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說快一點行不行?」田中影不耐煩地說。
「著急什麼?我是叫你來看『好』戲的,籐田,你可以告訴我在一個小時前你在什麼地方??我猜你是在機場,但是你是以出去幫我們買午餐的理由出去的,對吧!籐原中?(籐原中就是第一天來公司的時候攔我的那一個保安!)」我對著籐原中說。
「是這樣的,雨凝小姐!」籐原也來到了現場,他十分誠實地說。
「呵呵,那麼現在籐田女士您的不在場證明就已經沒有了吧!接下來籐田,你的挎包可以借我一下麼?」我對著籐田挑畔著說。
「你,你要我的挎包,做,做什麼?」籐田一邊說著一邊抱緊在胸前的挎包!
「有什麼關係呢?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在高經理手上畫得那顆痣的那一隻筆就在你的包裡面吧!因為一般這種東西,作案的人都不會輕易丟掉的!」我十分自信地說。
警察從籐田包裡拿過挎包,從裡面翻出來了一個貌似眉筆的東西,拿了出來,我結果那支眉筆,自己看了一看,聞了一聞它的味道,一模一樣。
「籐田,你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了吧!這個東西和畫在高經理手上的那個東西一模一樣,不信你大可讓警察看看!」我鄙視地說。
「就,就算一樣又能代表什麼?這個世界上又不止我一個人有著支眉筆!」籐田狡辯到。
「呵呵,的確,這個世界上有這支眉筆的人不止你一個人,但是買這支有毒的眉筆的你是第一個!我問過買這樣筆的老闆,她說你曾經來過,她說你來的時候她已經和你說了這支眉筆有毒,所以已經停產準備銷毀了,但是你執意要買,所以他賣給你了!那麼請問這你又做和解釋呢?」
「這,這個……」籐田百合越來越心急了。
「那麼你到是說說配合籐田作案的那個男子又是誰呢?」田中影在一旁毫不慌張地說。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剛剛並沒有說這個和籐田百合一起做案的人是男子吧!」呵呵,田中影,自己暴露出了手腳,活該啊!!
「的確沒有!」一旁的警察說。
「呵呵,那麼既然田中先生說這個人是男子,那麼田中先生您一定知道內幕嘍!」我再次扯出了一個微笑。
「呵呵,那麼既然田中先生說這個人是男子,那麼田中先生您一定知道內幕嘍!」我再次扯出了一個微笑。
「我,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那時我瞎猜的!」田中我看你到底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那麼田中先生,您對於您自己是不是太過於自信了呢?您的噴霧器居然遺留在現場,而且上面的指紋都還沒有擦掉,我說的沒有錯吧!警察先生?」我蔑視地看著他。
「是這樣的,照這麼說,田中先生,籐田女士,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說。
「等一下!還有一個人呢!」我的目光轉向了田中婧,「田中婧,你是要我來揭穿你,還是你自己說出來呢?」
「我,我說,田中影其實是我的哥哥,我到雨凝集團來就是為了將雨凝集團整垮,讓它歸在我們田中集團之下,前幾次大事件都是因為高經理在,所以未能成功讓雨凝集團破產,正好這一次高經理到中國去了,我就抓住了這一個機會,但是我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從來不過問公司事情的你居然來了,所以我的這一次計劃也失敗了!」田中婧低著頭說。
「應該還沒有完吧!你有想過要殺死我,對嗎?」我鬼魅地一笑,看著她,托著我的下巴問道。
她驚訝地看著我,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你,你怎麼知道?」
「那天的飯我覺得不太對,因為籐田說你平常很少像這樣請大家吃飯,所以我就懷疑飯菜裡有毒,本來我想要阻止所有的員工吃那頓飯,但是我卻想到你不會傷害他們,因為你得到整個雨凝集團之後還需要他們,至於我的飯菜,我沒有吃,但是我可以猜出裡面一定有毒!」我平靜地說。
「呵,什麼都瞞不過你,這就是我們雨凝集團的總裁,一個雖然只有13歲但是卻格外聰慧,不過我還是有一個疑問!」一旁已經向警方妥協的籐田百合問。
「什麼疑問?」
「為什麼那個時候雨凝集團明明已經只有所剩無幾的財產了,那麼你的那一大筆錢又是從何而來呢?」籐田百合充滿了疑問。
「是一張卡,那張卡是從我出身的那一天開始,父母就每個月從雨凝集團的收入裡拿出一半存進去,這張卡有密碼,而這張卡的密碼知道的人只有我死去的父母和我而已,雖然高經理知道有著一張卡,但是他都不知道這張卡的密碼,所以,這張卡是格外隱秘的,你想想,十多年來的雨凝集團的一半資產收購一個小小的田中集團會成問題麼?」
「我知道了!」籐田百合低下了頭。
「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其實田中影想要殺高叔叔的時候,首先找的合作人並不是籐田百合,應該是他的妹妹田中婧,但是田中婧似乎已經愛上了高叔叔,所以他不想參與這次行動,於是,田中影就找到了籐田百合,籐田其實早就知道了他們兄妹兩的圖謀,但是卻知情不報,和他們同夥,於是便答應了田中影的計劃,我想這樣說沒有錯吧!」說罷,三人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隨即默認似的點了點頭。
那幾位警察愣了愣,嚥了嚥口水,沉默似地將犯人帶走,心中對某雪充滿了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