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銚錦瑤兒的身手,如果做任何反抗,都不至於到上身光裸的地步!因為她願意把自己給他,只要他開心,她做什麼都願意,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只要他願意就行!
可是現在她和他如此沒有距離的肌膚相親,他突然放開她怔怔的望著她的眼神裡如此復雜的表情,而且他還伸手摸了她眼角的淚,隱忍的開口問道:“你歎什麼氣?還有淚,你哭什麼?你不願意可以說出來,干嗎要裝作願意!你面似清純,比其它女人更虛偽!”
那是淚嗎?自己竟然流淚了嗎?銚錦瑤兒也怔住了,自己只是悲懷一下自己喜歡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想著別人,沒有要流淚的意思;連忙說:“爹爹,我……。”
“你什麼呀?你是被我強迫的!我銚錦鴻別的不多,女人多的是!像你這樣的一抓一大把;不願意就起身快滾。”銚錦鴻話語間怒氣越來越濃,心道,是呀,她叫自己爹爹,是在告訴自己老了!自己應該比她大十歲!她喜歡的是木易坤那種和她同年齡的人!
“爹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願意……”銚錦瑤兒坐起身想抱住他,可他已經快速退走,下床那一瞬間把她的衣服扔在了她身上。
“你願不願意我很明白,不用再裝了。”銚錦鴻走到陽台邊的小角櫃裡拿出煙點上一支,拉開了陽台推拉門。
半月山半夜的風很涼爽,吹在銚錦鴻身上,讓他突然有了一絲清醒。是不是自己太操之過急了,她只是個沒有恢復記憶的女孩,從她身體的反應,她是個未經男女之歡的女孩,自己這麼對她是不是要求太高,或者是期望太高?或者她是真的喜歡自己,只是不會反應;或者她真的有另外的記憶沒有恢復,受到大剌激才自然反映!
好像醫學書上也有說過記憶和條件反射的關系,只是不太關注而已。
難道她的記憶裡有別的男人?一個木易坤就讓自己夠頭痛、夠心慮的人,好在已經消失了!難道真的還有別人?心剛剛開始靜下來的銚錦鴻又心煩意亂起來,大口的吸著手裡的煙,煙霧在昏暗的燈光和月光的摻雜中慢慢一圈一圈的飄散——
銚錦瑤兒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女兒身的本能讓她失常的羞澀又隨著理智回到了陸地;穿好衣服戰戰兢兢的走到銚錦鴻的身後,看著這個剛才還對自己激情愛撫的男人,現在光裸的後背竟然透著拒人千裡的冷氣!可是自己身心都已經掛在他身上,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就是他再冷,自己還是想靠近;她銚錦瑤兒在他面前沒有什麼自尊可言,只有無盡的依賴,輕輕靠上去手小心的摟住他的精腰,臉貼上他因為冷風變的有點清冷的背,喃喃的問道:“爹爹,瑤兒做錯什麼了嗎?瑤兒愚鈍,告訴瑤兒,瑤兒下次會改。”
涼風中銚錦鴻以為她會穿好衣服傷心的離開,沒想到腰間的手摸的自己的內心異常柔軟;心道,是呀!她做錯什麼了?什麼也沒做錯,那一聲長吧而已!自己就對她發火,她如果真的傷心走了,自己一晚上也休想睡安穩;如此乖巧的女孩,因為自己的胡思亂想就要讓她傷心嗎?
不,不要她傷心!就算她不夠專心也不應該被責備,想到這銚錦鴻抓住腰間的手,側身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擁住,嘴裡輕語:“瑤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
“爹爹,你為什麼要為難;瑤兒不想為難爹爹。”銚錦瑤兒當然不明白有時候依順就是真正的為難。
“瑤兒,我給你時間;我等你記憶恢復!”銚錦鴻下巴摸索著她潤滑的青絲,望著夜色,像是說給銚錦瑤兒聽,又像是安慰自己。
“爹爹,我從沒有失去記憶。”銚錦瑤兒本想說出自己來自幾千年前,感覺到就算自己說出來他也不會相信,所以沒有再往下說。
銚錦鴻卻是心裡明白,清醒的人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失憶,所以順著她的話說:“好,我相信你從沒忘記什麼。”
“謝謝爹爹相信瑤兒。”貼上他的胸膛,剛才的不快引起的心慌又得到了安寧。
*
“叮——當,叮——當……”的下課鈴聲響起時,銚錦瑤兒才在發癡中想著這幾天在銚錦鴻和自己之間發生的事;清脆、緩慢的鈴聲可以說是叫回了自己的神思;臉紅紅的看著講師清理著教具走出教室!講師說自由討論、自由提問的時間,自己就是發呆發過來了!怎麼就想到了深夜自己和爹爹銚錦鴻兩個人之間的時冷時熱!現在臉上發著燙,只是底著頭裝著很專注的收拾書包。
看著時間還不到和爹爹約好的午餐時間,銚錦瑤兒不想在課室裡等,她決定到學校門外去等,那樣能第一眼看見爹爹的到來。
拐個彎馬上就能看到校門了!背著書包,露出開心的笑意,銚錦瑤兒腳步輕快的走向校門。
“銚錦瑤兒,有事宣布:從今天起,你要跟我們一起午餐。”尋聲望去,一群不下十個的男生走了過來,銚錦瑤兒腦海裡的反映——叫著自己大名,而且對著自己走來的來男生,就是風、雲、雷、電幾位所謂的王子!
他們是逼走木易坤的壞人!離他們遠一點!想到這加緊步子向前跑去,只是沒跑多遠就被擋住了去路;忍不住的發問:“你們要干什麼?我不想和你們一起午餐。”
“風王,她不想和我們一起吃飯!哈……”一群人的嘲笑那麼剌耳!
“你的保護神木易坤能力戰群雄,算厲害吧?可是灰溜溜的逃跑了!你一個小女生,還翻什麼浪?識像點,我們不會強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只是和我們做朋友,一起玩玩;以後也不會有人為難你。”
銚錦瑤兒記得這個說話的好像是雲王子,語氣是在好心規勸,只是他的腳步越走越近,走到跟前竟然伸手拉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