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暫時還沒有,但我今天來一樣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對銘少說。」
一聽於在東沒有帶來在關小明的線索,當即銘澧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沒有小明少爺的線索,你還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現在對於我說小明少爺的事情那就是最重要的,行了。我累了,你先出去吧!」揮了揮手,沒有了興趣的銘澧就對做出了送客的打算。
「慢著呀,銘少,我想您對於新義安幫會的事情一定很在意吧,他們這次一下子出動了五千人馬,十輛專機呀,這在香港的歷史上可是聞所未聞呀!」
「行了吧!他新義安來多少人我不在意,如果我想消滅他們只是分分鐘的事情,哼!如果你是要和我說新義安的事情那你可以閉嘴了。鄭洋!送客!」似乎對著新義安的事情銘澧根本就不關心一樣,這完全出乎了於在東的意料。
守在銘澧房間門外的鄭洋聽到了銘澧的喊叫,當即他就推門走了進來。「於廳長,請吧!」
看著銘澧那一幅無所謂的樣子,於在東有些生氣的說著「我告訴你,銘澧我不管你是什麼樣的背景,有什麼人給你做後盾,總之從現在起我盯著你了,如果你真的想在香港有什麼動作,那對不起我只能把你繩之以法了。」
這時的銘澧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又一聽於在東在那囂張的向自己怒叫,當即銘澧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個小小的廳長也敢跟我叫板,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把你捆起來,讓你出不了這個酒店,啊?」
銘澧這一喊頓時讓尤天楚帶著四名衛隊成員就出現在了於在東的身後。
於在東看著銘澧一臉的怒氣,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可能還沒有銘澧不敢做的事情,所以想了一下,於在東只好放低了一些聲音道「行了,反正新義安那邊我是打了招呼,張向天己經說了,只要他的寶貝兒子沒有事,那他不會先開戰火,所以現在香港地區的安定就全取決於在你的身上了。」
看著於在東突然的說了這些,銘澧一擺手「行了吧你,如果讓我查出這件事情真的是那個張龍派人所為,那對不起,不要說他那個寶貝兒子活不了,就是這次來香港的五千新義安人也一樣活不了,都要給我的小明少爺陪葬。」
於在東一聽銘澧這次是鐵了心要為小明報仇,他也是頭一扭走了出去,他知道現在以銘澧這種心境,那無論如何是沒有辦法做工作的。
看著於在東氣哼哼的走了出去,銘澧暗暗的說了一句「如果小明之死真的是新義安所為,那我只有對不起你這個地方官了。」
一夜無話,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還是沒有任何關於小明少爺之死的內幕消息傳來,不由間高磊很是著急,他知道要是在傍晚時分還是沒有小明少爺死的真正內幕,那銘澧就會認定這件事情是新義安張龍所為,那銘澧就會馬上把己經在深圳集合的一萬銘家兵調到香港,如果真是那樣,那事態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儘管銘澧在東方國有著強有力的背景,但像這樣大規模的殺戮他想上面也不可能不追究,如果是那樣,天下會在一定程度上也受到打擊,如果是如此,那這回小明之死全天下會帶來的將是持續的災難。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過。
看著腕上的手錶於在東在等,等著銘澧下決定。
張向天在等,等著於在東和銘澧任何一方的消息。
高磊也在等,等他手下最得力的幹將周文亮是不是可以帶給他更新的消息。
深圳的一萬銘家兵也在等,等著銘澧的電話,等著隨時殺向香港。
甚至真正的兇手意大利殺手黨黨主尤文也在等,他看著天下會與新義安真的要鬥起來,自是高興的不得了,此時他在等待的也是什麼時候天下會與新義安真的幹起來,自己好座收漁翁之利。
而銘澧更是在等,他只等三天的時間一到,就下達命令,開始為小明報仇血恨。
眼看著離銘澧當初所訂的三天之約只剩下一刻鐘時周文亮終於出現在了銘澧所下榻的酒樓之上。
老遠的直到周文亮走來,高磊激動又擔心的問著「怎麼樣?是不是有了什麼新的發現?」
「是的,組長,我有了新的發現,小明少爺之死不是張龍所為!」
周文亮一說出這句話,馬上高磊那高懸的心放了下來,他知道這次天下會又躲過了一次危機,所以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周文亮的手說「我代表天下會的兄弟謝謝你。」
「行了,高組長,少爺還在等著周副組長匯報呢,你看是不是先讓周副組長上去呢。」一看高磊抓住了周文亮的手就是不放,僅不住奉銘澧命令在酒樓下方等著周文亮的鄭洋就說了話。
「哦,對,是應該讓文亮上樓去向會長匯報,快,快請!」一經鄭洋這麼提醒,高磊也醒了過來,這必竟離銘澧下進攻命令只有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了。
蹦蹦一路跑到了樓上,周文亮來到了銘澧的面前。「會長,小明少爺之死有了重大的突破,經過我們兄弟的三天多來不眠的努力終於找到了一個當時在場的目擊證人,更為可喜的是這個人竟然還是一個DV愛好者,剛開始他以為這是在演戲所以湊巧的拍下了小明少爺與害他之人的對打場面。現在有DV攝影為證,請會長過目。」
說著周文亮將一個小小的DV放到了銘澧的面前。
一聽周文亮這樣說,銘澧也馬上拿起了DU機開始看,這一看銘澧是心驚動魄,讓銘澧沒有想到的是小明面對這種凶險的場面竟還可以從容面對,如果不是為了在車中的愛妻張敏,甚至有很多次小明可以逃跑,但他都是沒有走,後來還是在別人狙擊的暗算之下小明這才英雄的倒地,死在了大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