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回來後,我也就在蕭湘家裡玩了一下午。
礙於她爸媽都在家,我也沒機會下手,所以就只好老老實實在她家跟玩撲克牌。
看來是沒有機會對蕭湘下手了,因為第二天,她就走了。
她這一走,村裡也就剩我一個年輕人在村裡逛蕩著。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也就這麼無聊地在我外婆家呆著,時常會回想一下校園的生活;回想一下和聶斌、諸葛歐陽在一起的日子;回想著跟李海雯那妞在旅館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回想著第一次暗戀何老師……
……
高考後,聶斌那貨回到了村裡,我終於有伴了。
他這貨回來的第二天,就張羅著去縣城找諸葛歐陽玩了一趟。
(為了讓故事進展快點兒,這段生活的細節就省略了。)
******
7月23號上午,諸葛歐陽那貨忽然給打來了一個電話,待電話接通後,他丫欣喜若狂道:「哈哈~~~~我考上了北京理工!!!」
忽聽傳來這個消息,我既是欣喜又是懷疑:「靠!真的假的呀?就你丫能考上北京理工?」
「廢話,我當然不行了!哈哈~~~我不是跟你丫說了嘛,找人代考的嘛,哈~~~」
「……」
諸葛歐陽這貨的喜訊剛完,忽然,聶斌那貨也是欣喜若狂地跑來了我外婆家找我,還沒進門,丫的就嚷嚷道:「徐澤~~~我收到了吉野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野雞大學中的戰鬥雞,歐耶!!!」
聞聽這聲,我慌是迎上前去,在他丫跟前小聲道:「日!小聲點兒!別讓我外婆聽見了!」
見我如此,聶斌這貨仍是得意地、笑嘿嘿地樂了樂,然後小聲地重複了一遍:「嘿嘿~~~我收到了吉野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此刻,我的心裡則是萬般的落寂,心想這兩色貨都混上了大學,可我卻是只能混社會了……
但面上,我則是高興地一樂,沖聶斌問了句:「吉野大學在哪個市呀?」
「北京。」
隨之,我欣喜地一樂:「嘿~~~不會這麼巧吧?諸葛歐陽那貨正好考上了北京理工!都在一個城市,那麼等你們兩色貨開學,我也就跟著去北京混了唄?」
聽我這麼的說,聶斌那貨莫名擔憂地怔了怔,然後瞧了瞧我,言道:「我和諸葛歐陽都是去上學,可是你丫去北京……做啥呀?」
「草!」我張嘴就回道,「老子去那兒打工唄。正好我們三個在一個城市,週末都可以聚聚呀。」
忽聽我這麼的說,聶斌這貨又愣了一下,然後忽然欣喜地一樂:「哈~~~正好,你丫在那兒打工,最好自己租個房子,然後週末我好帶妞兒去你那兒XO!」
「日!老子租的又不是炮房!」
「靠,都是兄弟,週末房子借我用一下,你還不樂意呀?大不了我多帶一個妞兒去,給一個給你XO呀!」
「媽|的,那也總不能同時在一個房間裡XO吧?」
「排隊來唄。」聶斌這貨樂嘿嘿地回道。
「去你|大|爺的!你以為排隊買火車票呢?」說著,隨之我話鋒一轉,「行了,先不ji叭說這事了,下午我們倆進城去找諸葛歐陽商量一下吧。」
「……」
******
(暑假期間的生活直接跳過,反正也沒有什麼精彩的。)
8月31號下午4點鐘,我和聶斌、諸葛歐陽三個隨著熙熙攘攘的隊伍朝火車站的檢票口湧去了。
這會兒,候車室內鬧哄哄的。
想著要去北京了,我這心裡有著一種莫名的激動。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出遠門,而且還是一個陌生的城市。
以前也看過一些報道,多多少少倒是瞭解一些。北京是首都城市,全國的政治、文化、金融中心。
至於到了北京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子,我暫時還沒有想過。
諸葛歐陽那貨說,到了北京先住在他們學校的招待所,那兒便宜,一晚上也就幾十塊錢而已,他已經打聽過了。
聶斌那貨也是爭著說要我先住在他們學校的招待所。
反正,我就說了一句話,到了北京再說。
他們兩色貨都是去上學,我則是還沒有著落。
初到這種大城市去打工,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做什麼?
不過我想好了,大不了去酒店端盤子當服務生好了。
總之,不能上學了,那我也只好提前混社會。
過了檢票口的時候,聶斌那貨激動地衝我和諸葛歐陽問了句:「軟臥是啥樣呀?」
「毛呀,我也不知道,沒坐過。」諸葛歐陽回道。
我則是回道:「老子更加不知道,這票不都是諸葛歐陽訂的嘛。」
本來他們學生票買硬座的話,是半價,可是從我們縣城到北京要坐20多個小時的火車,所以諸葛歐陽這貨受不了那罪,一來脾氣,也就直接給訂了三張軟臥。
反正他是獨生子,他老爸在我們縣城開了一家工廠,家裡不缺錢,所以也就捨得糟踐。
聽我倆說都不知道軟臥是啥樣,聶斌那貨便是天才地幻想道:「軟臥是不是就是很軟的臥鋪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