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軒的表情和舉動讓段昭再次感覺被雷劈了,只不過,這可憐的孩子這次已經變得淡定了,畢竟,堂堂王府的侍衛頭子摔倒在地可不太雅觀,也影響他的光輝形象的。
玉子軒才不理會段昭的八卦眼神,很小心的用勺子將藥汁往白小燕的嘴裡送,只可惜,效果不佳,藥汁依舊撒了大半。
玉子軒的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倒不是因為撒了藥汁,而是因為如果這女人不吃藥會很危險。呃,想到這裡不由得撇撇嘴,他關心她應該是想聽到她更多的理論的,對,他心疼她,其實也就是心疼她的那些想法而已,對,就是這樣。
「主子。」段昭看著兩個人的衣服都被藥汁給弄花了,忍不住開口,「這樣喂不進的話,可以……換個方式的。」說著,興奮的看了一眼正將眉頭皺成菊花的某男人。
「什麼方式?」玉子軒奇怪的回頭看了段昭。
「用嘴。」段昭深呼吸了一下,但是還是說了出來,主子的女人雖然多,可是,他從小和王爺一起長大,自然清楚王爺的心其實一直都不曾開啟過,旁觀者清,但是這個白小燕絕對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一直都很關注她的。以前,府裡的女人也病過,王妃病了王爺也頂多是過去看看,然後送些補品,卻從沒有像今天這麼緊張過,別說親自餵藥了,就是連杯水都沒端過。
「段昭。」玉子軒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這傢伙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的女人是不少,可是,卻從不親吻她們的唇,這是他的原則。
「那個……」段昭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老大,用得著這麼瘆人嗎?「主子啊,就當屬下沒說,只是,白姑娘的情況好像不容樂觀啊……」
玉子軒的眉頭動了動,忽然起身:「你來。」
「啊?」段昭這次不石化都不行啊,他來?他能來嗎?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再說了,他對這個白主子可沒非分之想啊。
「你耳朵聾了?」玉子軒的臉又黑了幾分,「主意是你出的,當然是你來餵了。」
段昭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很想抽自己兩個耳光,沒事多什麼嘴啊?當然,也就想想而已,那麼帥的臉打壞了沒地賠去,他還指著這張臉迷惑個媳婦呢。
「愣著幹嗎?」玉子軒對段昭的發愣似乎很是不滿。
「王爺,你確定要屬下……」
「再磨蹭,那你就直接告老還鄉吧。」
「好吧。」段昭一臉要上刑場的表情,接過碗來喝了一口,然後瞥了一眼旁邊似乎踩到大便的某男人,心一橫,對著白小燕的嘴就緩緩的低下了頭去。
就在段昭的嘴眼看要碰到白小燕的嘴唇的時候,忽然就聽見嗖的一聲,然後撲通,哎吆……一連串的聲音傳來,最後屋裡安靜了,原本三個人的房間,此時就剩下兩個了。
段昭很鬱悶的從院子裡爬起來,摸了一把嘴角殘留的藥汁,揉著屁股一臉的無語,這王爺下手也太狠了,自己的屁股啊……不過,嘴角卻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