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100平方米左右的房間,對著門擺放著一套高檔暗紅色的沙發,沙發前也是一張暗紅的具有收藏價值的紅木茶幾,茶幾再前是一套黑得發亮的高科技影音設備,牆上一張大大的長方形銀幕,此刻跳躍著一個鮮紅的大喜字。不錯,這是一間貴族家裡的新房。
與前面的設施隔開的是一個棗紅色的2米左右高的多用高腳架,整間房的地板鋪著大紅的毛毯,毛毯四處散落著鮮紅欲滴的水嫩嫩的玫瑰花瓣。與這鬧哄哄的紅所不同的是,一張溫軟的高級愛夢思臥墊上鋪著一張潔白無暇的床單,閃耀著的白色灼人眼眸。
浴室門口零亂散落了一件潔白的婚紗,女人的內衣褲,男人的油亮油亮的西服。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裡歡快地跳出來,在整間新房裡崩著幸福的旋舞。
“銘銘,我愛死你了!”
溫溫的浴缸裡,一對赤-裸-裸的男女糾纏在一起。新朗司徒洛輕輕一口咬住新娘子歐陽銘銘粉嫩嫩的高峰上的蓓蕾,粗聲粗氣地說:
“我受不了啦,銘銘,你的身體怎麼這麼誘人!”他一把抱起歐陽銘銘,三步並兩步走回潔白的床上,喘著氣重重地壓在歐陽銘銘的身上。
“嗯-哼!用力點!”歐陽銘銘迷著一雙水汪汪的勾魂眼,聲音嫵媚得讓人心悸。
“用力點?”司徒洛遲疑地放慢動作,“他嘗過很多女人的第一次,都說痛得半死,總是拼命叫他輕點、輕點,甚至不要動。這個女竟毫無處女的羞澀感,叫他用力點?”他探索真相般,迅速進入歐陽銘銘的身體。
“怎麼這麼暢通無阻?”司徒洛心一沉,但還是帶著一絲期待地完成了新婚的洞房之夜。
“你竟然不是處女?!!!”
司徒洛望著潔白無暇的床單,在激情歡愛後依然潔白無暇,雙眉緊緊地擰成在一起,雙拳攥著,牙齒咬得格格響,青筋突突地暴起。
“靠!這年代連未成年少女都不是處女了,干嘛這麼大驚小怪!”新娘子歐陽銘銘一雙勾魂眼斜睨著司徒洛,不急不徐的聲音異常嫵媚。
“奪走你第一次的男人是誰?”司徒洛低吼。
“只問第一次的男人?不問其他第二次、第三次……的男人?”歐陽銘銘纖纖玉指慢刮著司徒洛的臉,溫柔得無比魅惑。
“什麼?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的男人?”司徒洛閉上眼,幾乎爆血管,“不貞的爛女人!”
“不貞?我只是和你一樣花心而已,花心大小姐與花心大少爺不正好是絕配嗎?”
“竟然敢與本少爺斗花心?難道不知道本少爺的家訓就是‘男人不花,女人不愛’嗎?不貞的女人,我要你慢慢享受著愛我的折磨!”司徒洛陰狠地冷笑幾聲……
各位親親,歐陽銘銘的“花心”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洛的家規“男人不花,女人不愛”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各位小親親,動動腦筋猜猜看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