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聽著他的疑問,頓時抬頭,然後笑了,是那樣的春光燦爛啊。
「哈哈、、、、、、」李奇大笑,然後站起身,拍了拍風的肩膀,給風弄的一愣一愣的,直看著將軍。
「將軍,您,沒事吧。」風看著他大笑,然後後退倆步,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問個夫人不是瘋了麼,怎會突然間就好了?他的笑好嚇人。
因為李奇平時就是個不苟言笑的人,這一笑,還是大笑,冷不丁的,讓風都覺得,有些不正常,神經錯亂類型的。
「哈哈,沒事,風,這次若是能救夫人,首先得謝謝你。」
李奇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緩步走出了房間,可是迎面碰見的人,讓他那微揚的笑臉,頓時恢復成了冰冷。
「你怎麼來了?」
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曾經認為,他深愛的女人,他將她從那妓院贖了出來。只因她身上,也有著那股異香,而他後來發現,那股香氣,居然是常年在妓院服用一種藥物得來的,這讓他的心瞬間冰冷。
「將軍,妾身想你了。」
如意委屈的看著李奇,自上次將軍回來,一個月都不見人,都是這個年輕的管家將她擋在門外,說是將軍病了,不見人。任她如何的哀求加威逼利誘。都不得覲見。她硬生生的忍了一個月。
而今日聽說將軍病好了,皇上抓來一個女子,將軍在書房懇求皇上放過那個女人,她就知道,她擔心的事來了,將軍不再愛她,寵她,以前的種種,讓如意都覺得離她好遠。
「好生在你的院落呆著,不要惹是生非。」
李奇說完,就想繞過她,進宮,宮裡的大牢裡,有他念念不忘,一輩子記在心裡的那個女孩,而他到現在,才識得她,所以,他不要再錯過了。
「將軍,你為何不再關心臣妾。」如意淚眼婆娑的看著他,難道,他就沒看見,她的變化麼?她將自己的肚子挺了挺,那在寬大的衣服下的肚子,就那樣,鼓了出來。
李奇,眼神一暗,然後便看著如意,伸手將她摟了過來。
「有了身子,還亂跑,怎不早點告知於我。」李奇看著如意,以前那個只對如意溫柔的男子,又回來了。
如意看著這樣的將軍,便心裡暗喜,他的心裡還是有她的,她的肚子就是最好的說明,不管進來多少女子,只要她誕下將軍的骨肉,她便永遠是這將軍府的女主人,不會有人動搖她的位置。
「臣妾聽說將軍病了,去看望,每次都被風管家攔了下來,所以今日聽說將軍出了書房,立馬過來,告訴將軍這一喜事,將軍,可高興?」
如意媚笑著,仰靠在將軍的懷裡,然後臉上一片嬌羞之色,那手溫柔的放在腹部,母愛也跟著顯現了出來。
「哦,我是病了,今日剛好一些,既然夫人有喜了,風,命人好生照料,補品,吩咐廚房做。」
李奇摟著如意,看著她低下頭那嬌羞的樣子,以前為何認為,她是美麗的善良的,而現在,他就覺得噁心,想將她甩出去,可是他忍了。
「是。」
風低著頭,恭敬的回到,然後眼裡很是鄙夷她,還想著母憑子貴,你得是那塊料啊,不過,他可不會去揭穿,誰知道,將軍心裡是否在意這個夫人。
當初,就是將她扶上夫人之位,將那個剛過門的意兒,貶低為妾的,而現在將軍心裡,他都無法猜測了。
「好了,回去休息吧,莫要累著了我的兒子。」
李奇溫柔的看著她,然後讓她回別院,他的心早就飛進了皇宮,看著天色,都已經黑了下來,再晚一會,怕是那宮裡該謹嚴了,他就無法進去了。
「將軍大病初癒,這是要去哪裡?如意服侍將軍可好?」
她的身體已經一個月沒有碰見將軍了,她難以忍受那藥物帶來的難耐,她怕是堅持不住婦道,而現在他居然,沒有要她陪寢的意思,讓她的心和那草兒一樣燎原了。
「不了,我要進宮,有要事,風,送夫人回別院。」
李奇將懷裡的如意推給了風,然後腳下生風,恨不得立即飛進皇宮裡,他要保護那個女子,是她給了他生命,救了他和忠叔。
一想到忠叔,他的心,一痛,忠叔早就知道,她就是那個女孩了吧,不然,為何,從她一嫁進將軍府,忠叔便特別照顧與她,他還真是傻,為何沒有看出來,最後,將她攆出府時,那忠叔的話,還猶然在耳。
現在忠叔不在了,他不能再讓她出事,不能,他飛身離去,沒有看見身後如意那怨恨的眼神。
「夫人,請。」風恭敬的站在那裡,伸手平攤,讓她回別院。
「風管家,你看這夜色如此美好,可有什麼想法?」如意將手中的帕子揮向風,然後就作勢要靠近他的懷裡。
將軍不找她,那麼她就找別人吧,看著風那健壯的身材,讓她心裡癢癢的,她都一個月沒碰男人了,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慾火焚身了。
她恨,恨那個老鴇,更恨,將軍將她贖出來,現在卻要讓她獨守空房,受那藥物的侵擾,如果她不碰男人,自己便承受不住,那難耐的寂寞,便將主意打在了風的身上。
「夫人,請自重。」風的身體一僵,但是沒有推開她,她的肚子裡,有將軍的骨肉,要是有什麼閃失,他可付不起那個責任,眼裡一絲厭惡一閃而過,恭敬的想讓她主動離開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