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如此淡定從容、一點兒也不懼地重複了一遍之後,吳楚生那個鳥人也是急了:「老子看你這新來的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時候,我有些不耐煩了:「說那麼多做什麼呀?要打就打唄!」
可是周閩皖卻是來一句:「你先動手試試看?!!」
靠!我心想,看來這兩小子也沒有什麼本事,就是過來沒事找事,磨蹭嘴皮子的?
想著,我又是激了一句:「有種你先動手呀,你們倆可是二打一哦!」
「你?!!」這下氣得吳楚生那個鳥人直喘氣,擠眉瞪眼地瞧著我。
隨即,我更是風言風語道:「別他|媽只會瞪眼,要動手就動手,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呀?總之,一句話,老子是不會幫你們擦拭球桿的,除非你們給老子擦拭球桿!」
我的話正落音,周閩皖那個ji叭人果然動手了,伸手就是『啪』的一聲,給了我一記耳光。
這一記耳光打得我火冒三丈,拽下腰間的皮帶,就是直接朝他的面部抽去了,也是『啪』的一聲脆響……
然後只聽見周閩皖那個ji叭人一聲哀嚎,慌是雙手摀住臉頰,痛得他直接蹲了下去……
吳楚生那個鳥人見我出手也是如此之快,慌是扭頭瞧了瞧身旁蹲下去的周閩皖,然後有些膽怯地、愣愣地看了看我,一時無語。
不遠處正在熱鬧的三四個哥們見情況不妙,他們一個個抄起球桿就直奔我這方走來了……
見他們都抄傢伙過來了,我慌是往後退了退步,留下廝殺的空間來,手頭緊攥著我的皮帶。
可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潘小婷那妞從哪兒竄出來了,只見她扭身朝我這方一瞧,眉宇一皺,見情況不妙,她忙是嚷了一聲:「你們幾個幹什麼呢?!!」
他們幾個扭頭一瞧,見是潘小婷,隨之也就止住了當前的動作,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沒敢動步了。
隨即,潘小婷那妞信步走了過來,瞧了瞧蹲在地上的周閩皖,見他雙手摀住臉頰,貌似受了嚴重的傷,她便是問了句:「你們這是……怎麼啦?」
吳楚生那個鳥人竟是惡人先告狀,忙是回道:「被新來那小子用皮帶給抽的。」
潘小婷聽著,便是扭頭瞧向了我……
我也不知道潘小婷這妞為什麼具有這般的威信,只見他們一個個都怕她,我也就將她當作了大領導似的,忙是解釋道:「不能怪我,他們幾個欺生,想整我。我本來自個在這兒練球練得好好的,他們非得過來惹事。還有,是周閩皖先動手給我一巴掌的。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沒什麼不對的。」
聽了我這麼地說,他們一個個都瞧著我,貌似知道了我這個新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潘小婷聽了之後,則是言道:「姑奶奶就知道是你們幾個挑事的。每次有新來的,你們幾個都要欺負人家一番,現在好了,碰到個人物了吧?被皮帶抽傷了也活該!你們自己說吧,這事該怎麼解決?要是解決不了,我就告訴我舅舅去!」
她舅舅?我暗自一怔,心想,她舅舅是誰呀?不會就是王朝俱樂部負責行政後勤的嚴總吧?應該是他,要不然潘小婷也不會這麼牛氣?
聽了潘小婷那麼地說,吳楚生那個鳥人言道:「現在是新來的欺負我們老人,是他用皮帶抽傷了周閩皖,所以他應該負責醫療費用。」
「哼~~~」我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負責醫療費用呀?欺負我的是你們,先動手的也是你們,我只是正當的防衛,所以傷了誰誰活該,不管我的事情。」
這時候,潘小婷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他們幾個手裡握著球桿的,便是言道:「我覺得徐澤說得沒錯,誰挑的事,就應該自個承擔這後果。瞧瞧你們幾個,武器都拿上了,要是姑奶奶不及時出現的話,恐怕受傷的就是徐澤了吧?你們以多欺少,欺負人家新來的,還說個屁的道理呀?」
咦?我暗自欣喜地一怔,心想,潘小婷這妞兒為什麼會幫著我說話呀?難道……嘿嘿~~~~
我正想著,吳楚生那個鳥人不服氣道:「小婷呀,現在是他徐澤傷了人,你為什麼還向著他呀?」
「姑奶奶沒有向著他好不?」潘小婷急了,「難道具體怎麼回事,你丫自己不知道嗎?你丫就別得瑟了,趕緊領著周閩皖去診所看看臉部的傷吧!」
沒想到潘小婷這妞發起怒來,還有著幾分霸氣哦,真是個典型的北京妞兒呀,有個性,我喜歡,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