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焰,眼神裡有著一絲的激動,隨即便恢復平靜。
她將頭看向跟隨在焰身後的花奴,她還記得他當初那溫柔的笑容,沒想到,下一刻,就捅了她一刀,她容不得人背叛,任何人都不可以。
而他也算不得背叛,只能劃為敵人那一類的,而焰為何讓他跟著?
「妻主,我。」花奴看著火鳳那質疑的眼神,眼裡含著淚,臉上早已沒了以前那溫柔的笑容。
他知道,妻主不會原諒他的,但是,他認定了她了,怎麼可以再離開?
「妻主?叫錯人了。」
火鳳冷冷的看著他,哼,當初也是這一招,說她犯了他的身子,可是後來呢?
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捅了,還被他娘送給了皇上歐陽天,她無法忍受這種,捅完,傷害後再給甜棗,他和李奇有什麼區別麼?
「對不起。」
花奴眼裡的淚掉落,然後只能說對不起,他知道,這樣的背叛,任何一個女子都不會原諒,即使有了成親,妻主都會休棄的。
何況他們只是發生了關係,還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那花兒作祟,使得他清白丟失,可那是他心甘情願的。
「都滾出去。」
火鳳現在誰都不想見,焰知道,她痛恨背叛,那他還將花奴帶在身邊,怕是那歐陽天的眼線吧,哼,歐陽天,她現在恨死了。
「是,夫人。」
風,這幾日都順著火鳳,知道她心情不好,任誰被毒打,虐帶後,心情會好的?
傷口也不痊癒,都感染了,他極力找尋著名醫,但是都沒有找到,那御醫不用說,皇上根本就不會讓御醫出診。
而將軍那裡,他還瞞著,如果將軍在的話,找皇上,還有一絲的希望,可是現在,他也為難了。
風走了出去,焰和花奴,也都離開,焰自然是火鳳的命令從來不說二話,只是聽命,而那花奴落著淚,是被焰拽出去的。
焰自然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主子一向討厭人,背叛,而花奴真是佔全了。
人都說女尊國的男子,有了妻主,失身後,都會一生忠於妻主的麼?怎麼花奴偏偏要捅火鳳一刀呢?
焰並不知道花奴捅了他主子一刀,不然,非結果了他不可,他只知道,是他們母子將主子送到倉七國的,那是背叛,並沒想到,會傷害主子。
「焰,妻主不會原諒我了。」
花奴鼻子一抽一抽的,然後看著那火鳳所在的屋子,很是憋屈,但是,就是憋屈而已,並沒有怨言,或者什麼,他只求得她的原諒而已,真的那麼難麼?
「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後果。」
焰冷冷的說完,就站在她的門外守護著她,然後往恨天盟傳回消息,告知,找到主子,不用再尋找了。
花奴站在那裡良久,最後,雙腿微曲,跪在了火鳳的門外,眼裡依舊留著淚,他也沒有言語,他知道她需要休息,希望這樣,可以讓她消氣。
看著她那身上的傷,就知道,她對他的怨恨會又多一層,娘將她送走,沒想到,會受到這麼嚴重的對待,如果他知道,一定會阻止的,一定,可是一切,說什麼都晚了。
風看著這倆個人,搖了搖頭,然後走開了,這是他們的事,而那男子居然叫夫人為妻主。
他知道了火鳳是女尊國的人,但是她有了夫郎了,將軍怎麼辦?看來一開始不應該讓他二人進來,尤其是那個看著一臉純真,可憐兮兮的男子,讓人一看,柔弱的他,就想給予安慰。
將軍這回好了,情敵出現了,將軍知道了,估計火爆的又該發火了,不過,他還是隱瞞啊,現在戰事緊張,他容不得將軍出現一絲的差錯。
火鳳的內力漸漸恢復,她知道,軟骨散的藥效一點點的在消失,當初在牢裡,歐陽天怕她恢復逃走,每天都給她灌藥。
回到將軍府,不吃那藥了,自然會恢復的,她冷冷的一笑,聽著門外的動靜。
花奴跪下的那悶哼聲,她自是聽見了,但是她沒有那麼多的善心,她受了這麼多的傷害,如果他的一跪就全部取消了,她會覺得蠢的可以。
生命都快流逝,她都不怕的,但是她不能原諒犯錯的人。
她的眼皮抬不起來了,知道焰在門外守候,放心的閉上眼睛睡覺了。
這幾日,雖然在將軍府,但是這裡畢竟是仇家,她不放心,對於那小西端來的藥物,都是先聞聞,才放心服用的,睡覺更別提,基本神經處於全度緊張狀態,對任何人都不信任。
風也很警惕,每次火鳳服藥,他都會跟著來,每次都很準時,她還沒喝,他就會來,將那藥嚴查,完妥之後,才會讓她放心服下。
她冷笑,如果下藥,那麼,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還檢查,他認為如此做,就能磨滅他們的罪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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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的大軍到了邊關,而是駐紮了,並沒有出兵,坐在大帳裡,展開風傳來的消息,一切安好。
他笑了,但是隨即感覺哪裡不對勁,但是風自然是不會騙他的,他在大帳中,看著那地圖,並不急於出兵,而是在等。
那皓月國女皇,上次,他就看見了的,並不是軟弱之輩,女人,並不是都是柔弱的,尤其是皓月國的女人,看著那火鳳的殘忍,他就知道了,想到火鳳,他還真是難以將意兒和她重疊,不過那身上的香氣,確實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