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茵,沒有莫絲妮,我只是沒有完成我爹的心願,可是沒有你……我覺得活得都沒意思了……」江楓皺緊了眉頭,又狠狠地把她摟入了懷中,力道重得讓如茵差點沒疼叫出聲。
「江楓,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你明明知道江滄浪和我的事情,你竟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呀?我只是丫頭,我只是個破爛女人……」
「如茵,不要說這樣的話!」江楓斷然打斷她的話,摀住了她的嘴,更緊地抱著她,痛苦萬分,「如茵,別再折磨我了,如果於我還有點情,就別再傷害我了,跟他分手吧,我願意要你,我願意明媒正娶,只娶你一個人,一輩子和你不分開……」
「這怎麼能行?你瘋了嗎?你是江家少東,你爹為了你能娶龜茲公主費盡了心思,你竟然……你有沒有想過別人?你爹你娘,莫絲妮,你表哥……」
「那又能怎麼樣?我不想因為今時今日的理智而後悔一輩子,如茵,我不想像我爹那樣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別人看到他表面的風光而卻不知道他半夜睡不著覺,想著你娘想到哭……」
如茵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知道你爹……喜歡過我娘?」
「他不是喜歡過你娘,他是一直還在喜歡你娘……如茵你見過一個大男人哭嗎?為了他年輕時沒有狠得下心娶自己喜歡的女人,而是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而娶了王爺的庶出郡主……永遠地失去了和藍茵在一起的機會,他也做過娶平成王郡主,然後納藍茵的夢,兩全其美,可是……藍茵不接受這樣的安排,甚至於寧可和畢無殤私奔……去尋找只屬於她的那份愛……」江楓說得感傷,也在替江一昕感傷。
「那不一樣呀,莫絲妮公主真的很好,你會愛上她的……」如茵趕忙勸道。
「我娘不好嗎?我爹二十四年了還沒有愛上她……」
「可……可我……我沒有愛上你呀……不管你怎麼想,現在和我青梅竹馬的那個人,是江滄浪,他肯要我,不像你爹對我娘……」
「愛上我,對於你來說沒有多難……甚至於比你愛上江滄浪要容易……」江楓突然沉聲地道,那如炬而看透她心的雙眼,讓如茵嚇了一跳,甚至於慌張得眼神閃爍不定,不敢看江楓的眼睛。
「你胡說些什麼呀?我和他是有情的……」
「有沒有情,你心裡最清楚,那是愛還是報恩?剛剛你竟然什麼也不顧地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寧可那箭射在我的身上,我也不想你為了救我冒生命的危險?如茵,不管你有什麼目的進孟家,進江家,我都不管,我就是想要你,我就是想娶你,得不到你,我就覺得活得沒勁了,什麼事情也無法讓我感覺到快樂……」江楓握著如茵的雙肩,那眼中的感情竟然那麼地不顧一切地認真!
「江楓,你都不問問我,我竟然身懷絕技……」如茵歎氣地道,真想喚回他的理智。
「是江滄浪教你的,我早就有猜到你會功夫,那有什麼?他功夫那麼高,琴棋書畫都能教你,幹嘛獨獨不教你武功?」江楓竟然一點也不意外,甚至於因為這個還很痛苦,「如果你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也會把我會的都教給你,毫不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