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昊天將靈能星與乾坤秘境合二為一後,乾坤秘境中的靈氣比原來強大了十倍不止,這還是潘昊天將之調整到了最小,否則真怕靈力過足對眾人的修行欲速則不達。
即便如此,這乾坤秘境的六萬精銳中竟然也有四萬多人渡過了天劫,其他沒有渡劫的人也都到了至仙境的後期。
潘昊天為了迎接接下來自己所擔負的統一三界的大任,在大道宮外布下了一個時間加速度陣,然後與九位后妃就在大道宮中閉關了。
時光荏苒,轉眼間就過了千年。
在這千年中天界發生了大變,原來八百年前人間界飛昇來一位巫魔雙修之人,他自稱巫魔帝君,來到天界後,不久就歸入到了魔墟之下,被回到魔界兩百多年的魔尊馬金星收為了弟子,並冊立其為魔墟的接班人。
從此以後這巫魔帝君經過八百年的修煉和征討,現在已經將天界各墟的的三分之一納入到了自己的麾下。
仙墟之主紫青大帝雖然派出過數撥大軍與巫魔帝君大戰,但最後都以失敗而告終,最後不得已承認了他奪去的三分之仙墟歸巫魔帝君全法所有。
佛墟的佛祖在損失了百數位佛陀才抵抗住巫魔帝君的西侵,不得以讓定光不動明佛的轉世佛陀去尋找九五至尊之氣的玄武大帝,可是定光不動明佛從離開佛墟後就音信俱杳。
修羅墟的修羅皇、鬼墟、冥墟也是如此,只有妖墟因為有當年混沌聖尊布下的結界,沒有受到巫魔帝君的騷擾。
神墟是一個神秘的所在,想找到神墟的位置很難所以並沒有波及到神墟。
人間界此時已經被巫魔教弟子基本統一,只有人間界的玄武大陸卻仍然在人間帝王的手中,原因是玄武大陸的帝王是玄武昊天大帝的後人,身體裡流著至尊玄武之氣。
三界大亂,生靈塗炭。
聖界。
「父親,現在三界已經大亂,你指定的蕩魔之人為什麼還不出世?」寒天向坐在大殿上方的混沌聖尊南海仁問道。
「不是不出世,時機未到時!」南海仁緩緩地道。
聲一落,他抬手在空中一劃,只見乾坤秘境中的一舉一動全部出現在聖界的聖殿之中。
南海仁用手指了一下仍然盤坐練功的潘昊天道:「此子已經修到了帝境,很快就會修到皇境,只要破帝成皇,他體內的至尊九五龍氣就會與他的混沌之氣合二為一,那時就是他出世滌蕩巫魔亂世之時!等著吧,很快就到了。」
「弟弟,你所指定的接班人竟然在許多地方與你很相似,難道你沒有發現嗎?」聖後寒霜向南海仁道。
「是嗎?」南海仁反問道。
「不信你看。」寒霜向盤坐在大道宮中的潘昊天一指道。
此時潘昊天雙眉緊皺,頭上的三朵蓮花不停地與從他眼口鼻噴出的五氣相聚,那神態、那神情竟然還真與當年南海仁沒有成聖時有許多相似這處。
「哈哈哈哈,這是他修行了我留下的天道傳承和我分身體留下的風龍至尊功的效果!」南海仁道。
「寒天,你的任務是關注馬金星,他是這次大劫的一個重要人物,九界之戰由他而起,三界之治也與他有關。」南海仁向兒子南寒天道。
「是父親,孩兒這就走了,請父親和母親保重!」話聲一落向南海仁和寒霜施了一禮後,身體就消失不見了。
「哥哥,寒天剛回來怎麼就又走了?」水清澈從外面走了進來向南海仁問道。
「他有他的事情。」南海仁道。
此時,聖界中的祥和與天界的混亂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天界,兩道霞光閃現,接著多出兩個仙人,其中一個怒視著對方道:「大膽狂徒,竟敢夜闖東雲帝君禁區,該當何罪!」手持戰龍槍指著對方準備動手。
那人長聲笑道:「東雲帝君禁區?是何人定下來的規矩?是東雲帝君嗎?」語氣張狂,絲毫不把對方放在眼裡,而且帶著一點戲謔的感覺。
興師問罪之人大喝道:「本將軍正是東雲帝君旗下禁區統領黃雲圻是也,汝是何方神聖,報上名來!」黃雲圻被對方氣勢嚇了一跳,來人竟然如此囂張,如果沒有三分三豈敢如此。
只聽那人依久長笑,似乎生來就是笑星,停了下來,喘了口氣,裝出一臉怕怕之色道:「閣下原來是東雲帝君旗下禁區統領黃雲圻將軍,失敬失敬!」
看到黃雲圻得意的笑起來,那人開始戲謔的道:「可惜本帝許久未來仙墟,也不知將軍出生得太晚,還是黃將軍名氣不大,閣下大名卻是從未耳聞!」說完又開始大笑起來。
黃雲圻本來正得意,想不到對方竟羞辱起自己來,怒喝道:「大膽狂徒,竟敢戲弄本將軍,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吃,你還真是狂得不認人啊!」說畢,手中戰龍槍化為一道金箭般向對方擊去,簡直就成了一個狂戰神。
那人卻樂得逍遙,只是輕輕一閃,嘲諷道:「想不到仙墟如此待客之道,真是令人失望,本帝本想向東雲帝君老哥討杯水酒喝,卻讓一個小小的門將如此無禮,難道仙墟之人都如此嗎?」說到後面大聲吼叫起來,生怕有人聽不到似的。
黃雲圻費盡全身真元,卻不能傷得對方分毫,明顯對方並不把他放在眼裡,更加不肖殺自己,於是停下攻擊,苦笑道:「閣下果然厲害,不知道何方神聖?」
那人奸笑起來,把黃雲圻全身上下打量一番道:「小伙子,你還嫩了點,以後見到任何人都得謙虛,嘿嘿……就憑你剛才的態度,本帝如果不是心情甚佳,不願動殺劫,否則你早已灰飛煙滅了。」
黃雲圻靜心一聽,對方始終自稱本帝,腦子一陣清醒,心道糟了,自己得罪不該得罪之人,躬身向對方揖一禮道:「小將多有得罪,請前輩原諒,未知前輩到來有何貴幹?」
那人臉上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轉眼間冷漠下來,冷笑道:「朋友既然來了,何不出來見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