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聶斌那貨那麼地問,問什麼是白領麗人,諸葛歐陽撲呲一下樂了:「哈~~~你這貨還是當年時代的大學生嗎?連他|媽一個『白領麗人』的詞都理解不了呀?」
聽諸葛歐陽那麼地說,我忍不住一聲偷笑:「嘿~~~」
可是聶斌那貨還是懵懵懂懂的,問道:「什麼白領麗人呀?又什麼上門的呀?」
「算球了,不跟你這貨解釋了!」諸葛歐陽樂道,「好了,徐澤我們喝酒去吧!」
說著,諸葛歐陽那貨上前拉著我的手,就往前走去了……
聶斌那貨佇立在原地愣了愣之後,忙是追了上來:「靠!你們這兩色貨真沒義氣!都跟我解釋解釋,究竟是什麼玩意呀?白領麗人我肯定知道,但是那個什麼上門服務究竟什麼意思呀?」
這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便是說了句:「你丫動腦子想想不就明白了嗎?」
「想什麼呀?」聶斌那貨還是不解道。
「廢話!你想想,白領麗人上門服務,你丫說,能做什麼呀?」
聽了我這麼地說,聶斌那貨終於開竅了:「哦~~~我明白了,嚎~~~原來你們這兩色貨有陰謀呀?真不夠意思!有好東西應該大家一起享受嘛!」
「享受個毛呀?」諸葛歐陽回道,「你丫有錢嗎?人家徐澤如今可是款爺!」
「款爺?真的假的呀?」
「廢話!能假嗎?人家徐澤如今可是王朝俱樂部的B級簽約球手,年薪20萬呢!」
「不會吧?徐澤呀,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則是回道:「老子懶得跟你這貨解釋!反正跟你這貨說了真話,你也不信!」
「靠,我什麼時候沒有相信你丫了呀?就你丫騙我和諸葛歐陽說樓道裡有個女精神病人沒有穿衣衫,我和諸葛歐陽都沿著樓道上下跑了7趟。」
「哈~~~」我捧腹一樂,「你丫別提這茬了,之前諸葛歐陽就提起過了。」
「……」
……
哥三個一邊聊著,一邊奔前方的一條街道走去了。
繼續往前走了一會兒之後,諸葛歐陽那貨指著街邊的一家醬骨頭館,說道:「我們去吃醬骨頭吧?」
「可以呀。」我回道。
「誰買單呀?」聶斌那貨問道。
「瞧你丫這點兒出息!」諸葛歐陽回道,「都說徐澤現在是款爺了,還怕沒人買單呀?」
「……」
一邊說著,也就一邊走進了這家醬骨頭館。
隨後,我們三個圍著一張小方桌一坐,諸葛歐陽那貨就沖餐廳的服務員嚷嚷道:「小妹,先給我們來一鍋醬骨頭吧,大份的!還有,先拿10瓶啤酒!」
「好的。」餐廳服務員回道。
然後,諸葛歐陽那貨便是衝我和聶斌言道:「你們倆還想吃什麼,自己點吧。我就知道他們家的醬骨頭不錯。」
「……」
……
點完菜後,等酒菜一上來,我們三個也就開始吃喝上了。
一頓吃吃喝喝之後,我們三個又開始吞雲吐霧了……
估計諸葛歐陽那貨喝高了,丫的竟是沖鄰桌的一個美女調|戲道:「嗨~~~美女!」
忽聽他丫找人搭訕了,我忙是扭頭一眼,只見跟那位美女坐在一起的還有三個哥們……
那三個哥們見諸葛歐陽那貨在調|戲他們的妞兒,其中一個短髮哥們便是冷冷地說了句:「你小子喝多了吧?」
聶斌那貨早就醉了,現在正趴在桌前大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見諸葛歐陽那貨惹事了,情況不是太妙,於是我忙賠笑道:「哥們呀,消消氣!他是喝多了!」
隨之,我忙是沖諸葛歐陽言道:「你丫別在那兒胡說八道了!」
那個短髮哥們見我在勸阻,他還算好,沒有要幹架念頭,只是衝我說了句:「管管你那兄弟吧。」
「是的。」我忙是賠笑道。
可是諸葛歐陽那貨醉得跟個傻子似的,貌似也沒有聽見我們在說什麼,只顧盯著那個美女看著,又是笑嘿嘿地樂道:「喂,美女,我在跟你說話呢!怎麼不理我呀?」
這時候,氣得那個短髮哥們抄起桌上的一個茶碗就朝諸葛歐陽那貨飛了過來……
『鏜!』的一聲,那個茶碗嚴嚴實實地砸在了諸葛歐陽的腦門上,然後『碰!』的一聲,落在了地面上,摔得粉碎……
瞧著諸葛歐陽的腦門被砸出了血印來,我慌是站起了身來,急忙道:「喂喂喂,哥們,我兄弟喝醉了而已,你犯不著這樣吧?」
諸葛歐陽本是喝醉了,但是被這麼一砸,他愣了一會兒,忽地清醒了過來似的,惶急一起身,一聲震怒:「草!!!誰他|媽砸的呀?!!」
他這貨的一聲震怒,鄰桌的那個三個哥們同時站起了身來……
隨即,那位美女也站起了身來,慌是離開了座位,閃躲去了一旁,像是準備看熱鬧了。
我見架勢不對了,暗自一怔,心想,看來不出手是不行了?
想著我之前的那條護身皮帶早就沒有了,於是我便是冷靜地、偷偷地伸手攥住了椅子背,打算掄起椅子來,就是一頓狠砸……
諸葛歐陽這會兒像是酒醒了一般,瞧著那三個哥們,就直冒火星子,質問了一句:「剛剛是誰他|媽砸老子的呀?!!」
他這貨的話剛落音,那三個哥們就他|媽各自伸手抄起了桌上的啤酒瓶子,慢步逼近而來了……
諸葛歐陽那貨見情況不妙,他掄起一把椅子就朝他們三個哥們丟了過去,直接砸了中間那個哥們的xiong|口,『匡當』一聲,椅子落地,又砸了那個哥們的腳尖上,痛得那個哥們緊皺眉頭,咬牙啟齒地哀嚎著,手頭的啤酒瓶子便是『鏜!』的一聲落地,摔了個粉碎……
右邊那個哥們見他的兄弟受傷了,掄起手中才啤酒瓶子就朝諸葛歐陽那貨飛了過去……
還好,諸葛歐陽那貨還算清醒,偏頭一閃,給閃了過去,啤酒瓶子落在了後方遠處的地面上,發出了『鏜!』的一聲脆響,又是摔了個粉碎,一地的玻璃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