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您真的要和媽兩人到鄉下去住嗎?」
司徒洛扶著司徒庭和他的母親向車子走去,有點傷感地說。他好不容易盼得父親和母親冰釋前嫌,現在卻又要分離。
「你母親被我虐待了這麼多年,這裡在她的心裡已經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我要帶她到遠離喧囂的鄉下,好好靜養,讓她有個幸福寧靜的晚年。洛兒,我對不住你呀!」司徒庭說著說著,老淚縱橫。
「老爺子,過去的事就算了,現在你和母親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洛兒,叫我爸爸吧,你小時候也是這樣叫的。唉!要不是我當年看到你媽和那個男人在……的一幕,氣得暈了頭,一時不察,也不必苦了你媽這麼多年,也苦了你這麼多年。」司徒庭邊說邊用手背揩著眼淚。
「爸爸,你別難過了,我能理解的。」可不是,他對銘銘也還不是誤會良久。試問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出軌?
「洛兒,爸爸就把司徒集團和所有的財產全權交給你來分配,家裡的人也交給你來安排了。」
「是,爸爸,我會安排好一切的,你什麼都不用管,只管和媽生活得快樂就好。」
「安排好一切後,就常常來看看我們。尤其是孫子出世後,要記得通知我們啊。」
「爸爸,我們會的啦。」旁邊一直不出聲的銘銘,此刻也恭順地說。
「好媳婦!好媳婦!」司徒庭拉過歐陽銘銘的手,又是一陣灑淚,繼而轉向司徒洛,「洛兒,你一定要好好對待銘銘,別再到外面亂搞了。」
「爸爸,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銘銘的,你放心吧!」司徒洛深情地擁著銘銘,臉上儘是柔情蜜意。
「銘銘,其實爸爸呢,不是個花心負情郎,只是,只是」司徒庭又轉向歐陽銘銘,羞愧地說。
「爸爸,您什麼都不用說了,我能理解的。」歐陽銘銘好言撫慰這個老年回頭的浪子。
「好,好!好孩子,其實洛兒也不是花心的人,一切罪孽都是我種下的啊。你們一定要恩愛到老,有什麼事大家坦誠相對,可別像我和你媽一樣,誤會至深,釀成悲劇呀。」司徒庭說完,轉身扶著自己的妻子走進車裡。
「爸爸,我們會去看你和媽的!」司徒洛向著遠去的車尾,依戀地揮著手。
「洛,你準備怎樣處置二夫人和司徒楓?」在回房的路上,歐陽銘銘依偎著司徒洛,輕聲問。
「算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二夫人這些年雖養尊處優,但爸爸不愛她,她的心靈也是備受折磨的。」
「嗯!老公,你真是個大度的男子漢!啵!」歐陽銘銘在司徒洛的臉上啐了一口,這一切看在瓜棚隱蔽處的司徒楓和錢少芬的眼裡,這對恩愛小夫妻的幸福便成了一把無情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刺向他們的心臟。
「把司徒集團和所有財產都交給司徒洛來處理,那我豈不是一無所有了?」司徒楓咬牙切齒地念叨著,一條毒計在他的心頭悄悄地蔓延上來。
阿嚏!
司徒洛彷彿有第六感似的,激靈靈的打了個噴嚏。
「銘銘,你先回娘家住一陣子吧。」
「怎麼啦?你不想看到我呀?」
「不是,老爺子現在走了,司徒楓和錢少芬對你又不友好,我很擔心你!」
「好吧,反正我在這裡也覺得很孤單,媽咪正巴不得我搬回去住呢。」
「還有,你以後出門都要讓爾德陪著你,爾德不僅機警,還懂武功,他能保護你的。」
「不用這麼緊張,現在是法治社會,司徒楓不敢亂來的。」
「很難說,你現在還懷了BB,我可不想讓我的BB受傷。」
「原來是心疼你的兒子呀!哼!」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說不定是女兒呢。」
「我喜歡生個和你一樣聰明又帥氣的兒子!」
「可是我喜歡生個和你一樣美麗又性感的女兒呀!」
「貧!」歐陽銘銘嬌嗔著打了一下司徒洛。
「不過,這一胎是女兒還是兒子都不要緊,以後你什麼都不用做,專職幫我生孩子就行了。」
「不是吧?還專職,你打算讓我生多少個呀?」
「最起碼生一支足球隊出來!」
「才不要,那我不要當你的老婆了!」
「今生今世,你逃不了了,注定是我司徒洛的老婆。」司徒洛寵溺地刮刮歐陽銘銘的鼻子。
「銘銘,銘銘。」司徒洛的車子還沒停下來,裴玉兒就笑得像一朵花兒般迎了上來。
「銘銘,剛才你打電話給你媽,說要搬回來住,可樂壞她了,放下一大堆工作,硬要我陪她回家等你。」歐陽康慈祥地笑著。
「媽咪!」歐陽銘銘撲進裴玉兒懷裡撒嬌。
「唉!輕點,輕點。可別嚇著我的外孫啊,還有,銘銘,你可別再撒嬌了,小孩子在肚子裡是會學媽媽的,萬一是個男孩,像你這樣撒嬌的話,那就沒有男子漢氣概了。」
「嘩嘩嘩!我失寵啦,BB,媽咪好妒忌你噢!」
「寶貝,外婆從今天起不去上班了,就在家裡專門侍候你!」裴玉兒邊走邊對著歐陽銘銘的肚子,眉開眼笑地說。
「女人呀,真是感性的動物!」歐陽康看著兩個幸福得蜜一般的女人,搖頭笑笑。
「爹地,她們兩個幸福,證明我們兩大男人的魅力無窮呀!」兩個男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臭美!」兩個女人同時嬌嗔一聲,臉上儘是對兩個男人的深深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