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司徒洛身體不由得一陣痙攣,頭與腳蜷縮成一團。
“不會真是廢了吧?我只是用了一分力而已!”逃到梳妝台的歐陽銘銘見到強悍的司徒洛竟痛成這個樣子,心裡也慌亂起來。
“吁!”好一會兒,司徒洛才翻過身子仰躺著,長長呼出一口氣,“你想廢了我,然後紅杏出牆就有了堂而皇之的借口了,對不對?”
“那你廢了嗎?”歐陽銘銘平靜地說。
“你試試就知道了!”司徒洛趁歐陽銘銘不留神,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速把歐陽銘銘拉到床上,身體重重的壓著她。
“男人都習慣用下身說話,果然是真理!”歐陽銘銘別過臉,躲開司徒洛的唇,冷冷地說。
“你說是就是羅!怎樣?你現在知道不知道,我是不是廢了?”司徒洛邊說邊用下體摩挲著歐陽銘銘的私處,痞痞地笑著。歐陽銘銘感覺到司徒洛雄性的堅硬,這次卻在輕輕地、緩緩地、柔柔地蹭著她的身體,她體內的欲望又不爭氣地湧了上來。
“你想了嗎?”司徒洛望著歐陽銘銘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濃,在她耳邊哈著氣說。調情說愛,他可是高手,要不然,怎能被貴族公子封為花心大少爺?
“不-想!”歐陽銘銘吞吞口水,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
“是嗎?”司徒洛細長的桃花眼射出魅惑的光,嘴角上揚,臉上盡是不拘的笑意。他漸漸的加重摩挲的力度,手游移上歐陽銘銘胸前的柔軟。
“嗯!”歐陽銘銘徹底敗下陣來,胸前的柔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無法抵抗體內不斷湧上來的一波一波的快感,欲望也跟著越來越高漲。
“想要嗎?”司徒洛的笑越來越邪魅。
“嗯!”還剩下半絲理智的歐陽銘銘,咬緊牙關,心裡暗暗地說,“打死也不能承認,這個囂張的家伙,你太狂妄了!”
“不說嗎?”司徒洛又開始用唇從歐陽銘銘的嘴角處舔起,漸漸地覆蓋住歐陽銘銘的圓嘟嘟、水嫩嫩的櫻唇。接著舌尖開始去逗弄歐陽銘銘的舌,歐陽銘銘拼命用舌頭去捕捉司徒洛的唇。
“想要嗎?”司徒洛突然硬生生地抽出自己的舌頭,唇也離開歐陽銘銘的櫻唇,聲音聽起來無比魅惑。
“我,想,要!”歐陽銘銘徹底投降了,這個男人簡直是魔頭。
“好吧,滿足妻子的欲望,是丈夫的職責所在。”司徒洛流氓般笑起來,兩三下扒光除歐陽銘銘剛剛穿上的睡袍,一場雲雨又激烈上演了。
“怎樣?我的技術比你以前的那些男人好嗎?”司徒洛咬著歐陽銘銘的耳朵問。
“我以前的男人?”歐陽銘銘重復著這句話,對,她是有過幾次性-愛的經歷,但是那些男人—她怎麼甘心就這樣告訴他,她以前共進雲雨之歡的男人是誰。
“如果你服侍好我了,我就告訴你,我以前那些男人的技術是好是壞。”歐陽銘銘眼光也變得極邪魅,笑吟呤地說。
“噢!”妨忌之火再次像原子彈般炸裂司徒洛的胸口,“好吧,我一定讓你極致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