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澧當然很清楚,劉順平即然能出現在這裡,那自然是張老的意思了。
聽了銘澧的話,劉順平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後劉順平轉身就要離去,看著劉順平這就要走,銘澧連忙又喊了一句「劉兄弟等一下,我有事情想和你談一下。」做為銘澧來講,他現在身邊正缺少一個向劉順平這個玩槍玩的如此好的人,所以銘澧有心想把劉順平留下來為己所用。
不知道銘澧叫自己什麼意思,但劉順平出於尊重還是站在了那裡。
銘澧來到他的身邊一揮手,其它幾個蒙古幫的兄弟就閃到了一邊,然後銘澧輕輕的把手搭在了劉順平的肩膀上說道「劉兄弟,我看你的槍法真是不錯,而你也看到了我天下會現在正是發展之時機,也可以說天下會正是向你們這種人用武之地,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可以過來幫我呢?你放心如果你有這個意思那張老那邊由我負責去說,而且我相信在我這裡你一定比在張老那裡更加的如魚得水,更加的能有你施展才華之地,你認為對不對呢?」
聽著銘澧的話,劉順平是明白了。「銘會長,謝謝你能看重我,也謝謝你的好意,可是張老一向待我不薄,而且你也應該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忠僕不侍二主,所以……」
一看劉順平說出此言,當即銘澧就明白劉順平是不可能歸到自己麾下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唉!你的槍法如此之好確不能成為我的兄弟,真是我的一大損失呀!好吧,即然劉兄弟現在沒有這個意思,那我自然是不會強求的,可若是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了可以隨時找我,我天下會的大門隨時為你開著。」
看到銘澧如此的豪邁,劉順平呵呵笑了笑。「謝謝銘會長的美意,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想我應該可以走了吧!」
「那是,那是,劉兄弟請便吧!」儘管對劉順平的能力銘澧很欣賞,但是他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更何況他還是剛剛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呢,所以銘澧更不可能去阻攔他了。
轉身而去的劉順平剛剛走了幾步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哦,對了銘會長,我的師傅曾經和我說過他一次在來東方國遊玩的時候曾經收過一名義徒,這位徒弟具說是槍法極好,天賦極加,我師傅在臨死時都說過我的能力不及他的二分之一,呵呵,我想以你在東方國的能力也許你可以找到他並把他收為你的的麾下呢?」
「什麼?有這種人嗎?那真是太好了,你,你快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一聽劉順平說在東方國還有這樣的人,頓時銘澧剛才的陰霾一掃而光,換來的是滿面的興奮之情。
「這個,我只是聽我師傅說過那個人叫很愛槍,年紀不大是一位東方國的現役軍人,而至於真名叫什麼,住在哪裡我的師傅不曾提及,所以我也不清楚。」劉順平實話實說的道。
「哦,原來是這樣。行,我還是要謝謝你給我提供了這樣的信息,謝謝。」銘澧知道只要真是有這樣的人,那以他的情報網絡就一定可以找的到。
看著劉順平就這樣從自己的視線之中離開,銘澧又回到了河邊看著那還跪在地上的原意大利殺手黨黨主尤文。
這個時候銘澧己然換了一幅冷漠的面孔。「尤文,你無故殺小明少爺,說你想怎麼死吧!」
「銘會長,看在我們都是一幫老大的份上您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我保證,保證回到意大利後帶著我的手下來拜問您,並永遠的投在您的門下,你看行嗎?」這個時候尤文還是抱有著一線生機,他自認為有著意大利殺手黨這個國際著名的黑道組織為後盾,也許這個條件真的可以讓銘澧放了自己。
但尤文不清楚的是他殺的人是誰,是小明少爺呀。小明一死,銘澧無法向武聖馮傑宇交待為一,另外這個時候意大利殺手黨早己經不再承認尤文,所以這個時候他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了。
低頭看著如狗一般在地的尤文,銘澧恨恨的說道「拳手廖偉東,太極手王棋,腿神周華賢,衛隊長鄭洋,副隊長尤天楚可在!」
「在!」一聽銘澧喊他們,鄭洋幾人連忙的站了出來。
「你們五人可見過五馬分屍嗎?」
一聽銘澧這樣說,鄭洋五人先是一愣,接著馬上道「是!我們明白怎麼樣做了。」
就這樣,由鄭洋拉著尤文的頭,廖偉東與王棋接著尤文的手,周華賢與尤天楚拉著尤文的腿,就這樣把好端端的一個尤文拉成了五份。
看著尤文在那驚恐的睜大著眼睛,銘澧仰天大喊「小明少爺呀,我給你報仇了。動手……手!」
隨之一代意大利殺手黨的黨主,天主教的教主,意大利的武王就這樣被銘澧以五馬分屍的殘酷手段給消滅了。之後尤文的身體被分成五份,又分別的被其它的眾天下會兄弟一一摧殘,可以說真是屍無寸片,永世不得超生了。
結束了尤文與李嘯天等人後,銘澧便帶著大軍重新的回到了香港市區。接下來的幾天銘澧一一的拜訪了新義安的老大張向天以及香港警廳廳長於在東,然後又請了大法師給小明與張敏夫婦超渡之後他便又帶著大軍重回到了東方國的都城——京城。
而在此這前,高磊與周文亮就奉了銘澧的命令早一步回到了內陸開始調查那個劉順平口中的槍手了。
回到京城的銘澧先是去拜見了外公徐老與爺爺趙老,然後就去見了愛妻趙愷琳。此時趙愷琳的肚子己可以看出身懷有孕了,銘澧輕撫著趙愷琳的肚皮用心的聽著那腹中胎兒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