銚錦瑤兒靠的沙發椅上,眼睛睜不開了,嘴裡還在喃喃道:「真的很睏,可我不想上課遲到。」
銚錦鴻給小提琴師打了個手勢,對方鞠躬之後退出去時還關上了門。
「好了,安靜的睡一會。」銚錦鴻說完扯過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爹爹你要保我不遲到,你會不會也睡著?」銚錦瑤兒盡量睜著發澀的眼皮問。
銚錦鴻看著喋喋不休的粉紅色一張一合唇瓣,收緊了自己的手臂,心理在抗拒著臉卻貼上去了;貼貼臉就放開,心裡這麼安慰著自己;可是一聞到她氣息比任何香水都清甜的味道,動作就不聽話了,唇從臉上擦過直接就包裹住了那芳香的小嘴……
銚錦瑤兒怎麼也沒想到在爹爹的懷裡還會有這種情況,爹爹嘴裡的氣昧和他的人一樣讓她很放心的依靠,不知不覺的放鬆情緒!印像中師父說男女授受不親是指的哪種範圍呀?父女算男女嗎?應該不算吧,抱這麼緊只是因為爹爹痛愛自己;在自己嘴上吸、吮、刮、添可能是因為爹爹和自己一樣愛吃甜食,自己剛才吃了太多的糖!先不想那麼多了,先睡一覺;爹爹怎麼會做錯事呢?肯定不會!
(當她後來從書上看到「吻」這個詞的意思之後;想起這頓飯都臉紅,她的初吻是被她所謂的爹爹騙走的!)
銚錦瑤兒模模糊糊在對錯的判斷題中生澀的回應著銚錦鴻唇舌,竟似很是喜歡一樣,雙手回抱住他。這些細微的動作讓銚錦鴻手越來越緊了,喘氣越來越粗了。他怎麼辦?對一個失憶女孩下手?對他的瑤兒下手?不行!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想到這銚錦鴻停止了動作。
「爹爹,你把我骨頭捏痛了!」銚錦瑤兒不安的小聲說道,她能感覺到爹爹的失常,可是又不知從何問出口,身上的手卻很用勁;她是不能對爹爹動武的那是忤逆罪,所以忍耐同時也只有說出口。
銚錦鴻立馬鬆開手,不知如何開口,扯了扯嘴角算是代表捏痛她的歉意:「睡吧,還能睡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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銚錦鴻坐在車裡看著飛奔進校門的身影:「用得著這麼跑嗎?」歎了口氣;對前面跟了自己十年的司機說:「打電話給林姚,讓她在家等我。」
這個司機名叫程輯,如果說心腹銚錦鴻恐怕就只有這一個人,也算得上他上班時真正的生活貼身秘書;銚錦鴻一不上班就放他大假,平時是二十四小時開機聽候。
銚錦瑤兒在老師的前一腳進了教室,教室裡依然全行注目禮;看向的不只是她還有她的身旁,只是她旁座已經換人了全班都知道她卻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