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一個遊戲,一半人醉得不省人事,神智不清!
全家福拍完後,幾人分道揚鑣,葉皓和寧亦世逃也似的聯抉奔走,琳娜自顧的留在了舞爸爸家,城煜也抱著暈過去的雪妮打地往她家行去。
都是成年人,這一老一少想到哪裡去,沙夏當然也不管不了,從小到大都是如此,最多他也是說他們兩句,不過現在這情況,倒是最好的!
城煜和雪妮自成一家,沙夏那是肯定支持,琳娜跟舞爸爸在一起,他就更加贊同了,俗話說肥水不留外人田,說的也大約也就這情況,對他那是相當有利地!
勞斯萊斯Silver Ghost在黑夜中奔馳,滑著華麗的銀色弧度穿梭在大道上。
車內,九尾和奧滋在後座上彼此玩著他們的划拳遊戲,誰輸誰被對方打一耳光,玩得端是一個激烈異樣,只聽得一聲聲清脆聲時不時回迴盪蕩!
看樣子這兩傢伙,對於不讓他們玩,心中還是免不了不十分不樂意!
「我說你們小聲,別吵到你們媽咪!」
光線透過窗戶,照射在沙夏臉上,泛出明暗參半的顏色,他扭頭看了一眼醉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臉上輪廓在今夜比之往昔越發得柔和!
晚飯時的氣氛,雖有些詭異,但遊戲卻大家卻是忘了一切!
芥蒂在那一瞬間,似乎也變的和諧!
這是他過得最溫馨的一頓飯,大一群人,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一般,這是值得懷念記憶!
「嘁!爹地,你看媽咪那樣,你以為還有什麼能吵到她麼?」
九尾不以為然,他們爹地太偏心了,瞧瞧他們媽咪,至從上車嘴就沒停過,他們也不知道她在念叨些什麼,反正聽不清楚!
醉成這樣,還能被吵到?可能麼?
「反正……」
沙夏眼一挑,剛欲說什麼,忽然,他旁邊女子呼啦一下坐起了身,她兩隻大眼睛近乎瞇成了一條縫,小拳緊緊的握著,死死的盯著他!
「媽咪,在幹什麼?」
「不清楚!」
半天沒見動靜,三人疑惑,正琢磨著——
猛然,小舞咧嘴一笑,雙拳往前霍地向前一伸。
「十五!」
暈!兩小傢伙絕倒!
他們媽咪,真是輸傻了啊!
沙夏唇一扯,扭頭看著現在似乎是屬於半清醒,半醉夢的女子,無言了!
『砰』
臉蛋馱紅,小舞話落不久,直直的又倒了下去。
九尾和奧滋額頭利馬印上黑線,沙夏搖頭無奈,打算不管,只是——
『啪』
久久沒聽到回應的小舞,彷彿卻忿滿了,胡亂抓起東西,就丟了過去!
「出啊!,快出,十五!」
頭一疼,沙夏眼角扯了扯,但小舞唇間卻依然沒停,她兩隻小手更是出拳不斷,只不過沒人分得清楚那是出的什麼!
所謂醉拳,就是如此!
「出,出,十五!」
「好,好,零!你贏了!」沙夏莞爾失笑,這小丫頭,醉得倒挺可愛!
「贏,贏了?嘿嘿,我真厲害!」
半瞇著眼眸,聽到聲音,小舞笑得樂不開交!
「嗯!嗯!你厲害!」
「十!」
「五!呵呵!親愛的!你又贏了!」
「嘿嘿,我又贏了!嘿嘿,夏怪物!」
「嗯?」
「你悲劇了!」
「是!是!我悲劇!你可樂!」
「…………」
小舞嘴中不停,沙夏連連附和,九尾和奧滋看了半天,對視一眼,極度無語中!
這兩人很詭異,這也算贏!他們媽咪醉得沒救了啊!-_-|||
一路,就這般在兩人詭異的叨叨嚷嚷中的過去。
車到別墅,停好!
兩小傢伙招呼了一聲,就自顧下車奔走。
沙夏看著迷糊的小舞,無奈搖頭,抱起她往門口走!
只是醉得一塌糊塗的小女人,明顯依然不安分,一路上,仍舊的張牙五爪嚷嚷不停,他偶爾回答兩句,但有時候還真不知她在說什麼東西!
…………
房間內,經過小舞一陣鬧騰,沙夏總算把她弄上了床。
「好了,乖!別鬧了,現在脫衣服,睡覺!」
看著氤氳著雙眸,臉蛋紅暈的小舞,沙夏哄小孩子似的說著,幫她脫下身上的衣服,觸摸著這誘-人的肌膚,他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只是與時不同!
小舞醉成這樣,他不可能真的這般無恥乘人之危!其實說實在的,主要是他想如果在她不清醒是把她吃掉,她一定又要抓狂,且這次依小舞的性情,必定不會似上次那般妥協!
她會恨他!恨!他不想再繼續了!
「噓!別說話!今晚我要刺殺他!解約!解約!」聽得聲音,小舞玉手連忙捂上男人的唇,嬌軀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刺殺我?那事,都過去N久了吧!」沙夏嘟喃,把懷中小女人按躺在床-上,輕柔的幫她蓋好被子。
裸-睡似乎應該舒服一點吧!
看著似依然念叨不斷的小女人,沙夏躊躇了少許,才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欲走!
然而,忽地,大掌卻被一隻小手抓住,緊接著毫無預警的一陣刺痛卷席而來!
「討厭你,殺死你,吃掉你!二十!嘿嘿!」
小舞瞇著眸子,傻傻一笑,小手軟軟的滑落,偏頭又似乎睡了過去。
沙夏眼角微微抽搐,抬手看了一眼,那裡一排細小的牙印,清晰異樣,他白皙的肌膚,更是被染上一層顯目的嫣紅!
「這小丫頭,咬得可真用力!吃掉我?也不怕嗑牙!」
遊戲,看來有時候還是得少玩一點,否則多咬幾回,他一定整個人都成牙印紙了!
想來她還真以為刺殺到他了?未必他就這麼討人厭?喝醉了還想著刺殺他?
思忖著,無奈一歎,沙夏把小舞雙手輕柔的放入被子!
轉身,清理好傷口,整理了一下被她鬧騰時弄得凌亂房間。
房門關上,夜靜了,秋風在窗外輕輕吹拂,樹影搖動若舞!
醉夢中的人兒,做了一個奇特的夢,那是在一片白花繚繞的地方,花瓣在空中翻飛!
那裡有兩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並肩而立,迎著萬花,兩人就似一副天然畫卷,讓人驚歎!
他們說什麼,無人知曉,只是有一句話,卻是清晰異樣,很乾淨的男音,有著動人魅-力!
他說:我們是花,美到沉淪,我們是糖,甜到哀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