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有這樣的男子,讓女皇恨不得將他關進大牢,可是她作為女皇,時刻是理智的,這裡畢竟是倉七國,她不能魯莽行事。
歐陽天聽著女皇的質問,心裡一驚,原來這次女皇來,竟然將她那唯一的兒子也帶來了?
就是那個蒙著面紗的男子,素聞女尊國度的男子,均不已真面目示人,而且足不出戶,就如男尊國的女子一般,看來這個女皇相當重視她的兒子。
也是能獨寵一個夫君,還生了一個兒子,那麼這個兒子對於女皇來講是多麼的重要?而李奇竟然用劍指著他。
「放肆,給朕退下。」歐陽天怒喝李奇,然後就冷著臉,今天的李奇,連連惹事,雖然他們平時私下是好友,但是這件事可是關係到倆國友好,現在三國鼎立的局面,不可以打破,還不到時候不是麼?
一聲有威嚴的怒吼,那李奇握劍的手緊了緊,最後便忍著怒氣放下了劍,只是看著那意兒,心裡怒氣更勝。
歐陽吉看著他把劍放下,便拉著他閃到一邊,剩下的幾個男子也都將劍放了下來,一時間大殿之上,算是恢復了平靜。
「皇兒,快給意兒看看。」女皇蹲下身子,看著意兒,像,真像啊,簡直和姐姐一模一樣。
她看著意兒,想起了她的姐姐,是那樣善良霸氣的人,最後竟然為了一個男尊國的男子離開了國家,還為他生了孩子,她竟然早早撒手人寰,女皇想著這些,眼裡竟然淚水再次飆出。
流離在見到意兒的那刻,他的心臟都要跳了出來,然後聽著女皇的話,他的手便伸向意兒的脈搏。
「母皇,她無礙,只是受了刺激過度,讓瘋病加重了。」流離把完脈,像君臣一般,像女皇恭敬的稟報,他的心裡放下心來,但是看著意兒,她的瘋病還沒有好,讓他好生心疼,看著她身邊竟又多出幾個男子,他的心灰暗了。
「好,好,倉七皇帝,朕今日便到此了,朕找到了朕的孩子,要帶著她去休息,麻煩貴國了,告辭。」女皇聽著流離的話,放心的轉身,對著歐陽天說道,臉上又掛上了那招牌笑容。
「即如此,那女皇請便,來人,送女皇,公主等人去驛館休息。」歐陽天也笑了,然後便客氣的說著。
「意兒,留。唔。」李奇看著他們離開,就腳步往前邁,想留住意兒,但是他的嘴被堵上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皇宮大殿,李奇想留住意兒,但是被歐陽吉摀住了嘴巴,拉住了他,他無奈,只能掙扎,不能出言留住意兒。
「再出言,事惹大了,閉嘴吧你。」歐陽吉一直看著他,真不知道,這個腹黑陰險的將軍,今日怎麼和個愣頭青一樣了,無奈啊,無奈,看著皇上,和他交換了個眼神,拉著李奇就往後殿而去。
「散朝。」歐陽天威嚴的一聲言語,便甩了袖子,隨著歐陽吉的腳步往後殿而去。
那些大臣,平時吆五喝六的,這回這場面,居然嚇的都和孫子似的,這樣的臣子,讓歐陽天氣死了,還有那個李奇,到底怎麼回事,居然屢屢觸犯龍顏,那可是別國的女皇和皇子,居然一出手就得罪其他倆國,讓他這個皇帝顏面無存。
意兒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環境,身下是豪華的大床,周圍都是那種檀木的傢俱,她歪著頭疑惑的看著這裡,光著腳下地,這裡她不熟悉,讓她有些怕怕的。
她推開門,想走出去,她不要呆在陌生的環境裡,而且這個房間,就她一個人好冷清,也好華麗,華麗的有些讓人覺得壓抑。
「參見公主。」門外守著的倆個男子,看著吳意開門出來,他們便都微微躬身施禮。
吳意嚇了一跳,然後看向倆個人,這個男人還是女人?長的很是嬌媚,還一副嬌羞的樣子,那臉色紅紅的看著她,這讓她更加的疑惑,她剛剛在大殿上的啊。
「公主,奴伺候公主更衣。」倆個小侍看著疑惑,發愣的公主,一個人再次低聲的詢問,而另一個人則是屈膝告退,急急的往另外一邊走去。
吳意歪著頭,看向院子裡,好大,也好多人,這些人都幹嘛的?居然都偷偷的看向她這邊,她不明所以,沒有回答那個小侍的話。迷茫的舉步往那院落裡走,便走邊看,也不言語。
「公主,公主,你要去哪裡?奴家為您更衣後再去好不好?」那個留守的小侍看著吳意那樣光著腳,無意的走動,他就嚇的魂都沒了,這要是有個好歹,那女皇不得把他劈了。
還記得,剛才女皇來到驛館,命令他們倆人伺候公主的時候,女皇看著公主時那個緊張的樣子,他就知道,這就是,女皇一直尋找的公主殿下。
吳意依然不言不語,歪著頭看著周圍的建築,很是古樸,但是也很是空曠,讓她覺得心裡好孤獨的感覺,她站在那裡,看著那些人都偷偷的看著她,讓她很是反感。
「壞人,壞人。」她張嘴說著那些人,然後伸手指著那些偷偷嘲笑她的人。
驛館裡的下人們,還有別國,女皇帶來的下人,和納蘭國的下人,都聽說了,這裡住進了一個瘋公主,所以,他們都偷偷的看著。
看著她光著腳出來,那個傻乎乎的樣子,他們嘲笑不已,皓月國真的無人了,沒想到,居然找尋個瘋公主回來,那個女皇八成是腦癡了,這是人們心裡的想法,但是無人敢說,看人家雖然是瘋子,但是畢竟是公主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