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寒沒有理會玉竹的無視,自顧自地坐在紫檀木座椅上,擺弄著手中的玉笛,然後頗顯關心地問道:「你進王府這麼久,難道不想娘家嗎?要不要回去探望下雙親呢?」
聽到他這麼說,玉竹掀開被子噌的坐了起來。「你要放我走嗎?」話雖說的沒什麼自信,但這個怪胎行事本就不按套路出招,說不定真的會放了她。玉竹不想錯過這難得的機會。
「你就這麼想離開王府嗎?」段易寒轉過頭去凝望著急不可耐的玉竹,為什麼他身邊的女人都要丟棄他。想到此,眼中的怒火再次燎原。
「我又沒說想離開,你不是說叫我回娘家嗎?我又沒說什麼。」玉竹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看來是她太過天真的相信他。
「凌王府,不是你的家嗎?為什麼你從不提及要回凌府?」段易寒輕佻起嘴角,一個邪邪的表情讓玉竹渾身不自在。是的,他在懷疑她,從她進門那天起,就從未停止過。
「如果我說回家你會同意嗎?如若你要同意我自然不必多說,但如果你不同意,我多說又有何用?就像是今天一樣。」聰明如玉竹,總是會淡定的找到諸多借口來掩飾內心的恐慌。
「看來,你越來越瞭解我了,如果你想回去明天就可以,但有一點,傍晚時分必須回來,否則——」段易寒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用他經典到足以殺死人的眼神所散發出來的威懾力警告著玉竹,他的命令不容許任何人違背。
一絲竊喜在心頭,臉上仍佯裝淡定,「好啊,那我豈不是要謝謝魔主您大發慈悲。」玉竹有她的小伎倆,既然你肯放我出府,待我踏出府門,就別指望我會再回來。在外面逃跑應該比在王府內輕鬆多了。上一次的失敗逃亡教訓至今讓她記憶猶新。
「一句謝謝就夠了嗎?」段易寒輕佻的語氣,慾望的眼神,玉竹知道他又要獸性大發了。難道臨走前一天還要被他在凌虐一次,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什麼。
「那個,哎喲,身上腳上的傷怎麼突然都發作了呢?痛啊!」玉竹一邊說著一邊把被子重新裹在身上,嚴嚴實實。
不知為何,段易寒一見到她便不能自控。女人,他的身邊從不或缺,可每每看到她那張天真無邪又傻呼呼的笑臉,心中就像是有一團火被瞬間點燃而一發不可收拾。
炙熱的氣息越來越逼近,玉竹的心開始不規則的跳動著。就連空氣裡都充斥著滿滿的曖昧味道。她聽到了他的心跳聲,咚咚咚!力度之強大亦如他的人一般。
沒有任何徵兆,段易寒的唇一下子覆上了她的紅潤柔軟,霸道有力。這一刻玉竹竟少了推開他的想法,任由他瘋狂的吸取著自己的甜蜜。很快,她的衣服被他扯得所剩無幾,看著自己身下不著寸縷的女人暈紅的臉頰,段易寒的手不受控制的捋順她散落在臉上的絲絲秀髮。這是玉竹第一次清晰地看到冰冷的眼神裡竟也有溫柔的影子。
明明恨透了段易寒的強暴行為,可在這一刻,玉竹的身體竟如同灌了鉛一樣。如火的熱情灼熱著她每一寸絲滑如玉的肌膚,放肆著她身體上那個男人的為所欲為。眼前稜角分明的臉龐,英挺的劍眉,堅挺的鼻樑,深邃迷離的雙眼,還有那張沾滿她氣息的嘴,該死的,玉竹竟然被他弄得如癡如醉。
思緒亂了,感覺也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