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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見我如此膽怯的求饒,何老師又愛又恨又惱又怒地凶了我一眼,質問了我一句:「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你會對我負責?」
「我發誓!」我急忙道。
「那好,我問你:你是不是被校方開除了?」
「是!」
「你是不是要離開學校了,將來連自己去哪裡都不知道?」
我忙是回道:「不管去哪兒,我都會來學校看你的!我會常給你發信息的!我們還可以QQ聯繫!」
「你說的都是真的?」
「嗯。」我忙是點了點頭,「真的!絕對真心的!」
見我如此,何老師心軟地愣了愣,然後略顯柔情地看著我,說了句:「你起來吧。」
在我起來的時候,她下了床,起身朝洗手間走去了。
見她去洗手間了,我則是轉身在床沿坐了下來,然後才低頭摘了那個什麼套,給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筐內。
忽然我發現指頭上沾上了絲絲血跡,於是我又扭頭看了看剛剛事發的位置,只見床單上滴有兩滴鮮紅的血跡,隨之,我又是心頭一喜,嘿~~~我要了何老師的初次……
一陣欣喜過後,我伸手從她的床頭櫃上紙巾盒裡抽出紙巾來給擦拭乾淨,然後也就穿上了褲子。
過了好一陣之後,何老師才從洗手間出來,嬌羞地白了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地走至床前,伸手拿起她的那條白色nei褲,衝我說了句:「轉過身去!」
我瞄了瞄她那羞澀的樣子,然後也就乖乖地轉過了身去。
過了一會兒,她說了句:「好啦。」
待我轉身面向她時,她已經放下了裙擺,面上仍是有著嬌羞的紅暈。
這時候,她莫名地看了看我,又是說了句:「我看看你耳朵。」
「哦。」我應了一聲,明白了她的意思,忙是將右耳給她看了看,就是之前被咬了的。
她看了看之後,也沒有言聲,只是默默地轉身,去電腦桌前,伸手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了一塊創可貼來。
完了之後,她小心翼翼地將創可貼貼在了我右耳的傷口上。
待貼好之後,她問了句:「痛嗎?」
「還有一點兒痛。」我回了句。
聽我這麼的說,她白眼一瞪:「哼~~~活該!誰讓你剛剛弄痛了我呀?我沒有咬掉你耳朵算是輕饒了你個無奈!你知道你剛剛弄得我有多痛嗎?都痛到了活心尖子上去啦!」
聽她這麼的說,我忍不住嬉皮地一笑:「嘿~~~何老師,你是不是……初次呀?」
被我這麼一問,她立馬又羞紅了兩頰,無比的嬌羞,只是白了我一眼,沒有回答。
然後她一轉身,到了電腦桌前,拿起我之前給她寫的手機號那張便簽看了看,隨後她找出了她的手機,照著那號碼給我撥了過來……
隨即,我手機音樂鈴聲響了起來:「我使用雙節棍,霍哈嘿……」
聽著我的手機響了,何老師立馬掛斷了,說了句:「這是我的號。」
「嗯。」我忙是欣喜地點頭,「我記住了!」
「好啦,現在你個無奈可以走了吧?」
「嗯。」我又忙是欣喜地點了點頭,笑嘿嘿地站起了身來……
此刻,我就感覺像是春天來了一般,心情無限的舒暢和明朗……
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何老師又忙對我小聲地說了句:「不許跟別人說我和你的事情哦!」
「知道。我不會說的。」
「那好了吧,你走吧。下樓的時候看著點兒,不許讓別的老師看見了你來過我這兒。」
「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何老師。」
於是,我也就出了門,她莫名地看了我兩眼,然後也就緩緩地關上了門。
隨後,我便是偷偷地溜出了教師宿舍樓。
在我穿過操場的時候,下晚自習的電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叮叮叮~~~~~~~」
趕巧,這時候,聶斌那貨給我打來了電話。
待我接通電話之後,那貨問道:「你丫失蹤了呀?去哪兒了呀?」
「嘿~~~」我莫名開心地一樂,「掛了吧,老子這就回宿舍了。」
「快點。諸葛歐陽和我在等你丫斗地主呢。」
「還斗毛呀?都下晚自習了,過不了一會兒,寢室就他|媽熄燈了。」
「日!一會兒不會點蠟燭呀?再說了,今天從下午睡到了晚上,這會兒你丫睡得著嗎?不鬥地主打發時間,那幹嗎去呀?」
我愣了一下,然後主意道:「翻圍牆出去耍去呀?」
「草,我當初說什麼來著呀?我就說一個星期不出校門,你丫受不了吧?可你丫不是也說了嗎?鬥不過浩哥嗎?不送命嗎?還出去幹毛呀?」
「得得得,」我忙是回道,「老子已經上樓了,掛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