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當我和聶斌那貨匆忙出了酒店大堂後,他丫終於佩服地衝我說了句:「你丫真是太能混了!」
「一般般咯!」我得意地樂道。
「瞧你丫得意的鳥樣!現在老子都後悔上那個破野雞大學了,還不如跟你丫一起混社會呢!」
聽他這貨這麼地說,我忙是言道:「你丫別扯淡了!你還是好好上你那所很有前途的野雞大學吧!好歹你那所野雞大學也是戰鬥雞呀!」
聽我這麼說了之後,聶斌那貨有些感慨道:「草,還不知道畢業後會怎麼樣呢?現在在大學裡,感覺就在混日子,整天沒什麼事幹,都是他|媽瞎混著!」
「嘿~~~」我則是嘿嘿一樂,回道,「大學裡有那麼多妞兒,爽死了,老子情願去大學裡混兩年,也不願現在就混社會。」
「混個毛呀?等你丫真去了大學裡混,就知道有多麼無聊了!我還在想呢,要不我和諸葛歐陽那貨都一起輟學算球了,然後我們三個一起混社會?要是我們三個一起混的話,保準能幹出一番大事業出來?」
聽著聶斌這貨的話,我愣了愣,想了想,然後回道:「能幹出毛的事業來呀?還不是一樣,我是我的職業檯球手,你們兩個色貨也逃不過打工的命運!」
「你丫就知道打工!我們三個就不能一起創業,做點兒別的呀?」
「做ji叭什麼呀?」我問道。
「嗯?」聶斌這貨愣了一下,「你丫現在不正好是職業檯球手麼?能撈第一桶金呀,然後交給我和諸葛歐陽去一邊創業呀!」
我皺眉一怔:「媽|的,老子賺錢給你們兩色貨花是吧?」
「……」
……
我跟聶斌這貨一邊瞎聊著,一邊也就回到了西單地下商城。
等回到了呷哺店,聶斌的女友謝蕾忙是問道:「你們都幹嗎去了呀?怎麼去了那麼久呀?」
我怕聶斌這貨當著劉娜的面瞎說,我忙是搶話道:「哦,是這樣的,我們倆剛剛在抽煙,煙頭不小心燙著了別人,然後那人就跟我們倆鬧了起來,最後鬧了半天,打了一架,才完事。」
聽我這麼地說,謝蕾急眼地瞪了聶斌一眼:「你又去打架了呀?」
「嘿~~~」聶斌那貨嘿嘿一樂,「你別聽他瞎扯淡了,他丫就是蠻會扯的!」
「那你們究竟做什麼去了呀?害得我和劉娜姐姐在這兒等了這麼久!」
聶斌那貨又是嘿嘿一樂,言道:「沒幹什麼呀。就是去了那麼久唄。我們倆聊天,不行呀?」
見聶斌這貨這麼怕謝蕾,我忍不住在他耳畔小聲道:「你丫有點兒出息行不?別那麼怕個妞兒嘛!」
聶斌這貨則是在我耳畔道:「怕毛呀?現在不是還沒有玩夠麼?等玩夠了,就一腳蹬了她!」
「……」
謝蕾見我跟聶斌又在竊竊私語,她有些不高興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哪有那麼多悄悄話呀?」
聽著,我則是嘿嘿一樂,言道:「好了,不說了,我們走人吧。」
「……」
……
隨後,我們四個也就散了,我跟劉娜一起,聶斌那貨自然是跟謝蕾一起。
下午,我陪劉娜在西單這塊兒瞎逛蕩了一下午,完了之後,我也就送她去乘坐地鐵回校了。
臨別前,劉娜莫名擔心地看了看我,在我耳畔說了句:「你個混蛋可是說過,你要對我負責的哦!」
「嘿~~~」我忙是嘿嘿一笑,回道,「放心吧,我會的。」
其實我心裡在想,負毛責呀?老子都破了那麼多處,要是都要負責的話,那老子豈不是要娶個三妻六妾呀?真是的!
之後,瞧著她下地鐵站後,我也就轉身回俱樂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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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週日。
這天上午,按照事先的約定,董紫涵那妞又跑來西單找我了。
董紫涵這妞畢竟對北京熟悉,所以她直接跑來了王朝大酒店樓下的大堂,然後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她在大堂等著我。
接到這妞的電話後,我也就忙乘坐電梯下樓了。
到了酒店大堂,見了董紫涵之後,我衝她嘿嘿一樂,問了句:「怎麼不直接去我房間找我呀?」
「才不去呢!」她白眼地回道。
「為什麼呀?」
「因為你個可憐蟲很壞呀!」說著,她話鋒一轉,「好啦,死可憐蟲,不說啦,趕緊陪本小|姐去買衣衫啦!」
「買什麼衣衫呀?」我不覺一怔。
「嚎~~~你……」她氣惱地白了我一眼,「是不是本小|姐跟你個可憐蟲說的話,你都當作耳邊風了呀?」
「沒有呀。」
「那你個死可憐蟲為什麼還問買什麼衣衫呀?」
聽她這麼地問,我皺眉一怔,愣了愣,回想了一下,然後才忽然想起來,貌似這妞說過,她要去參加什麼《唱響女生》,需要買什麼衣衫……
想著,我忙是嘿嘿一笑:「嘿~~~就你去參加《唱響女生》,怕是白費了幾個錢買衣衫吧?」
忽聽我這麼地說,她更是氣惱地白了我一眼:「你個死可憐蟲究竟說什麼呢?!!」
見她真生氣了,我忙是嘿嘿地一樂,言道:「我什麼都沒有說。」
「哼~~~算你個死可憐蟲聰明,否則的話,本小|姐非得一腳將你踹回南方去!」
「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蠻了呀?以前不這樣呀?」
「你再靠一個試試看?!!死可憐蟲!!!」
「說話也不行呀?」我忙是鬱悶地問道。
「誰不讓你個可憐蟲說話了呀?可是你說的什麼呀?哼~~~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見她老是這樣,我也就沒好氣地回道:「喂喂喂,你都有男朋友了,就別在本公子面前耍小|姐脾氣,搬刁蠻公主了吧!你是不是時下|流行的網絡小說看多了呀?見著男的就搬刁蠻公主呀?」
聽我這麼地說,董紫涵這妞白眼一翻,忽然言道:「好啦,本小|姐走啦!不用你個可憐蟲陪著我去買衣衫啦!你死去吧!」
說完,她還真就扭身就要走了。
見她如此,我暗自一怔,便是忙道:「喂喂喂,你真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