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走上樓梯,恍惚間,一個身影快速地閃到了火兒的面前。
身影帶起的風,拂過火兒的面紗,吹起一陣漣漪,眉頭皺起,火兒挑起眉眼看著擋在她面前的南鑰祈翎,唇角勾起冷漠的笑。
「想看舞,已經結束,沒事讓開。」
「嘖嘖……」
落吧了一下嘴,南鑰祈翎笑的越發的妖嬈。
桃花眼因為笑意而瞇成了一條線,俊顏越發的迷人。
「媚顏姑娘這話就不對了,我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好不容易來一趟,不看看媚顏姑娘的真容,這讓我如何甘心?」
「哼——笑話,你甘不甘心,關我何事?」
火兒冷笑,看著南鑰祈翎的笑,越發的討厭,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讓她想狠狠地打掉。
「好,就算這不關你的事情,我只是想請教媚顏姑娘一件事罷了?」
身子前傾,說話的同時,南鑰祈翎整張臉離火兒的臉只有幾厘米。
近的,火兒又聞到了他身上的熏香的問道。
皺了皺眉,火兒退後一步,餘光瞥見無影的身影,示意了一下,不讓他出來。南鑰祈翎曾見過他,難保他不會聯想到什麼?
眸光一閃,火兒抬起頭,靜靜地望著南鑰祈翎,腦海裡想起他剛才的話,不禁有些疑惑,她有什麼問題好回答他的?
「也不是很難得問題……」
南鑰祈翎直起身,面色也收起了笑意,望著火兒,眼神裡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笑意,「你如何會『落清火煙』?那是南鑰國的聖舞,當今世上只有一人可以舞出那種境界,那就是開國先後……」
「呵——」
火兒冷笑,她以為是什麼事,原來就是這?
也值得他如此大驚小怪,看來南鑰祈翎是嫌他的日子過的太悠閒了?
「『落清火煙』如何又只能一人會?如何又只能一人舞?」
「可是,我很『確定』,『落清火煙』並沒有從宮廷流落過民年,」停頓了一下,南鑰祈翎把那兩個字咬的極重,目光未曾從火兒的臉上移開過,「而且,開國先後並沒有教過任何一個人?」
目光沉沉,南鑰祈翎的眼神變得有些冷冽。
如果說能舞出「落清火煙」,如今只有兩人,一人就是他已故的母后,但是,母后她也是臨摹了數年,才只能舞出三分模樣。
同時,也只是在父王在世的時候舞過一回,並未曾傳到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