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王妃寢宮中。
小蠻略顯慌張地為段易寒沏好一壺茶,戰戰兢兢的放在了桌子上。
段易寒一揮手示意丫鬟們退下去,臥室裡只剩下玉竹和他二人。玉竹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纏綿,該不會是這個大魔頭狼性大發,想再次強暴她吧!想到此,她竟有些怕怕的。
「你到底是誰?」段易寒手中握著精緻的白玉茶杯,放在鼻下嗅著淡淡的茶香,然後端起茶杯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小口,舉止動作十分優雅。
玉竹偷瞄著段易寒的一舉一動,心裡暗自咒罵「呸!蠻橫無理又霸道的大魔頭居然還裝上了紳士,外面是羊皮裡面卻是一匹殘暴的狼。」
看玉竹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疑問而是冷漠的一言不發,心中怒氣漸漸生成。
他伸出手扣上玉竹的窄小的下巴,力度之大讓玉竹鼻子一酸,眼淚差一點就流了下來。
「本王在問你話,難道你沒聽見嗎?」不可抗拒的冷傲暗藏著如獵豹般的敏銳。
玉竹被段易寒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猝不及防,「放——放開!」
看眼前的男人依舊紋絲不動而且力度還在逐漸加大,玉竹用上吃奶的力氣一跺腳,只聽「啊——」的一聲,段易寒的手瞬間沒了力氣。
「你有暴力傾向啊?痛死我了,下回換個地方行不?看人家下巴漂亮就下狠手,你要是在來這招下回我踩的可就不是你的腳了。」玉竹雙手反覆地揉搓著被捏得通紅的下頜怒視著段易寒,不時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段易寒在也抑制不住強烈的憤怒,額頭青筋爆出,如獅吼般地咆哮道:「你個賤人,居然敢對本王來陰的。」
玉竹憤然斗升:「你吼什麼?是你先對我下的手,我那是正當防衛。」這聲怒吼似乎比段易寒更高了一分貝,維塔斯可是玉竹的偶像,想當年人家那小海豚音也飆到過缺氧的程度。
段易寒看理直氣壯的玉竹沒有定點兒懼怕他的意思,知道繼續硬碰硬地對抗下去只會讓她情緒更加高漲,也就更不可能說出他想要的答案,於是他的聲音漸漸平和下來。
「說吧,你到底是誰?」段易寒淡淡的盯著面色泛紅的玉竹,耳邊迴盪著黑衣密探通報的那句「帝國那邊已有密探偷偷混進靜月都。」
玉竹倒退了一步,不再與他直視,「我?我能是誰?為什麼你老問我這種白癡的問題,難道你連自己要娶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嗎?」雖然回答的相當自然,但她也清楚的看到了段易寒眼中映射出的懷疑。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依然是段易寒的招牌式的冷峻表情。
「少來嚇唬我,姑奶奶我不吃你那一套。」玉竹剛要轉身離去,卻被段易寒一把扭過身來,鐵鉗般的手掌死死的鉗住她的雙臂,痛感再次襲來。
「你放開,痛死我了,你是不是天生的虐待狂啊?」使勁的掙扎卻無濟於事,這個男人力氣出奇的大,這一點她是深深的體會過。
段易寒深如寒潭的雙眸沉浸在濃黑之中,渾身散發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氣焰「在這個地方每個人都視我為神一般,你卻敢無視我的存在。」玉竹見雙手無法掙脫,於是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段易寒的襠下,痛的段易寒悶哼了一聲隨即鬆開了手臂。
「哈哈——我警告過你的,這便是你不相信我的下場。」玉竹沖段易寒做著調皮鬼臉,「活該,你這個臭流氓,大色狼,混蛋,王八蛋,我看你以後還怎麼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