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長|毛衝我瞪眼,我也是不懼地瞪了他一眼:「你耳背呀?沒聽見老子剛剛說什麼嗎?」
「你再重複一邊!」
這時,我下意識地攥緊了後方的椅子背,衝他回道:「我說:你耳背!!!」
隨即,那長|毛果真沒再廢話,邁步就衝我而來了……
我正要掄起椅子,不料,只見諸葛歐陽那貨冷不丁往前邁了一步,猛地就是一拳照著那長|毛的鼻樑打去了,『通!』的一聲,打得那長|毛猛地一仰頭,鼻血都甩了出來,慌是抬手摀住了眼角。
趁機,聶斌那貨也是掄起了椅子來,打算大干一仗。
就在他們幾個死黨要衝上來火拚的時候,忽然,網吧老闆娘一聲震怒:「草!!!打他|媽什麼呢?!!再打,老娘這就報警!!!」
隨著老闆娘甩出這麼幾句話之後,大傢伙都定格了似的,都僵持在原地,誰也沒敢動。
隨後,老闆娘惱怒地瞧著我和聶斌:「你們倆把椅子放下!!!上次你們兩個小子就在這兒砸壞了我的電腦,現在還沒賠呢!!!」
沒轍,我也只好撂下了手中的椅子,心想,賠毛給你,要不?
聶斌見我撂下了椅子,他也跟著撂下了。
可老闆娘見我們都還紅著眼,她又是惱道:「你們都他|媽滾!!!別擱老娘這兒打,在外面隨便你們怎麼打,打死一個少一個!!!」
這時,他們當中的一個平頭哥們瞪眼瞧了我一眼:「走呀!有種,咱們出去挑!」
「切!」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老闆娘來了,老子早就掀翻了你!你還得瑟個ji叭呀?」
「那就走呀!」
「走就走唄!」
「誰不去誰就是孫子!」
「我們要是去了,你就是孫子!」
這麼一激,大傢伙都扭身朝網吧外走去了。
靠,怕個鳥呀?
他們也不過6個人而已,我們3個挑10個都幹過,不過那次就聶斌那貨的尾指骨折了,我手背上也留下一塊疤痕,就諸葛歐陽那貨像只抗打的皮球似的,一點事沒有。
……
一會兒,我們一干人等來到了靠近湘江邊的一塊草地中,彼此又是對峙了起來。
我站在中間,聶斌那貨和諸葛歐陽那貨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他們6人自然是與我們對立而站。
我以為他們幾個有多牛b呢,結果出來之後,竟是他|媽無聊的談判。
那個平頭哥們衝我問道:「你們打傷了我哥們,多少得賠點兒醫藥費吧?」
「嘿~~~」我忍不住一聲冷笑,「草!你|他|媽見過幹架嗎?還談什麼醫藥費?你以為是把你妹肚子弄大了,要醫藥費打|胎呀?」
「小子,你說什麼呢?」
「你也耳背嗎?」我不懼地回道,「要打就他|媽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別跟這兒扯淡?什麼ji叭醫藥費呀?」
這時候,諸葛歐陽那貨也不耐煩了:「草,不打就算球了,走吧!」
他這貨最鬱悶的是,說打又打不起來,磨磨唧唧的。
見我們就三個如此囂張,這時那個平頭哥們問了句:「你們混哪塊的呀?」
「嘿~~~」我又是一聲冷笑,「怎麼,你們還打算玩背後捅刀子呀?往後報復我們呀?」
「別太囂張了,小心短命!」
這時,諸葛歐陽那貨又是極不耐煩地問了句:「喂,我說,哥們呀,你先別管短不短命,我就問你,還打不打了呀?」
聶斌那貨也來一句:「不打就算球了吧,回去洗洗睡了吧。」
見我們三個如此,那個平頭哥們惱怒地一瞪眼,像是要出手了……
這時,我乾脆激了他一句:「草,6個人對我們3個,還ji叭磨嘰,沒勁!」
我這話一落音,果真奏效了,那個平頭哥們沒再廢話,直接就邁步上前了……
諸葛歐陽那貨一向眼疾手快,見他動步了,他邁步迎上去,拳頭就跟著出去了……
『通!』的一聲,只見那平頭哥們就猛地往後一仰頭,失去重心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時,我已經抽出腰間的皮帶。
這條皮帶是我防身專用的。
聶斌那貨也是從地上抄起一塊板磚來。
對方那幾個哥們自然是不甘罷休,畢竟將來這事傳出去,說6對3都沒敢還手,還怎麼在解放路這一帶混呀?
所以,他們幾個也就氣勢洶湧地圍攻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