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銘,我那晚真的是一時誤中了奸計,你可以原諒我嗎?」司徒洛溫柔地撫著歐陽銘銘的傷口,眼中盡露憐愛之情,令歐陽銘銘有種幸福的眩暈感。對羅,男子漢做事,敢做敢當嘛,不就是一時誤中了奸嗎?至於畏畏縮縮的,怕見人麼?
「是麼,那你當時也看見我在場麼?」說到這,歐陽銘銘臉上飛起兩朵紅霞。
「不是,是今晚在幻時,錢少芬告訴我,她看見你在場,所以我才知道這是她的奸計的。」
原來剛才在幻時,他們不是打情罵俏,而是真的在爭吵。想到兒,歐陽銘銘的心情立即舒服多了,臉上也舒展開來。
「你今晚在幻麼?為什麼?」
「我!」司徒洛一時語塞,難道說是為了歐陽雪麼?老婆跑回了娘家,而他卻到風月場所找另一個女人來慰藉自己。怎麼說出口呀,他們之間好不容易才有這麼和諧溫馨的一刻。天哪,他該怎麼辦?
「因為你回娘家了,我心裡覺得鬱悶,所以約朋友到幻喝酒解悶。」這可是事實,他可沒有說謊噢。
「那我回娘家一個星期了,你每天晚上都到幻喝酒解悶麼?」想這麼矇混過關,沒那麼容易。
「是呀。」她在盤問我耶,這是在乎我麼?耶耶耶!司徒洛握著歐陽銘銘的雙手,細長的桃花眼深情款款,迷死人不賠命。
「那你每天晚上喝完酒就回家了麼?」想用美男計混淆視聽,我可沒這麼花癡。
「我每天喝完酒後,還和一個歌女去開房了!」
靠!這個男人轉性了麼,竟然跟她玩起了坦誠相對這招?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裡,所以這種事也毫不避忌地告訴她?
唉!女人呀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人家騙你,你就說人家虛偽,假情假義;人家對你坦誠以待,你又說人家不重視你。到底想要人家怎麼辦嘛!
「是麼?那麼,那個歌女的身體,與錢少芬相比,如何呀?」歐陽銘銘笑吟吟地。
OMG!真真敗給這個女人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她一不哭二不鬧三不上吊,竟然還還笑吟吟地問他感覺如何?他在她的眼裡就這麼沒有魅力,勾不起她半點醋意麼?他,可是擁有傲人的身材,迷死人不賠命的臉蛋,超強的性能力,一流的床上功夫的司徒洛耶!多少女人在他的體下扭得死去活來,多少女人洗白屁自動送上門來,他眼角也不梢一下下。現在這個女人竟絲毫對他沒有感覺?司徒洛的自信心出現了嚴重的危機。
他本來還打算跟她解釋,說那歌女給他的感覺很像她呢,所以情不自禁被她吸引。看來,這種解釋顯得多餘,她根本就不會在乎他的。
「比錢少芬好多了!」
算你識貨!嘎嘎嘎!歐陽銘銘心裡樂開了花,那個本來就是她自己嘛,她幹嘛要吃自己的醋。
「對了,我明天晚上帶你去幻玩玩,好嗎?」司徒洛突然提出,他真的很好奇,那個歌女的感覺這麼像銘銘,他想帶銘銘去,比對比對。
「我對那種地方不感興趣。」
「怎麼?不敢去麼?是不是怕自己比不過人家,自卑呀!」
「我,堂堂一個歐陽家的大少姐,至於和一個風塵女子作比較麼?去就去,誰怕誰!」——
我是轉場線——
「噢,你說的那個歌女在哪呀?」幻裡,歐陽銘銘透過喧囂的音樂,大聲對司徒洛喊。
「你說什麼?」
「我說,那個身體一級棒的歌女在哪?」
「她!」司徒洛才想起她昨晚唱完就不來了,今晚還專門帶銘銘來呢。
「美娜姐,美娜姐。」司徒洛招手美娜過來,「歐陽雪真的不唱了嗎?」
「是的,洛少。我們老闆非常想跟她簽約,還出高酬,她都不肯,她還說不想當歌星,也不需要靠這個賺錢。而且我聽說,她昨晚在後巷被人攻擊,傷到了頭部,現在不知怎樣了。」
「什麼?傷到頭部?是誰幹的?」
「就是那晚被你羞恥的那男人幹的!」
噶登!司徒洛的心響了一下,這事畢竟跟他有點關係,一絲愧疚感湧上了他的心。而歐陽銘銘則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頭上的傷口,這個動作不小心被司徒洛捕捉到,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司徒洛的心頭。
「怎麼這麼巧,剛好銘銘也是昨晚頭部受傷了?」
「美娜姐,歐陽雪昨晚大概什麼時候受擊的?」
「大概10點左右!」
「10點左右!」司徒洛呢喃自語,他算了一下銘銘回家的時間,竟是驚人的吻合。世事真有這麼巧?兩人給他的感覺也是驚人的相似。可是不可能呀,歐陽雪那張臉與銘銘的沒有半點相同之處,難道銘銘會魔術不成?
「怎麼啦?我臉上有髒東西嗎?」歐陽銘銘見司徒洛審視著自己,嘴裡還在自言自語,突然警覺起來。
「沒有,沒有!你要喝什麼嗎?」
「既然那個歌女不在了,那我們回去吧,這裡太吵了,我頭疼。」
「頭還很疼嗎?要不要再去看看醫生?」司徒洛湊過來,摸著歐陽銘銘的額頭,眼神儘是寵溺。歐陽銘銘一愣,那錯愕的幸福感又不自覺地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