銚錦鴻一路上都在打銚錦瑤兒的電話,電話一直通著卻沒有人接!他鐵青著臉看著程輯已經把車開到一百邁了,市區這個速度已經是極限了。
身邊的遨列打了幾電話出去,解決這種事不用等主子吩咐,是他份內的事,只是面對戒嚴要小心應對才是。吩咐都是靠近學校就行,不要露面。
銚錦鴻的車還沒到學校門口就被擋住,這時郴賢遠遠的跑了過來先是解釋是學生的家屬,然後打了個電話,那個警察接過電話說了幾句才打了個放行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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銚錦鴻吩咐開進去只是校門口又被擋住了,這時銚錦鴻才發現還真是很嚴格,竟然每個出入的學生都要憑學生證了,如果沒記錯銚錦瑤兒是沒有學生證的。
郴賢和一個中年男人走來又在給門口警察交涉,後來知道那個人是校長,車子進去之後郴賢坐上了程輯身邊;車子在郴賢的指引下捌了兩個彎然後郴賢說:「到了。」
一進去很空曠,原來是個大廳,可是一看裡面的架勢還真是大吃一驚。竟然上百個警察把人分成了三拔。一大拔地左邊擠著;十來個在中間站著;右邊竟然只有兩個那個黑勁裝的小子身一手護著銚錦瑤兒側身和幾個警察對峙著。
銚錦鴻快步走過去,這才看清楚銚錦瑤兒在忙著用手帕給那個小子包胳膊。好像對那些警察無所謂一樣,她眼裡就只有那一隻胳膊;沒有銚錦鴻想像中的驚恐。
銚錦鴻想起在醫院銚錦瑤兒一直用小手帕給他擦汗、擦嘴角,還奇怪這年頭還有喜歡用手帕的,別家女孩子出門都喜歡帶濕巾了;為這銚錦鴻給她稍運動服時也專門挑了店裡最好的薄棉布手帕拿了一打。沒想到她就拿來給這小子包手了,正要發怒時;看到那手帕隱隱約約滲出的血住了口。本想立馬就上去叫她,卻怔在那住了口;她才第二天上學,怎麼和他這麼熟?是早就認識?是她在騙自己?
郴賢的辦事能力還真的不錯,在這個時候他那個電話還真的很管用,按常規本應該帶到警局錄完口供的,現在可以讓銚錦瑤兒先走了。原因是另外兩拔人都一直說銚錦瑤兒沒有參戰。
「瑤兒。」銚錦鴻快不能忍受銚錦瑤兒對他的無視時喊出了聲。他看到銚錦瑤兒雖然在看到自己時眼裡露了驚喜,卻沒有預期的跑過來。他的心一點一點的變得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