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昊天將那淮山國元帥射落到地面後,感覺眼前一黑,撲通一下栽倒在地,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快,公子暈倒了!」龍七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什麼公子暈了!快趕過去!」李軍的聲音傳來。
很快龍七帶著手下趕到了,他一邊派手下將淮山國元帥捆了,一邊派人做了一個擔架,將潘昊天扶到了擔架上向東山六郡司徒業的大營趕了過去。
「痛,真痛!」潘昊天呻吟一聲醒了過來,他咬牙看了一眼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外大帳之中。
「公子,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暈了三天了,主公已經來了好多遍了,你如果早醒半個時辰,你就見到主公了。」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轉頭看去,發現一名眉清目秀的親兵正在一邊煎藥,一邊與他說著話。
潘昊天動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內腑中疼痛無比,好像已經碎裂了一般!
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按照風龍至尊功的口訣調息起來。
剛開始時,只要一調息身體內的五腑六髒就像已經碎了一般疼痛,直到他的「風龍至尊功」運運了兩個周天後,那種疼痛才稍有緩解。
潘昊天掙扎著坐了起來,然後他一點點地盤膝坐好,深吸一口氣,心中暗道:「這『風龍至尊功』運行了兩個周天,也不見多大成效,不知道那『天道神功』會怎麼樣?何不試一試。」
想到就做,潘昊天抱元守一按照「天道神功」的口訣,運起功來,剛開始時,身體內有些疼痛,隨著他功力運行開,真氣在體內流動起來。
不一刻潘昊天就進入了物我兩忘之間,一股祥和的氣流不停地修復著他那已經被擊得離位的五臟六腑。
隨著潘昊天進入到深度的胎息之中時,他感到自己已經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他能夠看到自己的丹田中有一團模糊的東西,那團模糊的東西漸漸地化為了一個模糊的人的輪廓,一個聲音在他的心底響了起來:「朋友,我是你修煉出來的至尊能量體,沒有想到你除了擁有『風龍至尊功』外,竟然還有如此玄妙的『天道神功』,可惜的是你竟然不知道修行為何物,你如果找到一些修行的書籍對修行有了一個認識後,再修煉效果會更好!否則你會走許多彎路。」
潘昊天正要接著聽那至尊能量體說話時,突然感到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話,一下將他從深度的胎息中喚醒了過來,他殊不知,自己竟然在走火入魔的邊緣走了一遭。
修行之人最怕的就是有人打擾,尤其是在深度胎息之中時!
他睜開眼一看,竟然是一身戎裝的義兄司徒業。
「賢弟,你可醒了,你這一坐可就是兩天,哥哥我可真是著急呀!」司徒業看潘昊天醒了過來,興沖沖地道。
原來他渾不知自己的莽撞險些要了潘昊天的命!看來這真是什麼人有什麼命,一切機緣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潘昊天忙起身站了起來,他發現自己此時身輕如燕,化內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似的,此時雖然已經是黑夜,但自己看東西竟然十分清楚,看來剛才的修煉起到了作用,他心中暗道。
「多謝仁兄關懷,小弟幸不辱命,糧草已經全部劫了過來,並且在兩次作戰中收編敵軍三千,收編佔山為王的草寇八百。」潘昊天向司徒業道。
司徒業道:「賢弟快坐下,你新傷初癒,不要過分活動,賢弟此次前來,可不僅是這些功勞,你還立下了一件奇功,就是擊潰了淮山國的大陣,俘虜了淮山國的元帥鄭林。為我軍製造了戰機,一舉將淮山國十萬大軍擊潰,賢弟你可真是我的貴人呀。」
「大哥,小弟只不過是替大哥分擔些危險罷了,這功勞全是手下兄弟們立的,我只不過是起了一個穿針引線的作用而已。」潘昊天謙遜地道。
「賢弟,別謙了,今晚在中軍大帳設宴為賢弟慶功!你休息吧,我還有些軍務要處理,晚上見。」說完司徒業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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