒來說,無疑就是在挑逗嘛!
「就好好的折磨你!」
語畢,段易寒快速地俯下身,朝著玉竹微揚的嘴角印上一記深深的吻。
「好了,不要鬧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把五龍玉璽追回來吧!」玉竹的臉色一轉,不安與擔憂悄悄爬上臉頰。
「小傻瓜,還沒有猜到嗎?」段易寒寵溺地刮了一下玉竹秀挺的小鼻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猜到?什麼?」玉竹疑惑,不解地看向嘴角掛著輕柔笑意的段易寒。
就是這個柔和如春風般的微笑,讓她那顆不安的心瞬間平靜了下來。
段易寒將玉竹那嬌柔的身體擁入懷中,垂眸,看著她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心頭緊了緊。
隨即,對她道出了整件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