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玉竹像是木偶一樣被扔回了新房裡那張鋪有大紅緞面的床上,剛要起身便被段易寒的身體疊了上來壓得死死的。天知道,那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不錯嘛,從未聽說凌家的二小姐會功夫,我還以為你會像凌若黎一樣只會些下賤的狐媚手段,看來是小看你了。”段易寒撩去擋在玉竹額前的長發,在燭光的烘襯下,那張精致的臉蛋竟讓他有了沖動。
而玉竹那件絲制睡衣的肩帶竟不合時宜地斷開滑落了下來,雪白的肩膀清晰的暴露在段易寒的眼前。不會吧,什麼破料子,怎麼就斷了呢?以後再也不買桑蠶絲的睡衣了。
玉竹感覺整個氣氛越來越燥熱,他粗礦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逼近,雙手被他壓得死死的,想要勾勾手指都成了奢望。
這只是一場夢,鬧鍾呢?快點叫醒我,就算是春夢也到此為止就好了,千萬不要在繼續下去。
玉竹努力的閉緊雙眼在睜開,可那張淫邪的俊俏臉龐卻始陰魂不散。
這不是夢,玉竹感覺到身上的睡衣被生生扯掉,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不能任由這個無恥的魔主蹂躪,她准備反擊但段易寒重重的壓住她的身體,使他半點都動彈不得。
更讓她感到羞恥的是不一會功夫自己已經被扒的一絲不掛的躺在了魔主的身下。
“放開我,你這叫強暴懂嗎?還有沒有王法了?”玉竹准備最後的垂死掙扎。
段易寒一聲不屑地冷哼:“法?在靜月都法就是我,我就是法,再說你是我的妃子,王爺寵幸妃子犯了哪條法?”
玉竹接近於崩潰,媽的,這才想起堂都跟人拜了。
段易寒看著身下人凹凸有致的身材,頓時感覺全身熱血沸騰。剛要沖著半閉半合微喘的香唇吻下去時——
“等等,哎喲,我的臉好癢,你讓我騰出手來搔搔癢,拜托。”玉竹眼中滿是乞求。
“哼!癢?”啪,一記有力的巴掌扇在了玉竹白皙粉嫩的臉頰,五個鮮紅的指引瞬間綻放成一片片的紅暈,她痛得眼淚唰地流了下來。
“混蛋變態,你敢打我?你這個王八蛋,大淫魔!!”還在大喊大罵之際,段易寒已經堵上了她櫻桃般的薄唇。
霸道瘋狂的索取讓玉竹快要不能呼吸,一雙冰冷的手掌游走於她身體的每一處柔軟角落,沒有憐惜,只有踐踏與占有。
玉竹拼命的扯著段易寒寒涼如玉的肌膚,指甲嵌進肉裡,用足以殺死人的眼神直直的盯著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
段易寒迷離的眼神撞上了那雙惡狠狠且明亮的眸子,腦海中瞬間映射出凌若黎的身影。
“賤人,為什麼要逃走,為什麼背叛我?”玉竹本以為可以再次利用眼神擊敗魔君的欲望,誰知換來的是更為瘋狂的一輪進攻。
瘦削的鎖骨如同兩把利刃死死的抵住玉竹的頸處,勒得她快要窒息,赤XX的肌膚緊緊的融合在一起。
“放開我!!”
玉竹已再無力氣掙扎!段易寒繼續向下游走,移開了鎖骨,玉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接著又是一陣謾罵。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要得到你。”段易寒眼中射出烈焰般的欲火,身下驟然傳來的劇痛讓玉竹痛苦的慘叫了一聲,而這個男人完全無視她的痛苦,只是盡全力的發洩著自己欲望。
一個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地點,陌生的男人無情地占有了玉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