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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到了校門口時,不料,被保安將我們三個給攔截住了:「校長有規定,高考前,誰也不許外出了!尤其是你們三個!上午那個浩哥的人都找到學校門口來了,要不是警察來轟走了他們,你們三個早就出事了!」
聽著,聶斌在我耳畔問了句:「那怎麼辦呀?」
我愣了一下,然後回道:「還能怎麼辦呀?回去咯。咱們也招惹不起浩哥呀。」
於是,我們便是轉身,沿途返回了。
快到宿舍樓前時,諸葛歐陽忙是主意道:「對了,我們去學校後門那兒吧,打電話叫小賣部送幾包煙來,然後再送點兒花生米、蠶豆、牛肉乾,要兩瓶瀏陽河吧?」
忽聽他這麼的說,聶斌也就來勁了,忙是樂道:「那好呀,走呀。」
……
到了學校後門那兒,諸葛歐陽就掏出了手機來,給小賣店的老闆去了個電話。
等小賣店的老闆將東西送來後,諸葛歐陽付了錢,然後我們也就回宿舍了。
到了宿舍,老規矩,在聶斌的鋪上擺開了陣勢,然我們三個圍坐在鋪上,將花生米、蠶豆、牛肉乾在鋪好的報紙上擺開,接著,給三隻紙杯滿上酒,便是開喝了。
一邊吞雲吐霧的,一邊吃吃喝喝的。
待再次舉杯乾杯後,諸葛歐陽多愁善感地衝我問了句:「如果真被開除了,你哪兒呀?」
「先回家呆著唄。」我回道,「還能去哪兒呀?」
「那我們還能在見面嗎?」
「靠!當然了,我們是兄弟嘛!」
這時,聶斌那貨又是端起了酒杯來:「來來來,乾杯!別ji叭盡說心煩的事情!」
我也沒再說啥,只是端起了酒杯來,諸葛歐陽也是端起了酒杯來。
三隻紙杯一碰,聶斌得瑟道:「干了哦!」
「草,幹就幹!」諸葛歐陽回道。
我則是來了一句:「那就干了吧!」
隨之,我們三個同時舉起酒杯來,同時一仰脖子,各自都是一乾而盡。
待撂下紙杯後,忽然,聶斌那貨丟人地乾嘔一聲:「哇~~~~~~」
隨即,他惶急挪身,下床,忙是踏上鞋,就朝門外跑去了……
諸葛歐陽扭頭衝他的背影罵了句:「草,就這貨,還張**了呢?」
說著,他拿起酒瓶,一邊給我倒了,一邊問道:「你說,我們突然不讀書了,能做什麼呀?」
「嗯?」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反正你跟聶斌目前還不用擔心。不過……我想……如果你這貨要是考上了大學,你在哪座城市讀大學,我就去哪座城市混。」
「真的?」
「廢話!我們三個能分開嗎?」
「嘿~~~」諸葛歐陽忙是欣喜地一樂,興奮地端起酒杯,「來來來,我們倆單獨走一個吧,不帶聶斌那貨玩,估計丫的現在廁所翻江倒海。」
見他如此,我一邊端起酒杯,一邊淡然一笑:「嘿~~~反正他丫每次都那樣。不管他了。」
待兩隻紙杯一碰,諸葛歐陽問道:「干了?」
「嘿~~~」我又是一笑,「干了就干了!反正老子現在心情很糟!」
又是乾了一杯之後,諸葛歐陽忽然氣憤道:「草!今天這事都賴劉娜那個婊|子!要不,我們三個找個機會輪了她?」
他的話剛落音,聶斌那貨跑回來了,問道:「輪了誰?」
「當然是劉娜那婊|子了!」諸葛歐陽回道。
聶斌忙是贊成道:「對對對,今天這事全是劉娜那貨惹起的!媽|的,不輪她,怎洩我們心頭之恨呀?一定輪!要不就今晚吧?」
「草!」這時,我一聲震怒,「你們兩色貨別喝了幾滴貓尿就開始說胡話了呀?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難道你們倆也想在這最後幾天裡被開除嗎?」
可聶斌忙是指著我左臉上指甲印:「日!你丫臉都被劉娜那婊|子撓成了那樣,你還想護著她呀?」
我忙是回道:「靠!咱們三個不是有規矩嗎?自個跟女人的恩怨自個了斷嗎?所以這是我個人跟劉娜的恩怨!」
「那好,那你今晚就去日了她!我跟諸葛歐陽幫你把風!」
「去你|大|爺的!你丫就是頭腦簡單!日了她又管蛋用呀?你丫怎麼就不說,有本事就娶了她,折磨她一輩子呢?」
忽聽我這麼的說,諸葛歐陽忙是笑嘿嘿地伸出了大拇指來:「還是徐澤高!對,就要這麼整!日一下管什麼用呀?撥|出來了,就沒影了,都不知道誰日的?」
這是,聶斌那貨竟是噓聲道:「切~~~吹吧!就劉娜那妞,別說娶了,要是能泡上就不錯了!人家可是校花排行榜第一名!而且又是校長的女兒,高傲得很,典型的孔雀女,一直都瞧不上我們三個混混!」
我則是回道:「正因為這樣,有難度,才有刺|激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