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睜開眼睛,然後便看見她身處一張大床上,好軟和,讓她感覺回到了她在現代的家,雖然是個偷,但是也是名偷,自然是有錢,有家的。
「醒了?」
一個溫柔的男聲響了起來,進入到了她的耳中,她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一個男人,站在離她床一米的地方站立著,然後對著她溫柔的笑。
「你是誰?印跡呢。」
她大驚,她記得在那片花束中,她沒闖過去,看著眼前的人,她就覺得他那溫柔的笑,好似裡面藏著刀,讓人看不明,道不清。
她急急的摸向自己的臉,然後鬆了一口氣,還好,她的面具還在,對眼前的男人多少改觀了點,沒有趁人之危看她的樣貌。
「恨天盟的盟主,居然如此見不得人麼?」
他絲毫沒有在意她的問話,而是看著她的舉動,眼睛裡閃過一絲的不明情緒,似藐視,似嘲笑,似譏諷。
但是他臉上依然是溫柔的笑,讓你看不出什麼,只是他那快速一閃的眼神,讓火鳳捉了個正著。
「哼,問你人呢,居然岔開話題。」
火鳳平靜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的怒氣,但是依然如平時一般,冰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是誰?為何一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他,看來她命大,沒有喪身在花海裡。
「你那可愛的夫郎麼?奴家也已經是你的人了,為何你還當奴家的面問其他男子?」
剛才溫柔的笑容,頓時一僵,然後眼睛裡,有著些許的委屈,哀怨的看著火鳳。
她這個女人,看著冷情,居然如此在意她身邊的人,對於,一個小小的夫侍都如此關心。
他看見了在她倒下的最後一刻,將她的夫郎甩到了安全的地方,這讓他略微吃驚,所以才有了現在,火鳳安然的躺在床上,不然,她早已是死屍一具。
「你,什麼意思?」
火鳳看著他,怎麼剛才還溫柔的笑,現在好似她欺負了他一般。
他那白皙的臉上,此刻正泛著紅雲,然後滿眼快要溢出的淚水,真是我見猶憐的摸樣,讓火鳳都覺得,心裡汗了一把。
「你這個女人真是狠心,要了奴家的清白,居然不管不顧,還如此不顧奴家的感受。」
那男子看著她不明所以的樣子,然後眼睛瞄向她的身體,瞬間爆紅的臉,轉過身去,像是生氣一般,不再理會火鳳。
她心裡大驚,低頭,看著身上的印記,還有那CHI、裸裸的身體,暴漏在空氣中,她怎麼沒感覺到冷?剛才醒了,絲毫沒有想到,自己會與一個男子,就這樣說了半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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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緊拿起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後看著那背過身的溫柔笑容的男子,她該如何說?看著身上歡愉的印記,她知道,他說的怕是事實了,她頭疼的皺著眉頭。
家裡,那三個還不知道怎麼處理呢,怎麼又冒出來一個?這該如何是好?
這裡可是皓月國,男子的貞潔可是很重要的,只要碰觸到了男子的肌膚,女子就要負責,她惱怒的拍了自己的額頭,然後疑惑的看著他。
「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我與你素不相識,如何碰你?」
她就不明白了,她怎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就睡了一覺而已,該死的,她何時如此禽獸了?
「你中了那幻海之毒,那花毒本就有催情效果,而且你身體還躺在了那上面,所以,所以,你、、、」
那個男子憤怒的轉頭,怒瞪著她,她居然懷疑,懷疑他,他好委屈,便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握著那衣擺。
「花奴,我就說這人不可靠,你偏不信,看,現在好了,人家不認賬,看你以後如何嫁人。」
一道憤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然後門就被撞開了,只見,一個膀大腰圓的婦女走了進來,怒氣沖沖的瞪了那男子一眼,便帶著殺氣的看向床上的人。
「娘,你怎麼來了?」花奴一驚,然後看著進來的婦女,他跑著擋在了火鳳的面前,警惕的看著進來的女子。
「她都不認你,你居然還護著她?我殺了你們,沒你這個不肖的兒子。」
女子大怒,自己養的兒子,失了清白,人家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死不承認,她花都的城主,何時如何窩囊過。
她大怒的伸手就衝著那花奴而去,絲毫不念及母子之情。
在女尊國,如果男子未婚失去貞潔,那女子不接受,家裡,父母,便不會好好對那男子,認定他們是不潔之人,或賣,或死,反正沒有好下場。
「住手。」火鳳大驚,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還赤、裸裸的,飛身就將那女子給推了出去,然後站在花奴面前。
她大怒,她不就是還沒弄清楚狀況,多問了倆句,她怎麼就沉不住氣的進來了,而且對她敵意那麼深,看來不是她兒子失身那麼簡單就可以解釋的了的。
「哼,不知死活,說,娶不娶花奴。」那女子,大怒,穩定身形,瞪著那站立在那裡,赤、裸的身體,依然是一身霸氣的女子。
「不娶。」她最恨別人的逼迫,失身就失身,好好說不行麼?非要如此極端的做法。
「花奴,你聽見了,她如此無情對你,你還幫她?」
那女子看向火鳳,然後質問著她身後的花奴,那眼睛依然閃著怒氣,絲毫沒有被火鳳的眼神所震懾到。
「噗。」匕首入肉的聲音,然後火鳳就覺得後背一痛,她皺著眉頭,忍著痛,回頭看著,一臉傷心,眼裡含淚的男子,正哀怨的看著她。
親們不要等了,明天見,我實在提不起精神了,等好了,我爆發好不好,哀求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