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面具的火鳳冷冷的看著風,然後嘲諷的一笑。
「誰准你叫我夫人了?還有,孩子,我不會傷害,不會和李奇一樣喪盡天良。」
真是搞笑,那李奇燒燬整個盟主府的時候,怎麼沒見他要等等?怎麼不等她回來?回來後,她就眼睜睜的看著她爹爹葬身火海,而連骨灰都找不到,整個盟主府被夷為平地。
風啞口無言,夫人的嘴好毒,不過個性真是直爽,不隱瞞,不過那如意夫人,是他疏忽了。
「是,意兒小姐,那我先出去處理點事,您有事叫我。」風躬身施禮,然後退了出去,並沒有去找那個如意夫人。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書一封,直接給將軍飛鴿傳書過去,他背著手看著那飛出去的鴿子,若有所思。
「你將這封信親自交到將軍手中。」
他來到書桌前,再次休書一封,然後便坐在那裡,看著那個暗位離開。
「雨,監視如意夫人,一刻不許放過。」
他坐在那裡,思來想去,他就納悶了,那個如意幹嘛,爭風吃醋的,將軍很是寵愛她。
因為她將意兒小姐貶為侍妾,這回,她倒好,居然下了毒手,他還沒有權利處理,那肚子裡有將軍的孩子,這可如何是好?——
如意坐在房間裡,聽著,那個丫鬟小西也一直沒有回來,而那邊沒有消息傳回來,只是說,聽見那個女人的大喊聲,便再無動靜。
她如坐針氈,在地上來回走動,那個該死的女人,雖然將軍不再,但是府裡所有的人都管她叫夫人,那她算什麼,她摸著自己的腹部。
孩子,她有了孩子,可是有一個女人來和她搶奪夫君,這讓她無法忍受的。
她坐在床上,停止了走動,手扶著那不規則跳動的心臟,然後看著外面黑下來的天——
意兒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小西,沒有理會流離那悲傷乞求的眼神,而是看向焰。
「主子,你沒事了?」焰懷疑是的看著她,她叫意兒?不叫火鳳?他疑惑重重,他只是知道她叫火鳳,並不知道,原來她是將軍夫人。
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不過,他可沒膽子問,只是問問她的病情,剛才那麼急著起來,還運功,那身上的傷都好了?
「沒事,你把她抱到我床上。」
意兒看著焰,然後搖了搖頭,伸手一指地上的小西,讓焰將她抱過來。
她現在傷哪能好呢,只不過,剛才情況緊急,如果不制止,可能小西就危險了。
她閉著眼睛的時候,聽見了小西的話,她是善良的,被逼無奈,所以她才會出手相救。
「妻主。」
流離諾諾的在地上站著,然後看著倆個人忙活,把他晾在了一邊,便很是委屈的喊著她,幹嘛不理人的嘛,他就知道,一旦他不傻,她就不理他。
那溫柔的笑容和寵溺的眼神就都消失不見了。
「過來,給她看看。」意兒沒有回頭,但是心裡一顫,這些日子,只要他露出這個表情,這麼叫她,她心裡就一片柔軟。
她差點就回頭,拍著他的頭哄他,似乎都成了習慣了,她愣是緩了緩,然後冷下聲音對著他說,她卻坐了下來,這一折騰,本就虛弱加受傷沒有復原的身體,讓她有些支撐不住。
流離癟了癟嘴,然後上前給小西把脈,但是眼睛卻是看著坐在床頭的意兒,他很是配合她好不好,每次都如她心願,他流離醫者的名號,都被她破壞殘盡了,她居然生氣的。
哎,好人難做啊,這是流離現在的想法,流離並不笨,意兒每次雖然急火攻心,怒氣衝動,卻是脈搏紊亂,他當時也確實診斷出她確實有瘋病。
但今天,他幫助了她好不好,但是她為什麼以前一直好好壞壞的,這就讓流離納悶了,所以,今天的配合,讓他覺得委屈的好不好。
「看我幹什麼,給她看病。」意兒無奈,他竟然一直盯著她看,盯的她很是不自在,而且,那不是分心麼,居然就這樣的,她怒瞪著他,然後冷著聲呵斥。
「看你好看。」流離傻傻的一笑,然後沒等意兒發火,就把頭轉過去了,可是還是沒能逃過,那意兒的毒手。
「讓你不專心。」意兒氣死了,上去照著以前,她溫柔呵護的流離的頭就打了下去。
「嗚、、疼。」流離憋了憋嘴,眼裡真的喊著淚水看著她,幹嘛啊,不是不傻了,她就這樣對他,還是傻傻的時候好。
「活該。」意兒此刻和一個孩子一樣,把頭轉了過去,只是那抖動的肩膀,就知道她笑的厲害。讓她忍不住了。
如果風看見,他都會懷疑,意兒有幾個性、子,居然有的時候,冷酷無情,有時可愛嬌柔,有時溫柔笑顏,有時居然像個孩子一樣賭氣耍鬧。
焰愣愣的站在那裡,主子也就是在這個神醫身邊才會露出這麼多年,她的真性情吧,他們所有恨天盟的人都沒有看見過如此的主子。
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讓恨天盟所有的人都懼怕,但是又敬畏,她帶領的人,都經過嚴格的訓練,這讓焰,也知道,她不是那些嬌柔做作的小家碧玉,大家小姐那般扭捏,而是豪爽,認真,嚴肅。
就連那男兒都要遜色三分,這也是,她訓練他們後,把他們一個個的不服,變成了,現在的唯命是從,不得不說她的手段之高明。
親們吶,我實在是困吶,一會要是能挺住我就再更,若是挺不住,你們別等了,明天看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