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軒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上朝的時候就有點心神不寧的,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所以,一下朝就立刻離開皇宮,結果,剛出宮門口就遇到了火急火燎的馬成,聽說是白小燕不見了,他就覺得心忽的沉到了谷底。
「二哥怎麼了?」跟在他身後的玉子寒也趕了上來。
「燕兒出事了。」玉子軒的眼睛都變得赤紅了,讓他查出是誰做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別急,這個短的時間應該不會出城。」玉子寒也是眉頭緊皺,「而且,無情已經在找了,應該不會有事。」
「段昭,你立刻帶人封鎖城門,逐一盤查可疑人員……」玉子軒瞬間恢復冷靜,然後快速的下達著命令,「子寒,你和我分頭去找……」這個時候,最不能慌的就是他了,燕兒還等著他去救她呢。
「燕兒,千萬不能出事……」玉子軒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啊……」
鴛鴦樓裡。
肖子清幾天前就已經到了無憂城,為了活動方便,他易容成了一個大鬍子的客商,也只帶了無痕一個侍衛。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兩國重新簽訂盟約的日子了,他需要深入瞭解天啟的國情,而這風月之地,就是最好的落腳之地,隱蔽之所,此時,他正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
只是,正喝著酒呢,他隱約聽見隔壁似乎有女人喊救命的聲音。
風月之地,強買強賣原本也平常,但是耳力非凡的他,似乎還聽見了一個名字。
玉……會是玉家的人嗎?頓時好奇心被勾了起來,衝著無痕使了個眼色。無痕會意,轉身出了房間,他雖然不知道主子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敢興趣,但是,既然主子要管閒事,那麼他也只有服從的份了。
一腳將隔壁的房門踹開了,只見床榻之上,一個男人半跪在床上,一手使勁的撕扯著身下女人的衣服,另一隻手則焦急的脫著自己的褲子,正忙得不亦樂乎呢,而那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顯然已經昏迷了。
房門被踹開的響聲將男人嚇了一跳,有人壞他的好事,心裡自然不爽,只是剛想大罵,無痕就飛起一腳,他就直接從床上飛了起來,然後彭的一聲撞在了牆上,接著一個反彈掉到了地上,然後抽搐了幾下,口吐白沫就昏死了過去。
可憐的男人,已經解開腰帶的褲子此時也掉了下去,那已經鬥志昂揚的小弟弟並沒有因為主人的昏死而萎靡,依舊在那裡堅強的豎立著,似乎在控訴著它的慾求不滿……
無痕卻沒有理會地上的男人,而是閉著眼睛一挑床上的床單,將衣衫不整的白小燕給包裹了起來,然後用胳膊一夾,轉身回了主子的房間。
肖子清在看清白小燕的臉時,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竟然是她!腦海中忽然就想起了在邊陲小鎮上見面的情景,那人果然就是明王玉子軒。
此時的白小燕雖然昏迷了,但是,因為藥效在不斷的發作,所以,臉色赤紅,兩隻手還在無意識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無痕的男性氣息刺激著他,更是下意識的要往無痕的懷裡鑽……
無奈之下,已經漲紅了臉的無痕只好點了她的穴道,讓她無法活動,然後又急忙將她扔到床上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寶貝們,先下去吧,順便將你們的媽媽喊來。」肖子清輕輕的拍了拍兩個女人的屁股,然後一人遞了一錠金子過去。
兩個女人立刻興高采烈的走了,不一會就傳來了敲門聲。
「爺,有什麼吩咐?」老鴇子知道這位是金主,自是不敢得罪,一進門就滿臉堆笑,但是在看見床上的白小燕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急忙跑出去一趟,很快又返了回來,「這位爺,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肖子清並不氣惱也不著急,依舊一臉平和,只是,目光犀利。
「你……」老鴇子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難道是來砸場子的?卻不料,剛一張嘴,一把明晃晃的劍就已經擱在脖子上了,嚇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語氣立刻軟了下來,「爺喜歡這位啊?那早說啊……」
「我只問你,她是怎麼來的。」肖子清把玩著手裡的茶杯,語氣沒有一點起伏。
「這……」老鴇子有點為難了,那女人她也不知道來歷啊。
「說吧。」肖子清扔了兩錠金子過去,而無痕的寶劍也沒有撤離她的脖子,意思就很明顯了,說實話,金子拿走,不說或者說假話,小命留下。
老鴇子嚇了一身汗,眼前這位爺一看就知道來頭不小,她似乎得罪不起啊,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干她們這行的別的不行,就是察言觀色拿手,隨即嘿嘿一笑,將桌子上的金子揣進了懷裡:「客官啊,不是媽媽我不說,而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女人是誰啊……」
「那你也敢接?」肖子清眉頭一挑。
「原本是不接的。」老鴇子一聽立刻擺擺手,「是今天下午的時候,有人送了一個昏迷不醒的姑娘進來,不僅不要錢,反而還給了我一大筆錢,說是只要讓人上了她就行……」說著,抬眼看了下肖子清,「我們這打開門做生意的,這有銀子怎麼能不賺呢?」
「還給她下藥?」肖子清的嘴角勾了起來,「我不知道是該誇媽媽勇敢呢,還是該說你愚蠢……」
「這不是怕她醒來之後不從嗎?」老鴇子尷尬的笑笑。
「就恐怕,你要有命賺錢沒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