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中了招的宮崎一郎痛叫一聲由半空之中瘋狂後退,連聲大叫著後退再後退,然後跌倒在地上。感覺腰都快要斷了的宮崎一郎知道這次是遇到了高手,自己的死期也是快到了。
掙扎了兩下想起身的宮崎一郎動了半天也沒有能夠站起,他知道自己是廢了。
而遠處的王濤眼看著宮崎一郎起不了身了,他也就拍了拍手說了一句「行了,送他們上路吧!」
頓時百把片刀直向地上的宮崎一郎砍去,瞬間的功夫,一片片血漬就染紅了路面。接著那些群龍無首的山口組成員也就成了這些天下會兄弟眼中的盤中餐,一點一點的被他們殘食。
前後一共約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王濤就完成了銘澧所交的任務,沒用天下會的精英,僅是靠著天下會南方分部的實力就解決了以宮本四郎為首的一千多山口組精英,算是給了山口組以重創。
三個多小時之後,在京城一間別墅中,宮本四郎跪在銘澧面前欲哭無淚。
做為山口組的情報頭子他不可能不知道銘澧是什麼樣子,現在看著這個照片上的惡煞就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宮本四郎懵了。
「宮本先生呀,你不用太害怕,我這個人是很好處的,只要你把一切都說給我聽,我決不殺你,怎麼樣?」笑看著宮本四郎,銘澧座在一張大椅之上笑著說道。
「銘,銘澧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
「笑話吧,堂堂的山口組副社長,山口組情報頭子會什麼都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今天我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也許還有活路,但煩你惹的我不高興了,哼,那我就讓你嘗嘗我們天下會那不是人的酷刑。」銘澧眼中精光一現,盯著宮本四郎說。
感覺著銘澧那寒冷的目光,宮本四郎渾身一顫。
「天楚,你先把他的一隻耳朵割下來吧,我怎麼感覺他好像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呢?」銘澧一看宮本四郎還是不想與自己合作,便一揮手,讓尤天楚先給宮本四郎一點苦頭嘗嘗。
「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從宮本四郎的口中傳來,眼看著尤天楚手拿著自己的斷耳,宮本四郎眼一番,昏死了過去。
「潑水,澆醒他!」銘澧一揮手,尤天楚又拿過一個裝有冷水的水桶向著宮本四郎身上潑去。
身體一受刺激,宮本四郎又迷糊的醒了過來。「怎麼樣,宮本四郎,你說還是不說。如果你還不實相,那我的兄弟就會割你的鼻子了。」
「我說,我說。」一聽銘澧還要摧殘自己,宮本四郎連忙的喊著。「但是我說了你會不殺我嗎?」
「會,只要你說的對我有用,那我決不殺你。呵呵」
聽著銘澧的回答,宮本四郎向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說道「好,那我就全說,我們山口組……」
足足聽宮本四郎講了一個多小時,銘澧才把心中所想知道的全部弄了清楚。這當然也包括山口組在日本的勢力部局,這也讓銘澧對於一舉剷除山口組在日本的勢力有了更強的信心。
眼看著銘澧不住的點頭,宮本四郎在說了最後一句話後道「銘澧會長,您看您要求我說的,您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了您,您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呢?」
「嗯不行!」
「不行?」一看銘澧出爾出爾,宮本四郎剛想大罵,就見銘澧說道「呵呵,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來人呀,帶上來。」
銘澧的話音落下,由房間一旁的側門上就被押出了一個人,一看這人,宮本四郎是一愣,因為這個人他認識,此人是幾個小時前還與自己見過面的,同為山口組高層的大和元夫。
幾小時之前的戰鬥,大和元夫因為手腳太慢沒有跟上九鷹高木真野和十鷹新井二郎的步伐,被天下會的兄弟生擒了,也同樣的座飛機被送到時了京城這裡。現在這二個山口組的核心人員同時落難,雙方再相見眼神竟有著一絲的惺惺相依之感。
「哈哈哈!」看著宮本四郎與大和元夫那對視的眼神,銘澧是哈哈大笑。「你們聽好了,現在你們兩個只可以活一個,你們自己商量吧。」
一聽銘澧這樣說,他身邊站著的那些天下會兄弟都止不住的哈哈大笑。不能不說銘澧這招是夠狠的了,以前日本人對東方國有以夷制夷的說法,現在銘澧竟然將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上,讓兩個有身份的日本人在自己的面前廝殺,不能不說是過癮。
「快呀,你們兩個沒有聽清我們會長在說什麼嗎?」鄭洋一聽銘澧的話事,見宮本四郎與大和元夫還是沒有動作,僅不住的催促道。
抬頭看了看銘澧,又看了看四周圍著的眾人,大和元夫準備動手了。大叫了一聲,他就向著身邊的宮本四郎撲去。
宮本四郎與大和元夫做為同樣的文臣,同樣的沒有功夫,個人實力還應該說是相當的,只是宮本四郎剛被銘澧割去了一耳,現在還有些疼痛,所以相比大和元夫而言他就遜色了一些。現在又是大和元夫先動的手,所以一時間宮本四郎更是佔了下風,一下子就先被大和元夫撲倒在地,騎在了身上。
大和元夫這個時候可不管那麼多了,他只知道如果殺了宮本四郎,那自己也許還有一條活路,但若是不動手殺宮本四郎,自己是一定沒有活死的,面對生死,大和元夫這個時候必須的賭一下,所以他這才向著宮本四郎動起了手。
「你,你不要信他們支那人的,就是你殺了我,他們也不見得就會過了你。」被大和元夫按在身下的宮本四郎此時怒吼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