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回來了!」爸爸說。
「哦。」冷漠而簡短的語氣讓手塚爸爸感到從未有過的不安。
「我先回房間了。」寒雪繼續說著朝房間走去。
「雪兒,你的手怎麼了?」手塚爸爸終於發現了寒雪她那已經快流乾了血的左手。
「我沒事的,爸爸。」寒雪邊說邊繼續朝房間走去。
「雪兒,你站住,到底怎麼了?」手塚爸爸著急了,馬上叫來兒子和妻子,到了寒雪的臥室門前,使勁敲著門。
臥室內。雨凝寒雪將門的鎖上了,倒在自己的那藍色的床上,靜靜地回想著。
網球就是這樣嗎?網球就是用來製造仇恨的東西嗎?球拍就是用來打人的嗎?為什麼?我曾經是多麼地喜愛網球,對網球的那種熱情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但是現在的這種情形我還要繼續拿起球拍嗎?(雨凝寒雪的內心世界。)
臥室外。
「雪兒,你開開門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媽媽很擔心的。」手塚彩菜說。
「爸爸媽媽,你們先走吧!我來勸雪兒。」手塚說。
「彩菜,我們走吧,畢竟孩子的事情他們自己清楚,手塚交給你了,我和你媽媽去叫寒雪的私人醫生。」手塚爸爸說。
「嗯,好的。」
手塚夫婦離開之後。
「雪兒,開門,告訴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手塚在外面焦急的問。
「哥哥,沒事的。」
「有什麼事情連哥哥都不可以說嗎?」
哥哥,呵呵,不禁一笑,她在前世就一直希望我有一個哥哥,因為他可以在自己悲傷的時候給於安慰,傾聽自己的心聲,現在我真的有了哥哥啊!是啊,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和哥哥說的呢?(
打開了門,寒雪慘淡地一笑便因為失血過多倒在了手塚的懷裡。手塚看了看床,那藍色的床單已經染上了一片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