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徐老叫您去陪他下盤棋。」張媽在銘澧與趙愷琳的房間門口說著。
「好的,我馬上就去。」安慰了一下懷中的趙愷琳,銘澧就走出了房間向著一樓外公徐老的房間而去。
看到銘澧走下樓,又聽到一樓書房傳來了關門的聲音,在銘澧的房間一側閃出了兩條人影,這兩條人影一男一女。男的就是銘澧的衛隊長鄭洋,又的則是銘澧的商業助手,鄭洋的老婆袁文敏。
為了幫助那位格經理,鄭洋可真是下了本錢,正好趁著老婆在京城開會之際,把她也給請了過來,鄭洋相信憑著自己老婆那三寸不爛之舌是一定可以說動嫂子趙愷琳的,而也只有說動了趙愷琳,那格經理的忙才會幫的上。
看看四下無人,輕輕的叩了一下趙愷琳房間的門,然後鄭洋小聲說道「嫂子,我是鄭洋,我領著我老婆來看您了。」
「哦,是鄭洋呀,那快請進吧。」一聽是鄭洋帶著自己老婆來看自己,正閒的無聊的趙愷琳也是高興的說著。
馬上,門開了,鄭洋帶著袁文敏走進了趙愷琳的房間,然後在客套了幾句話之後,鄭洋就實相的走開了,他相信自己的老婆一定可以趁機說出格經理的事情,然後說動趙愷琳幫忙的。
果然,看到鄭洋走了出去,那邊袁文敏就開始發動了攻勢,先是從做一個女人難開始說起,然後說到幸福的家庭,說到兄弟姐妹,說到親情,這一路直把趙愷琳說的是直直點頭。最後看準了時機,袁文敏說了格經理的事情,說他們兄妹兩個相依為命實在不容易,而如今又眼看著哥哥要離開人世了,這個做妹妹的怎麼還活的了,活的下去呢。說到此,袁文敏還故意的流出了眼淚,這樣的氣氛使趙愷琳也感動起來,她也感覺到格經理的哥哥只是誤殺他人,不應該死的。
終於,趙愷琳慢慢從悲傷的氣氛之中走了出來。「行了,文敏,我知道你這次來是什麼意思了,你放心,少爺那邊我去說,我一定要讓他幫這個忙的。」
看到趙愷琳那堅定的語氣,袁文敏放心了。她知道在沒有與銘澧少爺成婚之家趙愷琳是一個女強人,那說不出去的話也都是說一不二的。所以袁文敏相信趙愷琳的話,她說能行就一定能行。
約是一個多小時之後,銘澧與外公徐老下完了一盤棋,怕自己的妻子在房中寂寞,銘澧便與外公告辭。徐老也知道自己外孫子的心事,便呵呵笑笑放了行。
銘澧趕忙的回到了房間之中,這時他看到的是眼眶有些紅腫的趙愷琳。
「琳兒你怎麼了?」一看趙愷琳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樣子,頓時銘澧有著急了,他想不出因為什麼事情趙愷琳會哭。
「沒什麼事,銘澧哥哥,我就是想到了格經理的哥哥如果真的被槍決了,那格經理這個女人還怎麼活呀。」趙愷琳也並不太會撒謊,上來就是直奔主題而去。
「哎呀,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世間就是這樣的,有許多事情也許看似公平,其實確並不公平,這種事情有很多呀,也不是我們一一可以管過來的,所以心放大一些吧,好嗎?」一聽趙愷琳又說起那個什麼格經理的事情,銘澧也只好開導著她。
「不好!」出奇的是今天的銘澧勸導趙愷琳竟然一點效果也沒有。
「怎麼了?」看到趙愷琳似乎是非要為那位格經理的哥哥說情,銘澧也有些發懵,他記的自己是明明說通了趙愷琳呀,可是為什麼趙愷琳還會這樣的麻煩呢。
「怎麼了?還能怎麼了?你想想如果那個男的真的死了,那格經理的下半生怎麼過呀。從小她就與哥哥相依為命,現在哥哥死了,那她也許會一時想不開,然後跟著尋了短劍,如果是那樣,那就是二條人命呀,一男一女那不正像我腹中的孩子嗎?」
趙愷琳剛剛說到這裡,銘澧連忙的把趙愷琳的嘴巴堵上,「不許胡說,更不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們的兒女會一生很幸福,我們也會沒有事情的。」
「是呀,你也希望自己的兒女幸福,你也希望他們團結吧,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不去救那兄妹倆一命呢,就算是為了我腹中的孩子吧,就算是做做善事行嗎?」趙愷琳說到激動處,抓著銘澧的手臂也是猛的一緊。
「這!」銘澧一聽,真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好了。他沒有想到趙愷琳為了那個僅見過一面的格經理竟然是這樣的上心,一時間銘澧也真是不好在拒絕趙愷琳什麼了。
「好吧,好吧!你不要再說了,你好好的養胎,這件事情我答應你了。」
一看銘澧終於開口肯為此事想辦法了,趙愷琳也是連忙的親了一口銘澧的臉龐,然後道「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哎!」歎了一口氣的銘澧搖了搖頭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在自己房間之外等候的鄭洋與袁文敏夫婦。一看到他們銘澧馬上想到了什麼。
「好呀你個鄭洋,你開始背著我打主意了,你長本事了。」銘澧說這話時是有些怒氣的。誰讓鄭洋讓自己的愛妻哭了呢。
鄭洋一看銘澧有些發火了,也是連忙的一低頭,倒是袁文敏無懼的看著銘澧說「少爺,你不要怪我家鄭洋,其實這是我的主意,我們也就是想幫一下那位可憐的沒人疼的兄妹倆,所以我們才出此下策,惹了少爺生氣,還望少爺原諒。」
看著這位自己的得力助力,又看了看一旁不吱聲的鄭洋,銘澧還是歎了一口氣道「哎,要說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心腹,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的跟我說,而要去惹琳兒傷心呢!告訴你們,下不為例,以後在有事情記的和我說,如果你們在去找你們的嫂子,那對不起,我真要對你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