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魚兒摸了摸琴朱的腦袋道:「琴朱乖,你去開門就好。」
琴朱戰戰戰兢兢的把門打開,秋魚兒從在房間的主坐上,橫眉冷眼的看著眾女子走了進來,那群女人見到她的模樣,嚇了一大跳,她怎麼能那麼鎮定。
秋魚兒秋顏悅色的道:「各位姐妹一大早到含香居裡找我,先喝下這杯茶。」
眾女子大聲道:「我們才不要喝茶,你一上任就立下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還想不想讓人活?」
秋魚兒不語,繼續慢悠悠的喝著茶,那些小妾見到她這副模樣,一個個怒吼道:「秋魚兒,你不要這麼囂張!」
秋魚兒將手中的茶杯緩緩的從手中放到了桌上,不急不慢的道:「府印在我的手上,該如何處理我自有分寸。王爺將府印交由我執掌,就表示對我的能力信任,如果你們懷疑王爺的眼光,也大可以到王爺那裡去告狀。」
這句話一出,一片寂靜,這些女人叫的凶卻獨獨懼怕軒轅龍淵。
她的眼裡光華轉動,懶洋洋的道:「如果你們不能說服王爺將府印從我的手中奪下來,那麼該一切該如何處理我說了算!」
蘇春冰瞪著秋魚兒道:「秋魚兒,你以為王爺真的會讓你一直執掌這個府印嗎?你沒權沒勢,根本就幫不上王爺任何的忙,他不過是把你當成狗一樣在用!」
上次秋魚兒把蘇春冰的房子一把火燒了之後,她曾找過軒轅龍淵,請他處罰秋魚兒,可是軒轅龍淵只淡淡的說了句「你不會放火燒了她的房子嗎?」她就已經明白軒轅龍淵的暗示。只是秋魚兒上次把她整的太慘,以至於她見到秋魚兒有幾分懼怕,又不可能真的放火燒掉含香居。
秋魚兒的眼睛眨了眨道:「我想問一下在王爺裡是你的地位高還是我的地位高?」
蘇春冰咬了咬牙道:「你現在是側妃,而我是侍妾,可是……」
秋魚兒騰的一下從雕花大椅中站起來冷冷的道:「沒什麼可是的,我是側妃,而你只是侍妾,如果我是狗的話,那你豈不是連狗都不如?而且依你的話推論而來,側妃是狗,這裡其它的人就都是連狗都不如的人了。」
她環視四周後又接著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們這些人跑到我這裡來鬧事,卻在主使人的心目中連狗都不如,我真不明白你們跟著她來這裡鬧事圖的是什麼!」
眾小妾聽到她的話後,個個怒目瞪著蘇春冰,而蘇春冰的臉也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