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小蠻疑惑地看著倏然闖進房間的男人。
淡淡的白月光傾灑在男人的身上,映射出他絕美的剪影。他的輪廓,他的眼神,好熟悉。
「師妹,五年不見,別來無恙!」魅惑性感的聲音透著一絲淡漠,一絲清冷。
師妹?小蠻心頭一顫,眸中快速閃過一抹光亮,隨即黯淡下來。
「你認錯人了吧!我是段王府的丫鬟,叫小蠻,怎麼會是你的師妹呢?」小蠻抬眸,怔怔地看著如妖孽般漂亮的蕭靈子,心中一陣悸動。
五年不見,沒想到他變得愈發的俊朗飄逸。與當年被父親撿回來時的那副窮酸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英挺的劍眉,邪魅狹長的眸子,凝白的肌膚讓女人看了都會嫉妒,性感的唇角掛著一抹浮浪不羈、足以顛倒眾生的的笑意。
「師妹,這裡沒有外人,你又何必喬裝的那般辛苦。假皮貼久了,可是會損傷皮膚的。師兄還不是心疼你,才來提醒你一下!」蕭靈子笑得十分鬼魅,狹長的眸子浮動著詭異的芒光。似不屑,似輕蔑,更多的是憤恨。
就是這個女人,毀了玉竹的臉,毀了她的幸福。
他曾說過,任何企圖傷害玉竹的人,他都不會放過。更何況是傷害她最深的人,即便她是自己的師妹。
(花~PS:花花催眠時間。以下文文裡,花花會直接稱呼花渃!小蠻即是花渃,花渃即是小蠻,這個女人=長著小蠻的臉的花渃!童鞋們,應該沒有迷糊哈!)
花渃冷笑一聲,起身從床榻上下來,走到蕭靈子身前,幽幽地看著這張妖孽的臉蛋:「師兄,你還真是火眼金睛啊。不過,你一向不過問江湖之事,怎麼會突然出谷呢?別告訴我,你是專程來提醒師妹帶假皮久了會傷皮膚哦。」
花渃邊說邊貼近蕭靈子,柔若無骨的小手不斷撩撥著他如墨般的髮絲,似是誘惑地看著蕭靈子,媚眼如絲!
蕭靈子嫌惡地將花渃的嫩白小手推開。可花渃偏不死心地又湊了上來。還故意將自己的衣領口向下拉了拉,露出幾寸雪白的嫩膚,引人遐想。
這麼個俊俏男人,早前怎麼就沒發現呢,居然便宜了那個女人。
既然,師兄在這裡,想必那個女人也一定在此處。
「師兄,這麼多年不見,你都不想念師妹嗎?」花渃閃著一雙魅惑的眸子,衝著蕭靈子不停滴眨啊眨。
雖然蕭靈子的外表看上去浮浪不羈,但內裡卻是對女人有著嚴重潔癖的。
「光」的一聲,花渃被蕭靈子重重地推到了床上,毫無半點情愫可言。
除了玉竹,任何一個女人的碰觸對他來說都會令他厭惡不已。
花渃被蕭靈子這麼一推,頓時火冒三丈,憤怒的小火苗在眸中噌噌的燃燒起來。
「哼!真是不解風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次出谷是為了一個女人吧?而且還是個毀了容貌的醜八怪!」花渃幽深的眸子裡漸漸佈滿慍怒,一副盛氣凌人的氣勢,嘴角卻掛著一抹狡黠的笑。
「你不要太過分!害玉竹那麼傷心,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的狠毒!」蕭靈子閃身上前,抬手狠狠掐住花渃的下顎將她抵在床榻邊的圓木柱上,黑眸裡迸射出的憤怒似乎要將花渃整個人碾碎一般。
「喲,心疼了?玉竹?叫得那麼親切!原來我猜的沒錯,冷雨璇口中的白衣女子真的是那個冒牌妃!是你救了她?」花渃狠狠地推開蕭靈子雙手的禁錮,眉心微蹙,滿臉的不屑一顧!
蕭靈子斂起怒火,淡淡的掃了一眼花渃,轉身坐在了床榻前方的木椅上:「是我救的又怎樣?沒想到,你竟然成了尉遲國的奸細!真是令我刮目相看。」言語中,帶著幾分嘲諷。
「冷雨璇說,你救走了一位私闖尉遲國的白衣女人。我還在想是哪個女人那麼有魅力,會驚動萬毒谷毒聖的大駕。原來,真的是那個夏玉竹!忘情崖沒摔死她,我的蠱毒也沒毒死她,還以為是她命大,看來都是毒聖您的功勞!」頓了頓,花渃雙手環住酥胸,不著痕跡地向前探了一步,神色帶著幾分魅惑地問道:「該不會,你們二人做了什麼無媒苟合之事吧!」
「你!」蕭靈子憤怒地站起身,剛要揮手打向花渃,卻倏然想起此次前來的目的。
大手無奈地僵在半空之中,最後緩緩地垂了下來。額頭上凸起的青筋宣告著他此時的憤怒。
花渃悻悻地扭過頭,不再言語。
對於蕭靈子,她還是有些瞭解的!惹惱了他,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
氣氛陷入了沉靜的詭異之中。
片刻,花渃轉過身,朝著蕭靈子邪魅一笑道:「師兄,如今的夏玉竹已經沒有任何值得讓我去傷害的價值,不說別的,就她那張臉,即使讓她和段易寒相認,她也不會同意吧!女人啊,最看重的,就是臉蛋!不如,你帶她遠走高飛,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花渃故意地討好蕭靈子。
論武功,論用毒,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
這種硬碰硬兩敗俱傷的事,她才不會去做。
「這倒是個好提議!」蕭靈子故意露出贊同的魅笑。
花渃一見此事有門,忙湊到蕭靈子身邊,諂媚地笑著道:「這樣,師兄就可以和她雙樹雙棲了!實話告訴你,冷雨璇正在到處搜捕你,不過,畢竟我們是師兄妹,給你提個醒,讓你早做防備。那個女人可狠著呢!」
「有多狠?難道,我會怕她?」蕭靈子挑眉,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過!」蕭靈子抬眸,對上花渃那雙噙滿媚笑的眸子,幽幽地說道:「師兄我一向追求完美,你應該知道!玉竹臉上的那道疤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解藥拿來!」
解藥?
花渃直起身,頗帶無奈地看著蕭靈子,嘴角卻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邪佞笑容:「原來,是來要解藥的!可是……」
「可是什麼?」蕭靈子幾步上前,貼近花渃的臉,神色中帶著幾分緊張與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