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爹爹難伺候 相依為命 舊軌道1
    銚錦鴻站到了發言的地方,一身白色西裝仔細看所有的縫隙處都是燙金處理;他收起了平時臉上各種豐富的表情,沉著冷靜的一面立顯,只聽他平穩的口氣說出:「我們都是相依為命的親人!我很喜歡這句話!不過是長大了經歷的事多了,慢慢的體會了人世的艱難之後才變喜歡的。有了這一句話我們還有為什麼可怕的?因為我們相互是對方的力量!你們是我的長輩;你們是我的兄弟姐妹;你們是我銚錦鴻面對人世挑戰的後盾!讓我可以果斷的做任何決定;讓我面對任何沒有經歷的事都有必贏的信心!我衷心感謝你們!」銚錦鴻把手放在胸前深深的鞠了一下九十度的躬。

    ……

    每一個人都依次上去說了一次話,就連郴一民和槿嬸都說了。

    銚錦瑤兒被每一個人的話感動著,發現每一個人今天都穿的很隆重。到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自己時,她穿著被大家稱之為古裝的禮服,大方地站到眾人面前時,只說了一個「我——」字,就哽咽了!本來是想說一句:「我對不起大家。」怎麼說喉嚨裡都像卡了東西一樣,只說出了一個字。

    「好了,不用內疚;你一直對我們瞭解太少;明白自己的身份又太突然;錯不在你;就算你真正錯了,我們也會原諒你;因為相依為命不止是相互依賴存活;更多的是平凡相處時的大度包容。」桂慧彬說完,像是很無意的問了一句:「瑤兒為什麼喜歡這身古裝?布料、著色、製作全是手功!倒是失為一件珍品。就是樣式太過簡潔,不適合華貴的場合,不過今天是家宴,也算你著裝過關!」

    「這是我師父送我下山之前花了很長時間親手給我做的衣服。這是野麻線衣,師父說冬暖下涼……;我好像說的太多了,我只是想說我很喜歡這件衣服!」銚錦瑤兒內心對師父的思念洩漏地了眾人面前。

    桂慧彬微笑著說:「你師父肯定是很了不起的人;你能想起來最好!把別的事都想起才好,不過不能著急慢慢的來。」看著銚錦瑤兒臉色的為難,桂慧彬話鋒一轉:「今天這個家宴,就只有你緊張了!他們都從小到大習慣了。那時我太忙,他們又太小還都很頑皮;和老師多少都會有衝突;每個週末是我檢查他們功課、衣著的時候。不合格的就改到合格為止。」講到這桂慧彬停下話來:「你們還記得小時都哪裡不合格了?」

    「鳳丫小時候經常穿鞋是左右顛倒的!」

    「熬烈,你又說?你就幫我穿了幾次鞋,然後一直笑話我這麼多年!」鳳丫氣急不顧桂慧彬在場就對熬烈提出了抗議。

    「嘻嘻,哈哈……」幾聲嘰笑聲輕輕傳出。

    熬烈沒理鳳丫的抗議又說道:「盤石和盤玉你們先別笑,每次起床總是打架爭褲子的就是你們倆。」

    「那也不能怪我,我喜歡什麼盤玉都和我和一樣的。褲子也總是長的一樣怎麼辦?不爭沒得穿。」盤石說的很光明正大。

    盤玉卻急了:「每次我的褲子都是折好了放在椅子上的,而你是隨手一扔,早上起來你確只知道拿椅子上的。」

    ……

    無話看著熬烈的眼光望向他是,平時很少說話的他先開口了:「你敢說我我就說你。」

    熬烈和無話對視了片刻,把目光轉開,算是宣佈和無話相安無事。

    可是鳳丫不願意了:「你們倆的什麼糗事,一直隱瞞大家,今天一定要說出來!」

    銚錦瑤兒用心的聽著他們互相揭著小時候的事,感到又新鮮又羨慕;眼裡由於剛才的失控引起的潮水早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閃著嚮往的笑意。

    銚錦鴻似乎對這種揭短太熟悉,已經不再新鮮,他沒有參與,而是一個看著銚錦瑤兒,真到看到她的笑臉心裡才放下石頭。再說他銚錦鴻五歲就看清了狐狸老媽的嘴臉,這個檢查完穿衣的過程之後的相互揭短的節目,就是想讓她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瞭解這群孩子都幹了什麼離譜的事!現在都這麼大了還玩這種沒智商的遊戲。偏偏這群人平時精的跟人精似的,在狐狸老媽面前都顯的那麼弱質?自然反應?還是真的間歇性癡呆?

    現在看來好像自己親手從深手檢來的銚錦瑤兒也要哪他們那一樣發間歇性弱質病了!如果弱質一下能得到快樂、笑的這麼恬靜!那還是弱一下的好!這麼想著銚錦鴻臉上也浮出一絲笑。

    ……

    看著氣氛因為揭小時的短而變的輕鬆,桂慧彬邊說邊站起,然後對大家說:「都餓了吧!入座吧。」

    豐盛的菜餚彙集南北珍稀,竟然做了七十二道菜!事後銚錦瑤兒才明白這做菜的竟然是國際名櫥;要不是櫥房大還真的擺放不開原材料!幸好還有很多是備好的半成品!

    一個主櫥兩個副手,忙活了整整一天,就為這頓添人進口的家宴!

    隆重呀!

    當所有人都舉著手裡的裝著紅酒的高腳杯嘴裡說著「歡迎回家」時,銚錦瑤兒又傻瓜一樣哽咽著說不出話,然後看到別人都喝乾酒杯時,她因為激動手上的紅酒一直在晃,好不容易杯口接近唇邊時眼淚滴在了酒杯裡——

    *

    脫軌的車終究是要回到正常軌道的。

    銚錦瑤兒又坐臥不安的坐在了N個月前自己和木易坤一起上學的教室裡!

    前後左右都找了就是沒有看到木易坤的影子,不由的心裡有點沮喪。

    以前還有一個朋友,現在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課間——

    猶豫再三的銚錦瑤兒看著手機發呆了半天,終於打了出去;電話很快就通了:「爹爹,我能不能給木易坤打個電話,他沒有來上學。」出走的這幾個月裡她明白電話號碼是能查到的,當然電話記錄更是一目瞭然,爹爹好像一直對這個木易坤沒好感!還是先請示一下再聯繫。

    「瑤兒,間課休息嗎?有別的事嗎?中午我接你吃午飯。」銚錦鴻答非所問。

    「……」

    「……」

    電話竟然不痛不癢的一說就是一個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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