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漠,你就是這樣保護瞳兒的?你當初是怎樣答應我的!她肚子裡有著四個月的身孕,她一個女子遇險叫她怎麼辦才好?!」
砰!上官離憤怒地一拳揍向南宮漠的臉。南宮漠也不還手,血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火炎一見上官離赤手空拳又攻擊了過去,頓時一步搶上前一掌隔開前面的拳掌,快速到道:「哎呀,別再打了,你現在打也無補於事,先把事情解決了再打也不遲。亞漠,你倒是說句話呀。」
南宮漠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明白上官離為什麼這麼生氣,是他對不起瞳兒,如果他沒有將她一個人撇下那就不會有目前的狀況出現了。
「亞漠,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疏忽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韓陌領著一批黑壓壓的保鏢滿臉愧色地跪在地上。
「那也不能怪你呀,那批擄走瞳兒的不明人士有神出鬼沒的本領,我們又沒有通天的本事。」火炎皺著眉頭。
神出鬼沒的本領?南宮漠心思一轉,沉聲道:「將那晚發生的事情經過給我說一遍。」
那晚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當時韓陌應南宮漠的吩咐在房間裡守在白淺瞳的身旁。
身後突然一股陰風襲來,韓陌頓時暗叫一聲不好,身後有人,那濃重的隱藏的很好的殺氣,他將白淺瞳推到一邊的瞬間,反手看也不看就滑出了槍,一面迅速的朝地面就撲。
可是後面空空而是,而他反過的槍卻被人牢牢的按住扳機對著天花板砰砰的兩聲鳴警。韓陌有一瞬間的驚訝,但很快反應過來,藉著對方扣槍的力量,反槍過來,憑著感覺對著前面砰的一槍,他手裡的鉗制瞬時鬆懈,一股血液流淌在紅毯上。
可是白淺瞳還是被人扣住了口鼻,一個手刀砍在她的頸項上,白淺瞳頓時頭腦一昏,雙眼瞬間暗的什麼也看不見,緊接著頭一歪就陷入了黑暗中。
靜靜聽完韓陌的陳述,南宮漠偏頭再道:「剛才有搜查到什麼嗎?」
韓陌聞言頓時咬牙道:「我們剛才搜索的很仔細,確定沒有人,也沒發現什麼暗格。
南宮漠和上官離眉眼中閃過一絲戾色,異口同聲道:「是黑暗隱士。」
此話一出,在場的等人立馬明白過來了。韓陌點點頭道:「若是他們,那就不足為奇了。之前幾個國家的領袖首級就是被他們所取。」
有些東西很玄妙,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他們能夠做到,譬如說隱身。
由於這隱士出沒都是在晚上,真正見過他們面目的人幾乎沒有,到目前為止也沒找到一個隱者,所以對其中的隱身精妙地方完全摸不到頭腦,更不用提破解他們隱身之術了。
放在口袋裡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南宮漠快速接聽了起來,瞬間臉色風起雲湧。
「怎麼了?是不是有瞳兒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