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回來了?」
一個星期後的傍晚,司徒洛滿臉疲憊地回到房間裡,歐陽銘銘鬆一口氣地迎上去。這個星期,瘋丫頭的事一直困攏著她,幾次想找司徒洛,跟他說說情況。可是司徒洛的手機要麼就是正在通話中,要麼就轉到了秘書檯或者是留言信箱,她覺得如果司徒洛實在太忙的話,再講這件事去困攏他,好像不太好,所以她硬是忍了下來。現在,司徒洛終於回家了,她知道,不是空閒的話,他是不會出現在家裡的。
「你在等我嗎?」司徒洛略為驚訝。
「嗯!」歐陽銘銘接過司徒洛脫下來的外套,還拿過拖鞋給他換上。
她在等我?她竟然在等我?司徒洛的心裡簡直樂開了花,臉上不經意流露出幸福的光環。
「有什麼事嗎?」司徒洛冷冷地問,噓!別得意忘形噢,要不然,幸福會悄悄溜走滴。
「公司怎樣了,渡過危機了嗎?」
原來她是想問他這個,司徒洛大失所望,原來她不是惦記自己,只是對公司的事感到好奇而已。
「還好,總算穩定下來了!」司徒洛沉下臉,默默走進浴室。
「怎麼啦,剛才眼睛還在發光,現在又突然黑著臉,變得可真夠快的!」歐陽銘銘嘀咕著。
「司徒洛,司徒洛!快過來!」歐陽銘銘坐在床上,向剛走出浴室門口的司徒洛招手。
小娘子耐不住寂寞了吧?哼哼哼!等不及了吧?我偏不過去。司徒洛沒理會歐陽銘銘,跑到沙發上坐下,打開電視機。
「你有沒有半點禮貌呀,我叫了你那麼多聲,你能不能應一下!」歐陽銘銘跑到司徒洛面前,大聲質問。
「對不起,我現在沒興趣做那個!」司徒洛雙手枕在腦後,細瞇著桃花眼,邪邪地笑著。
「什麼沒興趣做那個!我」原來這傢伙誤會她要他跟她做那個了,歐陽銘銘臉上一熱,這也難怪人家誤會,他一進門,就催著人家去洗澡,一出浴室門,就急著招呼人家到床上。
「唉呀!我不是要跟你做那個啦!」歐陽銘銘「啪」一聲關掉電視,坐在司徒洛身旁。
「不是做哪個呀?」司徒洛壞笑著,把手伸進歐陽銘銘的衣服裡面,玩弄著她那傲人的渾圓。
噶!
歐陽銘銘努力地吞吞口水,這該死的性-欲,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司徒洛調動起來呢?
「想我了吧?」司徒洛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歐陽銘銘的耳垂。
「嗯哼!」歐陽銘銘情不自禁地享受著,不知為什麼,自從嫁給司徒洛,自己在這方面好像也變得特別旺盛了,一個星期沒見他,真的有點想那個那個了。
「想就開聲嘛,何必扮淑女,在自己丈夫面前扮什麼淑女!」司徒洛突然放開歐陽銘銘,嘴角浮上一絲不羈的笑容。
「你!」這傢伙真夠自以為是的,她真想不管他了。不過,看在他這麼努力地幫蘭兒份上,還是跟他說說吧。
「你母親的事,你要不要聽?」
「我母親的事?」司徒洛不羈的笑容立即罩上一層黑雲,眼角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隱痛,讓歐陽銘銘心裡「噶登」地響了一下。
「對,我那天本來是要去看看二夫人的,誰知走到門口時,聽見二夫人與司徒楓說了一些話。」歐陽銘銘把當時聽到的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
「這麼說,我母親極有可能是被二夫人陷害的?」司徒洛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中。
「還有呀,我還聽到司徒楓跟一個黑衣男子說。」歐陽銘銘又把司徒楓和黑衣男子的對話,說了一遍。
「這麼說,瘋丫頭極有可能不是真的瘋的?」司徒洛臉上閃過一絲希望。
「也不一定,因為我聽那黑衣男子說,這麼多年來,什麼都試過她了,甚至連狗屎都讓她吃過,也極有可能是真瘋。」
「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瘋丫頭當初是我母親的助理,只有她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
「你母親的助理?」
「嗯!當時我母親和二夫人都是某間公司的藝人,並且紅極一時,而父親當時也是一個太子爺。當時司徒集團雖然還沒有現在的規模,但在商界也算小有名氣。我父親非常喜歡聽我母親的歌,他是我母親忠實的歌迷。兩人打得火熱,後來無意中懷上了我,但是母親為了演藝事業,不想那麼快同父親結婚,所以我生出來後由父親帶回家養著。後來,就聽說,我母親背叛了父親,和另一個男人到賓館開房,被我父親當場抓個正著。父親當時氣極了,就摑了母親一巴掌,母親在與父親的拉扯中,不小心撞壞了頭,再加上精神上的刺激,所以後來就瘋了。」司徒洛說起這些往事,黯然神傷,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我一直很疑惑,當時母親那麼愛父親,甚至知道懷了我,還冒險把我生下來,一點也不怕因此身敗名裂,她怎麼可能背叛父親呢?」
「是呀,未婚生子,對於公眾的藝人來說,是極大的名譽傷害。」歐陽銘銘自言自語地說,「你剛剛說,二夫人當時和你母親在同一間公司,那她要接近你母親和你父親就輕而易舉了。」
「對,沒錯,我母親瘋了後,二夫人就莫名其妙地懷孕了,還順利地嫁進司徒家,事情怎麼會這麼湊巧?」
「那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瘋丫頭了。」
「可是她這麼多年被關著,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還記不記得以前的事。」
「我已經有計劃了。」司徒洛眼神堅定,是,他一定要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