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一口氣但還有些不想放棄的李天虎對著來叫自己的兄弟說「行,那即然幫主有事,我就先回去。可是你確不能與我一起回去,記住這個酒店裡住著一百多號天下會來的援軍,非常的神秘,所以我想這裡的人一定有名堂。可是我都盯在這裡一天多了,確絲毫的沒有發現一個人從這裡走出來,所以我現在回去,但你在這裡給我盯緊了,看住了從這裡走出來的每一個人,然後有事情向我匯報,給,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明白了嗎?」
說著,李天虎送給了這位兄弟一張名片。赤佬幫的人不是窮的買不起手機,只是李天虎為了方便行事,方便跟蹤他人時不被別人發現,所以手機號碼常換,不經常示人。這也是為什麼要找李天虎確非要親自來不可。
「是的,李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在這裡守著,如果有什麼情況出現了,我會馬上給你打電話的。」
「好,那你守住了哦。」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銘澧下榻的酒店後這李天虎才快速的離開。
說來也巧,也就是李天虎剛走大約十分鐘的樣子,一個穿著酒店招待服飾的人悄悄的從酒店門口溜了出來。
本以為不會有情況出現的這位兄弟藉著夜晚的燈光一下子看清酒店之中走出來一個招待,當即他就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酒店招待員是誰?尤天楚也!
尤天楚做為銘澧的衛隊副隊長,之前就是一個自由散漫的人,雖然說跟了銘澧之後也改了許多,但是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現在銘澧讓所有的兄弟們呆在酒店之中不許出去,也許別人可以受的了,但尤天楚確受不了。來了香港的尤天楚便想著出去溜溜,所以今天趁著別人不注意他對身邊的衛隊成員說了一句自己有些困了,回去睡覺了。然後就又悄悄的來到了一樓,拿錢給了一名招待,換了他的衣服出來溜躂了。
但這衛赤佬幫的人不知道尤天楚的身份,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尤天楚,發現這名「招待」是自己一個人獨自出來的。本來正想打電話給李天虎的這位兄弟一想,不就是一名酒店的招待嗎?難不成還很難對付嗎?如果自己可以抓到他,然後從他口中套出住在酒店這些人的身份,那自己不就是立大功了嗎?所以他便仗著自己功夫還行,主要是自信對付一個酒店招待還行。這位兄弟便偷偷的跟在了尤天楚的身後。
順利出得酒店的尤天楚心想自己可算是自由了,想自己在外面溜躂一晚上應該沒事,只要在明早天亮之前回去就行了。但尤天楚知道自己出來玩的事情又不能讓銘澧發現,所以他還是很注意的觀察了一下是否有人跟著自己。
這一注意身前身後,馬上那位赤佬幫的兄弟就進入了尤天楚的視線。
尤天楚在沒有跟著銘澧以前,那也是一個跟蹤上的好手,善於竊聽,反跟蹤等行當。現在那名赤佬幫兄弟只是在他身後這麼一跟,馬上尤天楚就有所警覺。
起初尤天楚也以為自己的行蹤暴露了,以為是銘澧少爺的人發現了自己。所以他有些害怕,但是又向前走了兩步的他發現身後這個人並沒有叫喊自己,彷彿也是怕被自己發現一樣。
一看這個情況,尤天楚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了。如果這個人是銘澧少爺派來的,那只需大聲的喊住自己就行了。可為什麼要跟著自己呢?慢慢的無意回了兩次頭尤天楚又發現這個人的跟蹤功夫很差,那如果是少爺派來跟著自己的,明知自己本事是什麼的銘澧是不可能派這個的庸手跟著自己的。
所以經過判斷,尤天楚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人不是會是少爺派來的人,那這樣人的身份就有問題了。
有了這樣的結果,尤天楚也就放心了,心中有了主意的他開始邁著大步向一個大樓後的弄堂走去。
一看前面的這個尤天楚向小道走了,後面跟著的那個赤佬幫的兄弟也是一喜,必竟想制服別人從他口中套出一些東西,那正大光明總是不好的,現在看到目標進了小弄堂,自我感覺機會來了的這位兄弟也是三步並兩步的追了過去。
可是剛來到小弄堂的門口,這位兄弟就發現目標不見了。「咦!這是怎麼回事!」邊說,他邊向著弄堂深處走去。
走了大約有十多米的樣子,忽然在他的身後出現了一聲輕響,警覺性還算不錯的這位兄弟連忙一回頭,什麼也沒有!再把身子重新轉過來,當即他是嚇了一跳。
因為就在他的眼前,甚至那個人與自己都可是鼻尖對鼻尖了,確站著那個自己一直跟著的酒店招待。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總是跟著我?」尤天楚張口就問著。
「我跟你了嗎?我跟了嗎?」向是在自言自語,然後忽然的這個兄弟就大喊了一聲「我操!我跟著你怎麼了?」說這話的這位兄弟還同時的向著尤天楚就是一記掄拳揮來。
知道狗急了就要跳牆,所以尤天楚早就有了準備。現在看到那小了突然的掄著拳頭就向自己砸來。他是呵呵一笑,然後隨便的一抬手,就用自己的手掌抓住那名兄弟揮來的拳頭。
「啪!」一聲,這位赤佬幫兄弟的拳頭就被尤天楚抓了個正著。「你給我倒下吧!」右手抓著這個人的著手,左腿那麼輕輕的向地上一掃,那名赤佬幫的兄弟就「匡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沒有給那人一絲的機會,尤天楚抬腿就把腳踩到了那人的腦袋上,「我問你,你是幹什麼的?」
「我操!爺爺我是過路的,你他媽快放開我,不然我們兄弟不會饒你的。」