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女官聽著女皇的喊聲,然後,便舉步進入了御書房,她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傻傻的,機械般的,邁動雙腿。
「皇上有何吩咐?」女官白癡式的眼光看著皇上,剛才的事情還在她腦海呢,沒別的就那倆字。
「你怎麼了?」女皇坐在那裡,抬頭正好看見,發愣的女官,傻了不成?跟隨在她身邊多年的女官,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甚是忠心,沒有出過差錯的,怎麼會出現如此反常的事情?
「火鳳,皇上,火鳳啊。」女官一聽皓月君的問話,激動的站在那裡,渾身發抖,然後嘴裡就說著讓皇上也一蹦三尺高的話。
「你說什麼?火鳳?在哪裡?」女皇激動的再次站了起來,比剛才知道那孔雀女來還要激動。
火鳳,有個傳說,得火鳳者得天下,而火鳳至今,上百年都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東西,是人亦或者是動物,或者是個物件。
反正就有火鳳的傳言,其他一無所知,你說女皇聽見能不激動麼,怪不得那女官,聽見火鳳說的名字,就激動成那樣,愣在那裡,知道女皇的喊聲。
「就是她,她說她叫火鳳。咦,人呢?」
女官伸手一指,指向那剛才火鳳所座的座椅,怎麼剛才進來的紅衣女子呢?這麼快人就沒影了?然後疑惑的看向御書房,真的沒人了,就女皇自己,都哪裡去了?
「她?你說她是火鳳?」
女皇走下龍椅,拎著女官的衣領,震驚加疑惑的問著女官,太震驚了。
火鳳,居然說要做皓月的國師,她還在計較得失與否,老天啊,她剛才要是威脅她,她拍拍屁股走人了,那她到哪裡找火鳳去。
「是啊,她說,她叫火鳳。」
女官點了點頭,她要窒息了,但是還是規矩的點頭,她理解女皇的心情,得火鳳,皓月強大指日可待,可是她的小命玩完了,看不見鳥。
「皇上,咳咳,放、手」女官最後無奈,她都要被皇上勒死了,可是皇上居然眼裡就閃著興奮,絲毫沒在意她的手啊,女官為自己默哀。
「啊,哈哈、、、、、朕太高興了,忘記了,沒死,還活著呢。」皓月君大笑著,然後放下都已經拎到半空的女官,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了一句讓人吐血的話。
女官的嘴角抽了抽,然後疑惑的看向女皇,她沒事吧,發燒了?還是腦子細胞變了,居然講起了冷笑話,可是這個笑話不好笑好吧。
「快,將朕擬的皇榜貼出去,哈哈,火鳳,可是朕不能將火鳳這個名字寫進去啊,該如何是好?」
女皇為難的提筆,又放了下來,火鳳可不是亂寫的,要是讓別人知道火鳳在皓月國,估計天下大亂了,皓月肯定更熱鬧,而那個女子,她根本找不到人的。
「皇上,欽賜個名字如何?」女官看著皇上為難的樣子,在皇上身邊伺候多年了,自然明白皇上是何意,然後便出謀劃策。
「哈哈,好,就依愛卿所言。」女皇大笑著,然後提筆在那皇榜上,寫上了,皓月輔,意在輔助君主之意,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交給女官,讓她貼出去。
女官出去後,女皇的眼神一暗,這個御書房裡,無人知道她就是火鳳,即將為皓月的國師。
而剛才出去的女官,她跟在她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她很是放心,想到這些,便心情愉快的往後宮而去,該去見她的皇后了。
一時間,皓月國大街小巷熱鬧非凡,皇榜一貼出來,就瞬間傳遍了。
皓月輔,皇上欽點賜姓皓月,封為皓月王爺,還有一職稱,國師。
國師,百年都未出現過這一官職,讓百姓和看見的官員,都紛紛猜測,這是誰?
不但是女皇欽賜國姓的王爺,又出任國師一職,都等著翌日的朝堂,想見見是哪個女子有如此殊榮。
可是讓她們失望了,朝堂之上,壓根沒有國師的人影,依然像每日一樣上朝,處理國事。
國師和皓月王爺集一人,一時間成為了皓月國熱門人物,那些官員想巴結都找不到人的,神秘般的存在。
大街上,一個紅衣女子,頭上戴著斗笠,漫步在皓月國的大街上,看著那皇榜,然後聽著那些人的議論。
她的嘴角微揚,那上半部的面具也跟著隱藏在了那斗笠之下,給人甚是神秘的感覺。
「主子。」一身藍衣的焰,找到了她,然後便到她身邊,輕聲喚之。
「嗯。」她點了點頭,然後便和焰來到一座茶樓,坐在那茶樓的包間裡。
她手裡慢慢的轉著茶杯,聽著樓下,和隔壁的議論聲,她心情很好的,慢慢將茶杯舉起,輕輕地抿了一口。
「主子,那倆人耐不住了,要見主子。」
焰就納悶,那一男一女,關進大牢的時候,都不言不語,這過了一個多月,居然要見主子,不然絕食。
尤其是那名男子,鬧的更甚,而他們都無奈,主子不在倉七國,還交代好好對待那二人,讓那些看守的人,各個臉上犯難,無奈,飛鴿傳書給焰護法。
「嗯,告訴他們吃飯,不然讓他們公主死無葬身之地。」那櫻桃小嘴裡,聽見焰的匯報,不急不緩的,吐出一句,讓人聽著滲得慌的話。
可是自她嘴裡說出,就猶如吃飯一般,隨便,也不恐懼,只是覺得優雅般的霸氣,絲毫感覺不到,她在威脅人,或者要殺人。
「是。」焰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