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銘,你看,這就是我大學時就讀的地方,這可是A市最最最紅火的名牌大學!」司徒洛牽著歐陽銘銘邊走邊講解,在暗淡的樹影下,他沒有注意到歐陽銘銘激動得極速跳躍的心臟。歐陽銘銘極力控制自己,暗誡自己千萬別露出馬腳。
「來,我帶你到後山坡小園林裡看看!」他們很快就轉到了後山小園林。
「我最有趣的一次經歷,是把一個胖子當床,然後和當時的校花騎在她背上做-愛!哈哈哈!」
「有趣?」歐陽銘銘幾乎窒息,「他竟把自己的有趣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把羞辱別人當成有趣?」她身子由自主地晃了一下,但隨即馬上鎮定下來,曾經三年的地獄般歷煉,使她具備了極好的控制力,無論是身體還是情緒都如此。
「為什麼?為什麼?」司徒洛看著燈下蒼白而平靜地歐陽銘銘的臉,心一陣一陣地絞痛起來,「她聽我說和別的女人的風流韻事,竟這樣漠然,她的心裡難道就沒有半點我嗎?那我受傷,她對我的關心,算什麼?只是略略表達一點義務和施捨嗎?我真傻,竟分不清她的虛情假義,還以為她會真的關心我,在我身上用情呢!」
「這裡好冷,我想回去了!」歐陽銘銘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得不能再平靜,她實在不敢再在這裡呆下去了,她怕她會情緒失控,掐住司徒洛的脖子,謀殺了自己的親夫。
「嗯!」司徒洛無言,一張臉早已變得冰霜,「這個女人,這個和我一樣花心的女人,心裡又怎會有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