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首席我不要 殘情之陰謀篇 說聲祝你幸福(2)(2350字)
    砰的一聲巨響,南宮漠眉頭一皺,出手敏捷地一把拉過被褥將白淺瞳幾乎全裸的身子蓋嚴,把她擁進懷中,冷靜審視著門口的不速之客。

    他的動作雖快,但前一瞬的動作早已落進來者的眼裡。

    門是被遽然踹開的,那幾乎塌倒的門板,巨大的聲音,無不彰示著來人似乎已焦躁惱怒到了極點。

    「放開她!」上官離胸口不停地起伏著,眼裡一片一片血紅。儘管他知道瞳兒肚中的孩子是面前這個男人的,但當他在門外親耳聽到那些淺淺的呻吟聲和濃重的喘息時,他還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闖了進來。

    破門而入看到那男人對瞳兒做著什麼的一瞬,滿腔除去狂亂的嫉恨與憤怒,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他要殺了這個男人。

    白淺瞳紅著臉摀住被子包緊自己的身體,天,她竟然被南宮漠高超的挑逗昏了頭。若不是離闖了進來,那不是——

    白淺瞳一臉尷尬,想開口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才算合適,只能忐忑不安地坐在床沿上。

    反而南宮漠邪惡地笑了笑,故意在白淺瞳已紅腫的唇上一啄,以示他們關係的親密。

    「你憑什麼叫我放了他!她已經是我的女人,肚子也懷了我的孩子,而你,充其量是他的舊情人,該放開她的是你。」南宮漠霸氣地宣告她的所屬。

    他此話一出,上官離的臉色頓時大變。

    「南宮漠,你說話太過分了!」白淺瞳看到上官離變了的臉色,心裡不忍。

    「怎麼,你心痛了?別忘記了你說過你愛我。」三年前白淺瞳維護上官離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的面前,南宮漠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那又怎樣?我說愛你並不代表你就可以自作主張操控我的事情!我不准你傷害離。」白淺瞳也惱了。

    「你不准我傷害他,那你就可以毫無忌憚地傷害我了?你說愛我,可又放不下他,你到底想怎樣?白淺瞳,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還愛著他?」南宮漠並不想以這種方式逼迫她,但她若繼續這樣拖下去,那只會令事情變得更糟糕,對誰都沒好處,他絕對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心裡還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白淺瞳咬緊唇瓣,抬起頭來,見南宮漠和上官離都擰緊眉心凝著她,眼眸裡的情緒凌亂又炙烈。他們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個是她曾深愛過,一個是她現在愛著。答案其實早已經在她心裡。但一想到南宮漠質疑她的語氣,她又覺得生氣。她以為在山頂上的表白他已經懂得她的心意了,若不愛,何言愛呢?

    「我不需要回答你的問題。」白淺瞳賭氣地撇開臉。

    「不需要?!白淺瞳,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是我孩子的媽,這是不爭的事實。你不需要對我解釋,那需要對誰解釋?你休想撇開我!」

    「南宮漠,你這個大笨蛋,你給我出去!」

    「出去讓你和你的舊相好獨處?想得美!」南宮漠也不敢示弱地吼了回去。

    「你!——」白淺瞳腹中疼痛一緊,她不由得彎腰捂緊肚子。南宮漠看她神色痛苦,心裡一驚,伸手便想把她攬進懷裡。可卻有一個人影更快移動到她面前。

    「瞳兒,你怎麼了?肚子不舒服嗎?」上官離心急,伸手便掀開包裹她身體的被褥。精美的鎖骨剛露出一半,南宮漠就惱怒地一手拍掉上官離的手,「你不要碰她!」

    「南宮漠!上官離眸色一冷,也動了怒意。「你沒看見她不舒服嗎?你想和我較量也要挑時候,孕婦最不適宜情緒激動。你是不是想看到她真流產你才甘願,你根本不夠格做她孩子的爸爸!」

    「上官離,我夠不夠資格還輪不到你來下定論。她肚子裡的孩子的親爸是我,你還是認清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吧,離我的女人遠點!」

    「你這麼怕我靠近瞳兒,難道是因為你沒自信?畢竟我認識瞳兒比你早十三年,你再怎麼努力也追不上這段時光的距離。」

    「上官離,瞳兒愛的是我!」

    「瞳兒也說過愛我。」——

    兩男就這樣吵了起來,越吵越激烈,誰也不示弱。

    終於,白淺瞳忍無可忍,「你們吵得我肚子更痛了!你們全給我滾!」兩男被女主全轟出了門。

    醫生檢查完白淺瞳的身體後,就實實在在為等候在門外的南宮漠上了堂思想教育課,說懷孕的女人最大,什麼老婆懷孕期間是需要哄的,丈夫犯了錯誤就得勇於承認,如果是老婆錯了,要當成是對的……要學習下如何當位好丈夫如此種種,臨走前還鄭重其事說了句,「懷孕三個月前不能行房事!」 這都是什麼謬論,南宮漠翻了個白眼。

    推門而入,白淺瞳已經睡著。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新的睡衣,胸前的扣子沒扣好,露出裡面單薄性感的鎖骨。鎖骨上面有幾處青紫,南宮漠輕輕的摩挲,她的皮膚好像特別的薄,一場情愛下來,身上都是青紫。每次事後他都懊悔的要死。可是他似乎十分迷戀她的身體,手指只要輕輕觸摸到,就會忍不住在上面流連,然後希望,得到的更多。

    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床向下一陣顫動,南宮漠挨著她身邊躺下,隔著被子將她的身子摟過去,有力的手臂環住她。一個吻,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瞳兒,我會學習做個好爸爸的。」

    城市的街道車水馬龍,街道兩邊燈火輝煌,燈光不時流淌到車廂內,光與影斑駁落在上官離英挺的眉宇間,忽明忽暗。

    CD裡正在播放阿桑的《受了點傷》,輕緩的音樂流淌著淡淡憂傷,上官離心不在焉的聽著,仰首靠在座椅的頭枕上,眼裡凝視著手裡的一枚戒指。這是畢業那年他和瞳兒婚禮的結婚戒指。如果中間沒有發生那些事,或者他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新郎,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將戒指重新放回他左胸口衣袋裡,這是它六年來存放的位置。

    低頭取出一根煙銜在口中,銀質打火機登的一聲響起,幽藍的火焰在輕輕跳躍,一縷輕煙在他的指間裊裊升起。

    「瞳兒,我是不是要跟你說聲祝你幸福了?」想到剛才在病房裡瞳兒那對他內疚虧欠的神情,上官離覺得疲倦。微微闔眼,他沉浸在黑暗中……

    (今天的三更完畢,如妝想結局去,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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